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你對任何人都是這樣……”
“是啊。”
姜姒鬼使神差地笑了一聲,她是覺得謝方知對自己還沒死心,可她對謝方知毫無感覺,謝銀瓶又與自己認識,她懶得耽誤謝方知什麼,若叫人傳出他與傅臣是因為自己才決裂的這種話,回頭不又是一樁麻煩嗎?姜姒就是個怕麻煩的人,所以她將這些都告訴了謝方知。
末了,姜姒便道:“換了別人,我也會來,但凡這人幫過我。”
其實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她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是想要激怒謝方知,她現在不想看見他。
姜姒覺得自己不是什麼好女人……
謝方知應該最清楚不過,上一世是太傻,這一世是太狠。
她不是什麼太心狠手辣的人,她只是捨得對自己狠,這樣也就是對某些人的狠。
傅臣這件事既然已經告一段落,謝方知於她而言也就沒用了,所以如今姜姒說話一句比一句沒顧忌。
謝方知咬了咬牙,然而轉瞬之間他已經完全平靜了下來。
他用那不帶半分煙火氣的表情看著姜姒,聲音也淡極了:“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收回你之前說的話。”
他還囂張起來了?
姜姒嗤笑了一聲,就要坐回桌邊去:“你願意當我沒說過的話,就一廂情願這樣以為吧。要我收回,做夢。”
她話音剛落,謝方知就終於怒了,姜姒才坐下,謝方知就直接奪了她手邊的酒壺,她抬眼看他:“你幹什麼?”
“四姑娘,你需要清醒清醒。”
謝方知從沒有這樣憤怒過。
這女人就是自己不高興了,所以要讓大家都陪著她一起不高興,聞說姜府那邊沒有半分的訊息傳出來,她在姜府那邊應該瞞得很好,沒有讓人擔心,可是到了他面前,就張牙舞爪起來,連簡單的敷衍都不願意,真把他謝方知當成什麼了?有什麼東西都往他這邊倒不成?
不好好教訓教訓她,她都不當自己是個人了。
清醒清醒……
謝方知提了酒壺,直接當頭給她澆去,沒什麼憐香惜玉的說法,這時候也別跟謝方知講什麼道理。
這樣被冰冷的酒液當頭淋下來,姜姒終於清醒了大半。
她到底是有幾分醉,自己也不清楚,可她知道,自己現在醒了。
酒液流到自己身上,也將衣衫都浸溼,一大壺酒,讓她整個人變成了落湯雞。
姜姒氣得發抖:“謝方知!”
謝方知一手撐在她椅子邊的扶手上,一字一句對她道:“如今清醒了嗎?”
目光一低,謝方知就瞧見了她身體玲瓏的曲線,春衫略薄,乍洩出來的顏色幾乎晃花人的眼,她因為憤怒而呼吸不穩,連著胸前曲線也跟著起伏起來。
姜姒身子很漂亮,這謝方知很清楚。
饒有興致地飽眼福,手指在扶手上敲了敲,唇邊帶笑,可說話不大客氣:“四姑娘是把我謝乙當軟柿子了吧?”
就他還軟柿子?
姜姒差點被他這一句哽得沒說出話來,急促地呼吸了一下,可又不知道說什麼。
緋紅的臉頰,煙氣繚繞的眼眸,溼了的衣衫,還有緊緊貼合的曲線……
“我是把你當了刀,如今借你捅了傅臣,我不該高興嗎?謝大公子風流多情,早知道我是要你幫我才跟你說話,與你見面,卻還執迷不悟……”
“不要逼我動手。”
謝方知咬牙,雖知道這些話是她故意說出來的,可他不想聽!
眼見著姜姒嘴唇一動就要說話,謝方知補道:“真的不要逼我……”
“你就是個臭流氓!”這話是什麼意思,看謝方知這眼神就清楚了,一直在看什麼地方啊!
姜姒抬手就要護住自己胸前,將面前這顏色給遮起來。
“利用你也是活該,誰叫你自己湊上來?!”
臭流氓?還活該?
謝方知本來就是臭流氓,只是聽見姜姒這話,他不高興。
眼底漸漸冷了下來,謝方知看著她半晌,忽然將她兩手臂都拉開,按在兩邊的扶手上,整個身子朝著下面壓,嘴唇貼著她面頰,朝著下面移動,又貼著脖頸,舔了她一下。
那一刻,謝方知感覺到舌尖觸到的那一片肌膚,全顫抖起來。
他感覺到姜姒強烈的掙扎,可他兩手鐵鉗一樣,將她制住,接著用自己的口,解開了姜姒衣領邊第一顆盤扣。
謝方知的下頜,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