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械帝皇說完,突然掉到了弗蘭基米爾的肩膀上。或許是擔心關閉封閉艙,會把弗蘭基米爾給憋死。因此困住弗蘭基米爾的封閉艙,始終都保持在開啟的狀態,只有一些特殊的矽膠材料,將他牢牢地捆綁在,封閉艙內的支架上。
“這麼說,我們的救星,就是這‘古斯塔夫之心’,這東西真的足以對抗整座‘天堂島’嗎?”弗蘭吉爾拼命聳著肩膀,想要機械帝皇給弄下去。他很不喜歡阿貓阿狗,在他身上爬來爬去。
“或許僅憑‘古斯塔夫之心’,還遠遠不足以讓我們逃離‘天堂島’,不過你可不要小看了‘古斯塔夫之心’的真正實力,它足以輕而易舉的戰勝最強大的機甲。”機械帝皇仔細端詳著“古斯塔夫之心”說道。
“真有這樣的能耐嗎?”弗蘭基米爾半信半疑的問道。
“我說過它能夠控制任何金屬,這件事我們稍後再說,還是先讓我把計劃說的完。在我指導你儘快掌握,控制金屬的能力同時,我也憑藉這小小身軀的優勢。用最短的時間摸清楚島上的局勢和地形,我想島上的局勢一定格外複雜,那地方必然龍蛇混雜,我們需要理清楚頭緒。才能夠有機可乘。此外,如果想要逃離那座島,就必須先搞清楚島上的地形。才不會誤打誤撞誤入歧途,我想這些事情讓一隻貓來完成。似乎在何時不過了。”機械帝皇從弗蘭基米爾的肩膀上跳了下來,重新爬上了弗蘭基米爾眼前的機器裝置。
“然後呢?你有想過具體一點的逃離計劃嗎?難道我們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出去?”弗蘭基米爾認為這樣說。似乎同沒說並無太大區別。
“具體計劃,只能等到摸清楚情況再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大致想法。如果沒有發生以外的話,我想拉達她們,會在一週之內,便能夠收到我的探測器,再算上她們進行準備和前往天堂島的時間,我想她們在一週之後,就會設法來到‘天堂島’營救我們,那時候我們便可以裡應外合。當然,如果過去兩週,她們還不來,那就必然出了意外,我們就只能設法,自己偷一條床逃走。”機械帝皇說著,重又抽起了他的菸斗。
“這計劃……聽上去……有些不大得住。”弗蘭基米爾語調含糊的說道。
“沒有比自己更可靠的人,要知道無論到什麼時候,自己永遠是最有的依靠,一個人不能低估自己的力量。正是因為相信自己,我才能夠在克格勃的重重包圍之中,從哈薩克的圖蘭低地,跑到遠東的雙子城來。你不會相信我經歷過怎樣的艱險,多少次同死亡外掛而過。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卻讓我明白了一個人的毅力能後有多頑固。”機械帝皇若有所思的從嘴裡緩緩吐出一個菸圈。
“頑固聽起來是個貶義詞!”弗蘭基米爾好似雞蛋裡挑骨頭般的說道。
“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事,至少對我來說不是,所以我沒打算使用什麼褒義詞。我是你小子怎麼從頭到尾,都只關心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難怪我落到這個地步。我當年的處境可不比你好多少,只不過我最後還是得以溜之大吉,沒有淪落到你這步田地。單憑這一點,就足以說明,我們兩可不在同一水平線上。”機械帝皇略顯得意的說道。
“你這是在變相索羅我,沒有你這樣對待沒有的,可不要忘了從現在開始我們是一夥的。我只不過是一時大意,才會莫名其妙的著了他們的道,不讓也不至於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弗蘭基米爾很是惱火的抱怨道。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你讓我想起了當初的自己。那時候的我,和你一樣,總以為天大地大,沒有比自己更大的,真是我的自負和狂妄,才給我招惹來不堪回首的麻煩,所以在我逃到雙子城以後,便學會了該任何低調做人。”說到這裡機械帝皇毛絨絨的小臉上略顯惆悵。
誰都有屬於自己的過去,弗蘭基米爾多多少少,也曾聽說過關於機械帝皇的傳說,那是一段足以令任何人瞠目結舌的傳奇。從機械帝皇的過去,重又聯想到自己的遭遇,弗蘭基米爾心中,可謂無比惆悵。
“女人!一定是女人!”機械帝皇突然大叫起來,打斷了弗蘭基米爾,正在伸展的無邊思緒。
“什麼女人?難道說,你都這個樣子了,還在想女人嗎?”弗蘭基米爾極度厭惡的說道,沒想到這還真是個老色鬼。
“我是說,是女人出賣了你。你以為我會想你一樣,是個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傢伙嗎?毫無疑問,你一定是入了女人的套,所以現在才會被綁在這裡,我說的沒有錯吧!”機械帝皇很是自信的問道。
聽機械帝皇這麼一說,弗蘭基米爾彷彿瞬間明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