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武林中人,朱大叔還不肯亮出底牌嗎?”
聞言,朱老七頓時哈哈大笑,“朱老七就是朱老七,有什麼底牌!倒是琵琶姑娘讓人心生疑心。”
他口中的琵琶姑娘便是那位藝妓,幾句話,便把矛頭指向了琵琶。琵琶冷靜的回道:“我從未說過自己的身份普通。”
朱老七一時啞然,琵琶趁勢接著說:“我是皇宮裡的尚宮。”
聽到琵琶的真實身份,白羽和朱老七都紛紛慶幸自己沒有將真實身份那麼早的說出。畢竟,皇宮裡的尚宮與他們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這場偶然的相遇本就是沒有必要的。
“原來是宮裡的尚宮大人。”秦風的眼中頓時升起敬意,“在下眼拙,保護不周,讓大人身處險境,還望大人恕罪。”
“不礙事,這裡沒有什麼尚宮、捕快,都是將死之人罷了。”琵琶轉頭看向昔邪,含笑道:“想必你也不是什麼白夫人吧!”
昔邪本想說明身份,但白羽搶先一步說道:“還是叫她白夫人吧!在這艘船上,她就是我的白夫人。”
秦風挑釁的舉起劍,“這麼說二位還是想繼續隱瞞身份嘍?”
“我勸你千萬不要對這位公用劍!”朱老七站在白羽面前,眨了眨眼睛,絲毫不把秦風的劍放下眼裡,“如果你出劍,你絕對會後悔。”
秦風還真被朱老七的這句話嚇著了,他猶豫不決的將劍收回劍鞘,不甘心的說道:“我們走著瞧。”
“走著瞧?”朱老七拍了拍秦風的肩膀,表情十分同情:“恐怕沒有機會了,剛剛樂清姑娘已經說得很清楚,下一個死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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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老七早上的一番話,把秦風嚇得如同丟了魂一般。他整整一白天都在跟著琵琶,幾乎是形影不離。他混跡於官場,總是感覺比自己官職大的人可以庇護自己。琵琶跟隨炎國皇后多年,武功想必也低不到哪裡去。
秦風說是捕快,其實也不過是靠著父親的關係成為的武狀元。當職之後,根本沒辦過一件像樣的案。官場的同僚都用異樣的眼光看他,所以他便想發憤圖強。正巧過秦河,聽聞火燒客船的事情,立刻前來調查,誰曾想自己會遇到這麼倒黴的事情!
他寧可遇到的是一個亡命之徒,也不願遇到塗秋水。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明明已經消失多年,怎麼偏偏又回來了?他從未得罪過她,卻將要被她奪走性命,真是天大的冤枉事。
“哎……”秦風沉沉的嘆了口氣,舉起地上的一罈酒,咕嘟咕嘟的大灌了幾口,重重的喘著粗氣:“尚宮大人,不瞞你說,在下是真的沒有活夠!”
琵琶神色如常,眉眼稍微動了動,不冷不熱的說道:“秦捕頭不必擔憂,大家都在這裡守著,想必塗秋水也不敢輕舉妄動。”
“就是就是,我們這裡有這麼多雙眼睛盯著,肯定沒事的。”昔邪輕輕安慰道。他們現在都集中在了一個客艙,四面的牆上都是緊閉的,除非塗秋水是鬼魅變的,都則一定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人的。
“你們都躲不過的,傻。”樂清小的聲音中帶著無限寒意,她神智一直沒有恢復正常,滿嘴說著胡話,還不停的在屋內走動,一系列奇怪的舉動讓人忍不住渾身發顫。
床艙內唯一鎮定是就是白羽一人,他靜靜的坐在角落裡,沒有盯著秦風,而是緊緊凝視著樂清。他總感覺樂清似乎是想告訴他什麼,卻又瘋瘋癲癲不知怎麼表達。
昔邪看著他認真的樣,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你仔細看樂清姑娘的手勢,從早上她一隻在重複這個動作。”白羽微微皺起眉頭,納悶的說道:“我想不出她這個動作究竟是什麼意思?”
昔邪順著白羽方向,看向樂清,只見樂清手上不停的指著各種方向,又緩緩放下,她的動作為熟練,似乎是在做一件事情。這是一個只屬於女的動作,她是在……是在……
“她在繡花!”昔邪猛地說道。
話音剛落,只見樂清停下手上的動作,冷冷的抬起頭,露出為猙獰的笑容,她的中指放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慢慢張開嘴:“小心別吵到他,我要他死無全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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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萬蠱噬心
“樂清姑娘,樂清姑娘。”無論昔邪怎麼喊叫,樂清始終在重複“死無全屍”四個字。她彷彿成了一個受人控制的傀儡,毫無感情的說著同一句話。
朱老七在一旁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