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動,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烈得多,好像走上了高速公路狂奔不止!緊接著,我也感覺自己有了心跳,跳著跳著,我發現我和她節奏和頻率竟然是一樣的。
忽然,一條軟軟的、溫熱的東西由我的腳下攀到了我的腰間,是朱羅唇的蛇尾,那種感覺像接受著溫泉按摩一樣,融得我的骨頭都快化掉了。漸漸地,我感覺她的下半身向我壓了過來……我被放倒在了地上。
“用陽氣讓她醒過來!”
高琳琳突然在外面喊了一聲。
雖然這特麼真是破壞氣氛,不過也正好點醒了我:朱羅唇說過一旦她使用蛇鬼之力就會讓自己的陽性急劇減少,那唯一的辦法就是用我這個半活鬼來喚醒她了。
我正琢磨著,忽然感覺朱羅唇下半部的肢體跟我徹底地貼合在了一塊,快到讓我沒有準備就完成了我夢寐以求的那件事。
我多少次幻想這一時刻的到來,可是萬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地點以這樣的方式,正應了那首歌《幸福來得太突然》!
儘管朱羅唇的聲帶沒有震動,但是我超強的聽力捕捉到了她從喉嚨裡輕輕飄出的低吟。不是那種蕩婦的歇斯底里,也不是綠茶婊的裝清純,倒像是在用唯美的聲音唸誦唐詩宋詞,讓我如痴如醉地被她徹底征服。
在我和她纏綿的時候,我感覺到體內殘餘的陽氣注入到了她的身體裡,她的體表開始逐漸升溫,她的瞳孔也有朦朧變得清澈,她嗓子裡開始發出了輕聲的呢喃,她甚至叫出了我的名字。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們倆終於分開了。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她,發現她身上的蛇皮紋又變得清晰起來,她的兩條腿也漸漸分離,她作為人的意識好像復甦了。
“剛才怎麼了?”朱羅唇揉著太陽穴問我。
我說:“剛才羞羞了。”
她一愣,隨後不相信地搖搖頭:“怎麼可能?!這是幹那事的時候嗎?”話音剛落,她突然盯著我眼睛發直了。
“咋了?”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脊背頓時一涼:我的整個身子怎麼變得這麼虛?好像一張透明度被拉成50%的照片!難道是我體內的陽氣徹底沒了?
朱羅唇看到我這樣子似乎相信了剛才發生的一切,她撲到我身上抱了我一會兒,然後站起來說:“咱倆不能再這樣了,必須馬上還陽!”
“開門!”忽然高琳琳又在外面叫了一聲,我走過開啟門,只見她拿著一塊窗簾布走進來,扔給了朱羅唇:“你倆也快活完了,該幹正事兒了!”
我有些尷尬地說:“這也不是我安排的……”
朱羅唇披上那塊布,高琳琳拿著刀子做了簡單的加工,又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了針線簡單縫合好,一件款式簡約的粗布衣裳就完成了。
“你們進來吧。”高琳琳衝著門外喊了一聲,不一會兒,老範和凌楓押著破水走進來,我看了看那妖道,他這會兒氣勢上已經弱了不少,沒有了先前的那種囂張樣了。
範大同對朱羅唇說:“你要想跟蛇皮衣合二為一,就得用還陽血熬成的血膏,所以我們要先讓唐磊去除體內的歸陰血。”說完他看了一眼破水,破水無精打采地點點頭:“去掉歸陰血很簡單,後面的煉丹室裡就有傢伙。”
我們押著破水走出茅草屋,果然在後面看到一個石條砌成的小屋,走進去一看發現裡面有丹爐,有風箱,有幾個大甕還有七七八八的鐵鍋鐵鏟。牆上掛著好幾個葫蘆和麂皮袋子,可能裝的都是丹藥之類的東西。
破水指著一個麂皮袋子說:“那裡面有祛陰丸,給他吃一顆,一個時辰之內就能排掉體內的歸陰血。”
老範拿過那個袋子,開啟一看,裡面的確有幾顆白色的小藥丸,他放在鼻子上聞了聞,然後遞給了我。
說實話,我們都不敢確定這東西有沒有假,但是又不能隨便拿破水做實驗,萬一把這妖人弄死了就麻煩了,於是我決定賭一把。
“唐磊!”朱羅唇忽然叫了我一聲,我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擔心和不捨,我笑了笑:“甭怕,你等著吧。”說完我就將藥丸吞進了肚子。
“葫蘆裡有山泉水,用那個送服。”破水指著一個黃葫蘆說,凌楓趕緊拿過來交給我,我“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感覺還不錯。
大家將注意力都放在我這邊,生怕我有什麼異常反應,我多少也有點擔心,不過等了半個鐘頭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這時,朱羅唇走過來抓住我的手,緊緊地攥著。
大約又過了半個鐘頭,我忽然感到體內開始發熱,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