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之前天天盼著他早日能後繼有人,現在忽然間有了,又有點接受不了,心中矛盾重重。
“小燕子,身體不舒服嗎?臉色那麼差?”永琪關切的問我,卻正好觸及了我的怒火,一股腦全發洩到他的身上。
“沒有,我好的很,你還是去看看你的福晉吧。”
“你說知畫嗎?他怎麼了?怎麼沒看見它?”永琪無所謂的問道。
“她已經回房休息了,太醫也是為她請茨,她現在是你兒子的額娘,你應該多關心關心她才是。”我說著,轉身就要進房間,卻沒想到被他一把拉住,不可思議問道:“小燕子你,你說什麼?知畫有喜了?怎麼可能?小路子……人呢?”
我轉過臉,青輕推開他拉著我的手說道:“不要找小路子了,這事情是我做主的,和塌一點關係也沒有,你後繼有人了,不是應該開心嗎?永琪,既然孩子來潦,就接受這個現實吧,我知道你現在心裡肯定比誰都開心,不用在我面前偽裝了。”
他的手忽然鬆開,我理了理袖子,轉身離開。
太醫來過之後,正是確認知畫懷孕了,乾隆來了,老佛爺來了,令妃娘娘來了,就連一直深居簡出的皇后娘娘也過來了,小小的阿哥別院,擠滿了人,我站在旁邊,看著他們這個恭喜,那個小心的,心裡不是滋味。
“知畫,有了身子,怎麼也不說一聲,大老遠的一起上路,這南巡才到了第一站,往後的路還長著呢,不如哀家派人送你回宮吧,現在你可不是一個人。”老佛爺說著,抬眉看了看坐在寬椅上圍了一圈下人的知畫,不緊不慢的說道。
知畫有點怯懦的低下頭,忽然又抬頭說道:“牢佛爺,知畫本來並不確定是有喜了,再加上大半年沒有回家,想念父母的緊,就想趁這個機會回家看看。”
誰知那老太太也是個精明人,開口就說道:“你要見你阿瑪額娘,那還不簡單,這次南巡,哀家把他們一起帶回宮就是了,何必要你親自跑著一趟呢,你現在不宜奔波。”
知畫咬了咬嘴唇,忽然抬頭看了我一眼,我頓時沒了主意,想到當初在馬車裡面還答應著幫他求情,頓時有點下不了臺,於是硬著頭皮說道:“老佛爺,依我看,就讓知畫和大家一起南巡吧,她一個人回宮怪寂寞的,而且一路上太醫什麼的都在,也有個照應,知畫肯定是想帶著永琪一起見她的阿瑪額娘吧。”反正也就一句話的順水人情,說就說了吧,我這樣自己我安慰道。
乾隆聽了,果然開口道:“是啊,皇額娘,朕也覺得,讓知畫一起上路沒什麼不好的,她年紀輕身體又好,難得出宮見父母的機會,走了一半又回去了,豈不可惜了。”
眾人都覺得乾隆說的有道理,永琪也上去旁敲側擊了幾句,我心裡不免有點埋怨,畢竟他心上還是有知畫的。
老佛爺是最聽乾隆的話的,聽大家這麼一說,又恰好她自己也捨不得一個人留知畫在宮裡面,所以就答應了下來,但是還是不放心,於是開口說道:“那這樣吧,知畫搬到哀家那裡去住吧,由哀家親自照顧,這裡的人毛手毛腳的,我不放心。”
我聽了到也沒什麼感覺,走了更好,省的我見著了她心裡難受。如此一來,知畫懷孕的事情已經是人盡皆知,隨行的人不管大小官員,還是宮裡面的人,都跑到這裡來恭喜了永琪一番,當然也包括了殷德還有金鎖。
“小燕子……這下,你可真是走的無牽無掛了。”金鎖拖著下巴瞟了我一眼說道。
我苦笑一下說道:“就算是有牽有掛的,那我也要走啊,總不能在這裡等著別人要我的腦袋。”我正說著,就聽見門外晴兒的聲音傳了進來。
“大晚上的,說這些傷感的話,還讓不讓人活啊。”她雖笑著,臉上卻不見得有多開心,走進來說道:“知畫搬過去了,老佛爺整天陪著她說話呢,正好該我清閒了。”她說著,抬起頭看著我說到:“小燕子,我已經下定了決心了,一定跟你走。”
一旁的殷德只是聽著,然後插出一句話說道:“要走,也要先趣了揚州,看了蕭大夫的師兄,把小燕子的病給先治好了,不然小燕子藏了起來,就很難出來治病了。那大夫又是揚州城的名醫,難保他不會說出小燕子的行蹤。”
眾人點了點頭,都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這走了幾天才剛剛到了濟南,白天剛去祭奠了紫薇的娘,晚上又是當地的地方官宴請乾隆,永琪自然是跟在後面的。
話說自從我回宮之後,就再也沒有單獨見過殷德,上次落水事情雖然瞞的隱秘,但最後還是傳到了殷德的耳中,為了避嫌,我們也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