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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都懶得淬了,一個人坐在床沿,卻怎麼都睡不著,熄了燈,一屋子奴才也都去休息了,我推開了窗,抬頭看著天上月懶,明天就是十五了,怪不得這麼圓啊,冷氣一陣一怔的進來,我凍的打哆嗦,想到東廂房裡面現在正紅燭搖曳,美人入懷,心就像是在流血一樣,一陣陣的抽痛起來。

好難過,真的好難過,明明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心甘情願的,為什麼還是會這麼難過呢?看著他醉醺醺的回來,上前扶一把都不能,這是一種怎樣的無助與無奈呢。上天啊……為什麼要嚷我遇到永琪,遇到他,愛上他。

我吸了吸鼻子,從梳妝檯上的首飾盒裡面,拿出了那天爾泰交給我的木蜻蜓,爾泰走了,什麼都沒有留給我,卻留給永琪一隻木蜻蜓。我一直沒有把這個東西交給永琪,因為我總覺得,這背後會有很多,讓我無法接受的事實。

我正想著,忽然間門吱呀一聲開了,永琪衣冠不整的踏入房中,月光下,他的臉上有著震驚和憤怒,我清楚的認識到,那種表情是憤怒,就像那一晚,爾泰在圍場的小河邊看我的樣子,眼裡有著讓我恐慌的憤怒,我慌亂的想要藏起木蜻蜓,卻被他狠狠的截住了手腕,越來越靠攏的五指捏的我骨頭都要裂開了,我看著他,恐懼道:“永琪,你怎麼了?你不是在知畫房裡嗎?”

“你把我推到知畫房裡,就是為了一個人在房裡想別的男人嗎?”永琪頤力的把我往床榻上推去,我的手腕深疼,木蜻蜓應聲落地,摔成了兩拌牐

他轉身關上了寒氣入侵的窗戶,撲在我的身上。動作迅猛的扯去我身上的衣物。帛裂的聲音在黑暗中發出一聲聲脆響,赤/裸的面板與寒冷的空氣相觸,頓時冷的我直打哆嗦。

“不要……”我推開他,努力保持自己的神志,“永琪,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啊……呃……啊……不要……”我一遍遍的哀號,但是他全然沒有聽,只是扯開了我的褲子,順勢壓了上來。撕裂的痛,痛到了極致,我反而忘記了喊,只是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唇,不讓任何一點聲音在從口中發出。

身體在十二月的空氣中瑟瑟顫抖,我咬著牙承受著他最後一波的衝刺,努力不讓自己暈倒,企圖能在他發洩之後,聽我的一番解釋,沒關係,他只是喝醉了,不是故意這麼對我,我忍著哭聲,可是卻發現我怎麼也忍不住讓眼淚不滑落雄角。

發洩之後,他胸口的衣服微微汗溼,貼在我的胸口,我雙腿麻痺的搭在他的大腿上,一動都不能動。我皺著眉,正要開口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他埋在我肩上的頭蹭了兩下,有溫熱的液體,在我冰冷的肩胛晌一路滑行。

我的胸口猛然抽痛,想說的話一下子拋到了西伯利亞。

“小燕子,我只想跟你做,我只想跟我喜歡的人做,難道錯了嗎?不要逼我去接受知畫,我接受不了,看著她,但是滿腦子想的人都是你,我沒辦法把這種事情當成是傳宗接代的一種形式而已。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我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剛才的屈辱,痛楚,還有憎恨全都消失不見了,湧上心頭的只有對他濃濃的愛意,怎麼也化不開。

我轉過頭,看見地上那枝斷裂的木蜻蜓,蹙眉道:“那木蜻蜓……”

他順勢抬起頭,吻住了我的唇,手指在我身上游移,冰冷的身體漸漸火熱起來,我呼吸急促,忍不住又一次勾住了他的腰,邀請他的進入。

第二天我雷打不動的病倒了,發著高燒,渾渾噩噩,明月彩霞盡心的照顧,永琪也一直坐在床沿,一臉悔恨的看著我。

“明知道自己抵抗力太差了,為什麼不在房裡麵點上暖爐?”他皺著眉頭的樣子讓我心疼,我想伸手揉開他眉心的皺紋,手卻被他握在掌中,貼在臉上輕輕的揉搓著。

“我想你要在知畫房裡面過夜,就讓明月彩霞她們把我房裡的暖爐送過去了,怕你受涼。”我低頭老實交代。

“讓他們自己去內務府領就是了,幹嘛把自己房間的拿走了,這種日子不用暖爐會凍死人的。”永琪又瞪我一眼。

的確……會……死人,但是肯定不是凍死的,而是被你……給蹂躪死的,我心裡憤憤的想。

他給我換了額頭上的汗巾,仔細摸了摸,又問道:“不然去宣太醫吧?”

我搖了搖頭,死活都不讓,“別……太醫少看得好,上次我從圍場回來的時候,胡太醫來看過,把了幾次脈,都說我的脈象很怪異,我怕他不會是看出什麼端倪來了吧?”

“那你燒的那麼厲害,怎麼辦?”永琪還是皺著眉頭。

“上次的退燒藥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