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急又如何呢?她只是一個姨娘,貴妃還是莊郡王李子瑞的生母。便是拿捏著身份說話,就是玉妙青最大的礙處。
所以,對於此時的心情,玉妙青如何能好。
“姨娘,大姑娘在王妃那裡。你放心才是。這府裡短缺了誰,也沒人敢克待了大姑娘的。”李嬤嬤是寬慰了這話。當然,其實李嬤嬤心裡也很明白的,玉妙青的想法。畢竟,沒有哪個當孃的,會想自己肚子裡爬出來的孩子。送到別人手上養著。
若真如此,也不過是環境所逼,不得已罷了。
“王妃是好,可我總想著和熙。只是,王爺也為難罷了。”玉妙青是嘆了這話。她自然也明白著,有些事情強求不得,若不然,不過是徒惹了人厭麻來著。
“姨娘,您肚子裡的孩子,才是要緊的事情。便是太醫說是女兒,您也得好好養著才是,這未生下來,哪做得準。”李嬤嬤是寬慰了這話。然後,玉妙青苦笑著,不相信的神情,便是又道:“姨娘,老奴說句不中聽的話。你莫嫌著老奴越了規距。”
“嬤嬤,我除你,身邊誰又能說得親近話。自然的,我知道你老為我好,便是說著無妨。”玉妙青是抬頭,這般回了這話。李嬤嬤見此,就是回道:“這女人一輩子,就靠個子嗣。王爺自然是疼著姨娘,可說到底,這後院裡姨娘還是要有個兒子,才是能挺直了腰桿。便是這生下了女兒又如何,那也是王爺的皇室小郡主。”
“只要姨娘能生,總會生了兒子的。”這才是李嬤嬤真心想勸的話。
自然,這話是說到了玉妙青的心尖尖上。她不傻,若真傻,也不會到現在還有莊郡王李子瑞的寵愛。畢竟,這一時的寵,那什麼可能。可這是一年復一年,沒有兩分真功夫,哪可能啊?這不,玉妙青自然是聽得出來,這李嬤嬤的話,也是真是全心全意為她著想。
所以,她是回道:“嬤嬤,會的。這一輩子,我豈能認了命。”是啊,如何能認了命。若是沒有出了那個記憶裡模糊了的農莊子,一輩子不識得這天大地大,富貴榮華的,玉妙青便是個丫頭片子,自然不知道頭上的天,是多高。
可打命運讓她走出那忘記裡模糊的農莊子,不在是對著泥巴一輩子。從成國公府的日子開始,雖然上面有著嫡姐,有著嫡房的嫡堂姐,可玉妙青依然是見識的更多的東西。比如,尊榮,比如,愛情,再比如,主子的高高在上的權利。
所以,玉妙青是愛著莊郡王李子瑞,可同樣的,她也不會想著,一輩子傻傻的當個在原地等候的傻女人。像她娘白氏那樣,搭上一輩子,無名無份嗎?
玉妙青不會傻到底,她自然明白著,對於女人而言,名人是何等的重要。
所以,處於現在弱勢的玉妙青而言,她更需要名份。雖然,這名份對她而言,可望而可及,去是總有一步之遙,如天斬般,卻又是遙遠著。這便是子嗣,在貴妃的相約裡,她差了一個可以翻身的子嗣,一個兒子,一個後宅女人的依靠。
“不為別的,便是為了我和王爺的孩子,我也不能讓孩子們與我這生母,隔核了。”玉妙青是說了這話。然後,才是看著李嬤嬤,是再道:“妙青曾讀書識字,知道一個道理,養恩比生恩大。所以,我與王爺的孩子,我如何捨得?”
是啊,如何捨得?
對於玉妙青的話,李嬤嬤聽後,自然是嘆氣。畢竟,只要是個女人,又或是一個做了母親的,都會明白這種心情的。所以李嬤嬤是道:“姨娘,自然是的,你啊,會如意的。”
“嗯,妙青若真能如意,定會一生一世記得嬤嬤的好。便是將來,妙青的孩子,也會記得嬤嬤的好。”玉妙青是半開了口子,半是承諾了這話。這話,也許有誓言,也許是個誰也不知道真假的。
可那又如何呢?
畢竟,玉妙青是隱隱的開出了籌碼,雖然這籌碼不是太重。可對於李嬤嬤來說,卻是捨得一拼的。因為,她打被莊郡王李子瑞派到玉妙青身邊時,便是主僕二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了。所以,這不是在本來的本份之上,再是添了一顆誘人的甜棗罷了。
“姨娘,您可不能這麼說,老奴哪擔得起。”李嬤嬤是忙回了這話。可臉上的神色,卻是十分之好,還是再道:“姨娘放心才是,老奴便是盡了全力,也定會護了姨娘。說來,老奴眼裡,姨娘就是主子。這奴婢哪能不護著主子,若不然,便是應該天打雷劈了。”
李嬤嬤也是表了態。自然的,玉妙青很開心,這也算是這麼久,李嬤嬤在身邊伺候著,玉妙青是觀察的夠仔細,發現能收用的人。而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