如果是乘坐輪船往前,就算是最快的貨輪,從海參崴到達千島群島。少說也要話費兩三天的時間。
想到這些弗蘭基米爾突然感到一陣洩氣,難道說自己就這樣忍飢挨餓的,要在這陰冷潮溼的鬼地方,無所事事的呆上兩三天,還真是一件令人沮喪的事情。
弗蘭基米爾就這樣獨自一人,什麼也看到不到的,呆在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他被綁的十分結實,因此他什麼也做不了,由於看不見的緣故。便更加什麼也做不了。
此處極度的安靜,以外的給弗蘭基米爾,帶來了幾分濃濃的睡意。自打從昏迷中醒來,弗蘭基米爾總覺得渾身乏力。感到有些頭頭暈目眩,正好幾次機會好好地睡上一覺,養足了精神。恢復了體力,才好應對今後可能出現的變故。弗蘭基米爾可不打算,就這樣乖乖的任人宰割。
大約睡了三四個小時。弗蘭基米爾被奇怪的感覺給弄醒。他昏昏沉沉的清醒過來,發現有什麼東西,正在撓自己的臉,由於眼睛被眼罩遮擋的緣故,弗蘭基米爾看不到,那究竟是什麼東西,在不斷地撓他的臉。
不管那是什麼,弗蘭基米爾都不想因此破相。
弗蘭基米爾焦慮之餘,他臉上的眼罩,突然被撤了下來,眼前從一片漆黑,變成了一片昏暗。
這可不是個好地方,就像一個巨大的肥皂泡,用金屬製成的肥皂泡,這裡沒有一扇窗戶,自然不會有陽光,正如弗蘭基米爾所料,這裡是一個大型的貨艙,堆滿了各式各樣亂七八糟的東西。
由於沒有照明燈的緣故,只能藉助艙門上微弱的警示燈,看到貨艙裡的情況,因此貨艙裡的大多數東西,都是黑沉沉的一片,根本辨認不出,那都是些什麼東西。
弗蘭基米爾東張西望大半天,這才想起一個關鍵性的問題,剛才究竟是誰,取下了他臉上的眼罩,這裡一個人都沒有,也麼有一絲風,眼罩不會自然掉下來,也不會被風給吹走,必然是有人拿掉了眼罩,可是弗蘭吉米的眼前,卻始終沒有出現過任何一個人。
整個貨艙內沒有一個人,是誰拿走了弗蘭基米爾的眼罩。當然,也不能說,貨艙內沒有人,在幾個封閉艙內,弗蘭基米爾看到幾個,彷彿在東面一般,死氣沉沉的傢伙。
一看便知他們全無意識,自然不會是那些,被捆在封閉艙裡的傢伙,拿掉了他臉上的眼罩。
弗蘭基米爾百思不得其解,這可真是一件極其怪誕的事情,眼罩究竟是怎麼回事,實在叫人有些想不通。
就在這個時候,弗拉基米爾突然意識到,腳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動,他立刻地下去檢視,一個小小的黑影,猛地竄了上來,落在弗蘭基米爾眼前,不遠處的一個金屬裝置上。
那是一隻貓,竟然是一隻貓,弗蘭基米爾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相信這裡竟然會出現一隻貓。
弗蘭基米爾遲疑了一會兒,他似乎想起了什麼。眼前這隻貓,身上似乎穿戴著某些機器裝置,彷彿就像一部微型機甲,這讓弗蘭基米爾瞬間想起到了,初來此地時,所見到的尤利婭的,那隻俄羅斯藍貓。
顯然出現在弗蘭基米爾眼前的,正是弗蘭基米爾見到的那隻貓,因為普天之下,也就只有那隻貓,才能夠兩腳直立行走,至少弗蘭基米爾,是這樣認為的。
弗蘭基米爾眼前的這隻貓,如今便正是兩腳直立,站在弗蘭基米爾的眼前,兩顆明亮銳利的眼珠,一眨不眨的緊緊盯著弗蘭基米爾。
貓的眼睛同人類完全不同,越是黑暗貓的眼睛就越發明亮,看的也更加清楚,同光明相比,貓更喜歡黑暗。
正是如此,長久以來,貓才始終是黑暗和魔鬼的化身。貓的出現往往被視為不祥的預兆,養貓之人通常不是巫師就是靈媒。
貓總是能夠同,許許多多的靈異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所有有貓的地方,常常令人感到不安,更何況是這樣一隻,可以像人類一樣,能夠雙腳直立行走的貓。
如果這都不算是魔鬼的化身,那麼什麼才是魔鬼的化身呢?
“嘿,你這個臭小子,就是他們說的,弗蘭基米爾?伊萬諾維奇?布林?”突然貨艙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弗蘭基米爾,立刻左顧右盼,尋找了大半天,並沒有能夠,在貨艙看到任何人,這聲音是從哪裡來的。
弗蘭基米爾心中感到一陣寒意,詭異的恐懼感迅速在他身邊蔓延,瞬間扼住了他的咽喉,難道說他真的撞上隔離魔鬼,難道說這世界上真的有魔鬼。
弗蘭基米爾知道自己可不是小孩子,也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