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他還不至於跟我搶女人,我頂多算是半信半疑,我問她:“你倆是咋認識的?他又是咋追你的?”
朱羅唇拿出手機給我看:“這是他的微訊號,他早就加我了,沒事還跟我扯犢子,煩死了都。”我剛想拿過來好好看看,可她不讓。
這讓我說什麼好呢,我只能打電話給範大同讓他過來一下。奇怪的是,老範死活不接電話,就好像知道我要找他算賬似的。
我打了幾遍沒人接,就對朱羅唇說:“這樣,你給他打,看他接不接。”
朱羅唇隨即撥了範大同的號,結果一樣是拒接。
我現在的心情真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一股腦地泡著我的小心臟:一個是迷得我找不到北的朱羅唇,一個是跟我生死之交的範大同,咋也沒想到我們仨居然產生了這麼尷尬的交集,我甚至還想,沒準範大同比我認識朱羅唇還早,那樣的話我倒成了正宗的小三。
朱羅唇站在那兒不說話,我問她:“是你問老範我住在哪兒的?”她點了點頭:“我們認識這麼久了,難道不可以麼?”我一聽,雖說他倆有點不清不楚的關係,可是從朱羅唇的一系列行為來看,這妹子對我還是有點上心了,這個時候我最好別跟她發生什麼衝突,不然就前功盡棄了。
哥的情商不高但也不是腦殘級別的,我看這氣氛挺尷尬的,就主動走過去拉了拉她的手:“你都來了,就上去坐坐,有什麼話咱們慢慢聊。”
大家都是成年人,“上去坐坐”的內涵可是深了去了!
“好啊,我參觀一下。”沒想到朱羅唇特爽快地就答應了,我激動得不知道姓啥了。
我在前面引路,領著朱羅唇來到我家。我家是一室一廳的房子,廳很小,我領著她直接進了臥室。雖然屋子沒怎麼特意收拾過,不過也能看得過去。
朱羅唇一進臥室,我就像伺候娘娘似的前後忙活著,給她倒飲料,給她搬沙發椅,她在屋子裡轉了一圈,最後坐到了電腦跟前說要上網,我一邊給她開機一邊犯嘀咕:這是啥意思?
我電腦裡存了海量的愛情動作片,還有以前聊過的女網友的照片,我尋思這些東西讓她看見了就得影響我的形象,所以沒敢離開電腦。朱羅唇倒也沒亂看,就是登陸了電子郵箱收了個郵件。
我看著她窈窕婀娜的身姿,忍不住說:“你把我給你買的裙子換上唄,我看看大小合適不?”
她扭過身子仰起頭看我,那小模樣著實動人,那雙清澈的眸子頓時讓我來了衝動,一我下子撲過去要抱她,沒想到她十分敏捷地躲了過去,走到床上拿起我給她買的裙子:“我要換了,你出去。”
這麼香豔的一幕我豈能錯過,我嬉皮笑臉地說:“我也不是外人,你就換唄。”朱羅唇把裙子從袋子裡拿出來,打了我一下:“你要不出去我就不換了。”
“別別別,我出去。”我馬上乖巧地走了出去,其實我估摸她也不能讓我看,不過哥有別的辦法。
臥室門的上面有個玻璃窗,因為被打壞了所以兩邊用報紙糊上了,我聽到朱羅唇鎖上門以後,就搬了個凳子站上去,把玻璃外邊的報紙掀開一點,裡面的報紙正好有一處開膠了沒擋上,我邪惡的視線正好穿透過去看裡面的春色。
有意思的是,朱羅唇沒有急著換裙子,而是用手上下撫摸著衣料,看樣子她挺喜歡,摸了一會兒,她這才解開鏤空長衫,露出了只剩文胸的上身。那面板真是白裡透紅與眾不同,標準的水蛇腰,曼妙的曲線驚為天人……等等,那是什麼?
我看到在朱羅唇的後背上,有一塊比啤酒瓶蓋大點兒的傷疤,黑褐色的,不像是胎記,像是受了外傷留下來的。我仔細看了半天,覺得那傷像是槍傷。
這麼完美的身體有這樣的傷真有點兒糟心,我多少有些小失落,就在這時,朱羅唇突然回頭向門這邊看了一眼,我嚇得腳一滑,從凳子摔在了地上。我心說這下可玩完了馬上爬起來抱著凳子去陽臺,這時臥室的門開了,朱羅唇穿著新換上的連衣裙走到陽臺。
我怕朱羅唇懷疑我偷看她,趕緊拍拍凳子,又指了指陽臺上晾著的幾件衣服:“你看人挫老天都欺負你,我就想把衣服拿下來還摔了一跤,哎喲,好疼。”
朱羅唇笑了出來,走過來打了我屁股一下:“咋不摔死你呢?活著有啥意思?”
她這前半句倒沒啥,可是後半句我覺得挺刺耳的,她不會很鄙視我吧?
“這裙子好看麼?”朱羅唇後退了一步,在我面前轉了個圈兒,我還能說啥,一邊誇好看一邊走過去摸著裙子,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