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好心情的給五原城發了話,是讓長子李子珏這位純郡王回京城裡過年。
當然,回京城過年什麼的,純郡王府的年禮,可是少不了的。
不過,讓純郡王李子珏在意的是,他方是回了京城,就是被他的四弟誠郡王李子瑋是好意相邀了。於此,純郡王李子珏倒是沒有拒絕這位弟弟的邀請,畢竟,這葫蘆裡賣得是什麼藥,李子珏這位純郡王還是在意的。
誠郡王李子瑋對於李子珏這位大哥,還是熱情。便是兄弟二人同聚,李子瑋也是淺談了北彊一二話。
然後嘛,自然是兄弟二人勸了酒。便是酒上心頭,李子瑋方是讓伺候的僕人退了下去,然後,是道:“大哥,二哥這是被父皇廢了,眼下,就咱們哥三了。大哥,心中就沒有想法嗎?”
“弟弟瞧著,大哥的腿腳可是好了。”誠郡王李子瑋是說了這話。
純郡王李子珏是聽了這話後,笑著飲了杯中的酒,再是道:“四弟何出此言。這儲君之事,自然有父皇一言而決。咱們做兒子的,只管孝順才是。”
“若真要說,父皇是君,咱們是臣。便是兒子,也是兒臣啊。”李子珏這位純郡王陂有些玩味的回了這話。便是沒有直說,也是看著誠郡王李子瑋,李子珏更是在想,老四是何意,是在挑了他和老三的關係嗎?
畢竟,要說沒有到最後的一刻,結果如何?
誰又敢肯定了。
誠郡王李子瑋聽著純郡王李子珏的話後,是哈哈笑了起來。然後,還是道:“大哥這是不信任弟弟啊。莫不成一句真心話,都是說不得。”
“四弟何出此言?”李子珏是看著李子瑋,反問著回了這話。
177 黃雀在後(三)
“立嫡立長,三哥是嫡,大哥是長。現在二哥讓父皇給廢了,弟弟瞧著,這怎麼個理?那儲君之位,也當是大哥的才對。”誠郡王李子瑋是似笑非笑的回了這話。
李子珏一聽,默然一愣。好一下後,方是回道:“四弟,你喝醉了。”說完後,李子珏也是再獨飲一杯酒,方是又道:“來人,誠郡王飲得過多,還不扶郡王下去歇息。”吆喝著下人把李子瑋扶著後,李子珏這位純郡王也不多話,當下就是起身告了別。
李子瑋這位四弟的話,李子珏若說不在意,那是假的。只是,李子珏不能爭,他可不會忘記前太子李子玴就是爭得太顯眼了,礙了他父皇的眼睛,這才是給廢了的。
不過,李子珏是不爭,那是守著純郡王府的本份,樂得演了個好兒子。可莊郡王李子瑞在意啊,起碼貴妃也在意。
不過,貴妃在意歸在意,閔賢妃是樂得幫忙了一把。這不,那是為誠郡王李子瑋哭了一把,一些個證據什麼的,還是大大方方的呈給了平泰帝。平泰帝接著閔賢妃的一碟子證據後,氣平不平,下面人不會知道。
不過,打那以後,平泰帝再去貴妃的儲秀宮是少了。
倒是在平泰二十八年,平泰帝是做了一件事情。很明顯的事情,就是改了純郡王李子瑋的皇家玉碟,他的生母也不在貴妃,而是據說傳聞裡很早就去了淑妃司馬氏。
平泰二十八年春。純郡王李子珏上書請言,求回藩地五原城。當然,在上了這摺子之前,李子珏的軍師李少白就是說了一話。意思是道:“此折,當是王爺的一搏。若是皇上有意,當不會讓王爺就藩。若是皇上同意。那麼,學生只勸王爺便是不爭那把椅子。”
李子珏心裡同樣明白,所以,他樂得博一把。反正,不管成不成,總歸沒有損失。
讓李子珏這位純郡王欣喜是,他的求就藩被平泰帝壓了下來。也就是說。在軍位帝王的心裡,這儲君之位,李子珏這個大兒子,還是有些希望的。
不管李子珏如何想,玉悠倒是平日裡樂得陪了兒子。再是去孃家看望了父母。
這一年的春天,有了李子珏這個長子的請求就藩摺子,自然作為弟弟的莊郡王李子瑞和誠郡王李子瑋也是不得不同樣的上了摺子。
不過,不同於暗裡高興的誠郡王李子瑋,莊郡王李子瑞是心裡有把火。至少,這位很介意同是一母的大哥,突然就換了生母。
不過,倒是儲秀宮裡的貴妃,似乎有些看破了。
平泰二十八年的晚春。平泰帝同意了三子莊郡王李子瑞,還有四子誠郡王李子瑋的就藩摺子。這一年,也算是暗告了京城裡還想從龍的朝臣,儲君之位已經分出了人選。
平日裡少有人煙的純郡王府,似乎在一夜之間,熱鬧了起來。
倒是玉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