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不發的看著倆人虛應故事。而坐在一旁喝酒的蕭平,單中立,常天三人,則無視於尚文野的談話,默默的自斟自飲。
此時聞如名忽然走了進來,恭敬的對著諸葛無雙道:“啟稟幫主,九天玄女已經離開三江幫總舵朝京城而來。”
諸葛無雙聞言一巴掌重重打在桌上,桌上的盤子杯子被震的喀喀作響,酒水菜餚流的滿桌狼籍。他哈哈大笑道:“那婆娘終於走了,現在是動手的好時機。”
尚文野對著諸葛無雙一瞄,心中冷笑,暗道:“且讓他作作皇帝夢,等到三江幫一滅,正是一統鹽幫的好時機。”
諸葛無雙心中當然知道尚文野打的是什麼主意,不過若是自己如願當上皇帝,區區一個尚文野他還不放在眼裡,不過在這之前,他還是小心提防尚文野。以免陰溝裡翻船。
長安不愧為首善之都,不論是街道房舍,宮闈樓閣,建□的氣勢宏偉,荊天雲所見過的城市完全不能與長安相提並論。就連街道上行走的百姓,衣著服飾也比其他地方講究。荊天雲獨自在街上走著,過往人潮絡繹不絕。他心想外祖父在御醫英治那兒就診,找到英治應該就找的到外祖父,他借問街上的行人,得知英治住在城西的十二街底,他問明方向後,整理衣冠,打起精神往城西而去。
往城西的一路上,荊天雲心隨意到,盡情飽覽長安風情,一種有別於□實而趨近奢華的美景盡收眼底。雖然長安城的富麗景緻令荊天雲大開眼界,不過他發覺往來行人的眉宇之間,似乎隱含著不知名的黑影。他心裡猜想:“大概住在這兒的人生活比較忙碌的緣故吧!”
不過出乎荊天雲意料之外,英治告訴荊天雲,他的外祖父已經自行往鄴城而去。
沒見到外祖父,他顯的有些懊惱。不過荊天雲卻在英治的門前遇到了朱亦謀的朋友,也就是荊天雲曾在白馬城外救過的少傅石德。
當日石德匆匆離去,未曾向荊天雲致謝。此時不期而遇,石德笑容滿面道:“老夫當日身有要事,救命之恩不曾言謝,今日巧遇,請公子務必讓老夫一盡地主之誼。”
石德和朱亦謀平輩論交,說起來荊天雲算是他的小輩。面對石德言語謙恭的邀請,荊天雲急忙回禮道:“石爺爺千萬別如此客氣。當日未曾拜見,天雲失禮之處,還望石爺爺不予計較。”
石德笑道:“我們兩就別這般客套了。你跟我來,我知道前面有家酒樓的手藝挺不錯的。”
盛情難卻,荊天雲只好一臉微笑,跟著石德到酒樓裡。酒樓裡座無虛席,倆人好不容易在僻靜的角落坐了下來。石德點了滿桌子精緻的菜餚,接著又要店小二送上陳年美酒。荊天雲本來以為石德是感念當日之情,這才出口相約。不過漸漸的他發覺石德其實是另有企圖。
酒過三巡,石德年紀已大,有些不勝酒力。因此言語之中,慢慢透露出他的意圖。
荊天雲雖然覺得這時詢問有些趁人之危,不過自己明日就要返回鄴城,此時不解開心中疑雲,恐怕這輩子都得不到答案。
荊天雲假裝不經意的提到:“石爺爺,當日追殺你的是些什麼人?”
石德搖頭晃腦的道:“那些都是江充的爪牙。這個妖孽,手下有一批善於飛簷走壁的奇人。這些人將大逆不道的絲綢木偶偷偷的放在江充對頭家裡,第二天江充就領著一批人上門去取出這些東西。因為被栽贓嫁禍而死的人不計其數。連戾太子殿下的胞姐叔伯亦也不能倖免。所以老夫就想去找些能人與之抗衡,所以才被追殺。我告訴你,你朱爺爺也太沒朋友之情,我不過想讓你幫戾太子殿下一段時間,憑我和他的交情,他竟然一口氣拒絕,真是白交了這個朋友……”
荊天雲聽了石德的說明,這時才明白朱亦謀當初折返鄴城的本意。
石德語帶悲憤的續道:“江充蓄意剷除衛氏一族的跡象已經相當明顯,恐怕殿下亦躲不過……”
荊天雲聽石德越講越露骨,萬一這客棧有奸細存在,倆人的性命堪虞。荊天雲趕緊起身攙扶起石德,匆匆結完帳後,揹著意識不清的石德往外頭走去。
荊天雲揹著喃喃自語不停的石德,轉撿僻靜的小巷道而行。他並不知道石德居所,不過石德是太子殿下的人,將他送到太子居所準沒錯。
雖然巷道之中人煙稀少,不過正因為如此,荊天雲發現身後有輕微的腳步聲。他故意多繞幾個巷子,不過腳步聲卻越來越多。“因為剛才的談話所以被盯上了嗎?”荊天雲身形一閃,進入一條死巷子。
不過一會兒,出現在巷口的是六個黑衣人。這六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