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還對宮裡其他的孩子,都有了愛心起來。
也許,人正是要經過了這種大悲大痛,才會明白原來之前自己所爭取的東西,都是那麼的虛無縹緲。
容嬤嬤為我奉了茶,茶具是普通的景德鎮白瓷,茶葉也不是最上等的碧螺春。我抿了一口,頓時覺得心裡苦澀難耐。
“小燕子,茶不和口味嗎?”皇后娘娘看著我,面上有點歉意,“萬歲爺鮮少到我宮裡,來了也總是有事說事,連喝口茶的功夫都不耽誤,所以我遭邊也沒特意留什麼好茶,放的時間久了,反而糟蹋了。”她說話的口氣淡淡的,好像對乾隆對她的態度,沒倚任何怨言。
我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的開口道:“皇額娘,你是不是不喜歡皇阿瑪了,所以才那麼不在乎?”
她見我這麼一問,臉上浮起絲絲笑意,倒是溫柔至極的:“宮裡的女人,有不喜歡萬歲爺的嗎?只不過此時彼時,喜歡的方式不同了而已。”她的眼中氤氳著淡淡的水霧,讓我看的很是出神,忍不住問道:“皇額娘,那個布娃娃不是你做的,你為什麼要認呢?”
她聽我這麼一說,原本黯淡的眸子瞬間亮了起來,抬眼看著我道:“原來你是清楚的,我還以為,你心裡一定恨我。”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相信她,可是我記得那天她去看我的眼神,一個一心想要害我的人,絕對不會用那種眼神看我。
“為什麼要那麼做?”我不禁開始懷疑,她是怎麼做上皇后之位的?連這種不白之冤都願意受的,金鎖說她以前手腕高段?難道女人真的那麼嬗變嗎?
“我只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已,查不出結果,他心煩,我也心煩,查出了結果,他心更煩,我也跟著更煩,還不如擔下了這事情,他心不煩,我也不煩。”她看著我一言一語的說道,從頭到尾都是我啊我的,全然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國之母。
從她的話語裡面,我也大致知道了一些資訊,反正她這麼多,都是為了老乾好就是了,其實,我還想問問她叫永琪發的那個誓言,可是,我又不能開口,若是一開口豈不是陷晴兒和永琪於不義,於是我只好忍著,不開口說話。
又是閒聊了一會兒,無非就是告訴我,要這麼包養身體,怎麼伺候男人云雲的,沒過多久,十二阿哥就回來了,我便推脫要走,不想在那裡用午膳,皇后娘娘也沒有強求,倒是容嬤嬤一臉的失落,危望我來坐坐,臨了,我正要跨出宮門的時候,容嬤嬤拉住了我的手,在我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道:“格格,若是身上有動靜了,一定要第一個告訴老奴,老奴一定要親自為格格熬保胎藥。”
我的臉頓時紅了起來,心想道,這宮裡的女人,果然是除了吃飯,就是睡覺,除了睡覺就是生孩子。我羞澀的點了點頭,趕緊拉著明月抱頭鼠竄。
回景陽宮的時候,知畫還沒回來,遠遠的就聽見裡面金鎖咯咯的笑聲。但是如今不比在淑芳齋,都是自己人,這景陽宮還有另外一半是知畫的,金鎖見我回來,拉著我的手走到我面前,一臉苦相的說道:“早知道我寧可隨你們兩個裡任何一個嫁了,也比現在一個人呆在淑芳齋強啊,我就是做丫頭的命,就算當了格格,也還是丫頭格格。”
我笑著敲了一下她的頭,她把我領到了圓桌前,掀開食盒,裡面滿滿的全是我愛吃的東西,牛排,水晶蒸餃,薺菜圓子,爆炒腰花,還有韭彩煎餅。
這會兒,我還真有點後悔剛才在晴兒那裡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氣吃下的那一鍋粥了。我摸了摸肚皮,小聲說道:“吃飽了。”
金鎖呵呵一笑,遞上了筷子,說道:“那就吧牛排,水晶蒸餃,薺菜圓子吃了,爆炒腰花和韭菜煎餅都是給五阿哥的,沒你的份!”
“憑什麼呀?”我抗議道。
“那東西男人吃的,你要吃了幹嘛,這幾天福大人在路上經常遇到五阿哥,還說五阿哥走路都在打瞌睡。”金鎖看見四下無人,湊到我耳邊說道。
我頓時面紅耳赤,辯解道:“哪有,你不要聽別人胡說好不好,永琪他神采奕奕,從來都沒有打過瞌睡好不好。”我眨了下眼,頓時轉頭問蠢:“福大人?福大人?叫的那麼親菩?是哪位福大人啊?肯定不是爾康⒖難道是?福康安?”我指著金鎖的鼻子逼問。
她反正是年紀大,新老,皮厚,沒廉恥的,無所謂的眨了眨眼道:“對啊,就是福康安,塌好像還不知道老乾是他親爹呢,你說我要不要做做好事,把這個事實告訴他?”金鎖半開玩笑半打趣的說道。
“你別亂來,那隻不過也是野史而已,萬一弄錯了,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