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已形同水火……”
“我等又怎可棄玄天門的臉面而不顧,去向這麼一個小子低頭。還是及早將其擒獲,索回我師門的功法秘笈才好!”餘行子趁機附和道。
任是脾氣再好,樂成子的臉色亦是沉了下來。他冷哼道:“將林一困在玄天塔內數十年,抓住他了嗎?自那次玄天殿開啟之後的八十多年,玄天門的臉面保住了嗎?我師兄又是如何身隕的?此事老夫自有計較,哼!”
神情透著不悅,樂成子拂袖而去。餘下兩人面面相覷,過了許久,廣齊子才說:“師弟啊!你我還是聽從師叔的吩咐!勿要惹他老人家不快了!”
手拈著長鬚,餘行子沉吟了一會兒,才說道:“師叔自有師叔的道理,而我等亦是有自家的說法啊!凡事臨機而變就是……”
……
丹陽山天璣峰的一處洞府內,林一盤膝而坐。他面前擺著兩塊長老身份玉牌,一是天璣閣長的,另一個是丹陽峰的;此外,還有一千塊靈石。這些是晏起派人送來,以示禮遇。
兩個玉牌,林一都不想要。不過,有此身份之後,可去宗門的任何一處藏經閣隨意借閱典籍。故爾,他並未拒絕晏起的好意。而此次的丹陽山之行,最終的情形又將如何,誰也不知道。凡事,且走且看。
得知林一回到了正陽宗,簡已竟是第一個來拜見的人。
這老頭已有了築基中期的修為,白鬍子還是亂糟糟,開口便是左一個前輩、右一個長老的,透著異樣的恭敬與熱乎勁,倒使得這位新晉升的前輩有些不自在。林一知道對方還為紫金葫蘆一事耿耿於懷,便送其兩罈子老酒,以示善意!果然,簡已樂呵呵走了,並留下一份煉器的心得好讓林前輩多多指點,後者自然是卻之不恭!
第二個來拜會林長老的,是天璣閣的閣主古峭。
這是個紅臉的胖老頭,還是愛吹鬍子瞪眼的模樣。此人已是金丹中期的修為,在林一的面前有些倚老賣老的架勢。
不過,林一自是當初的一個外門弟子,如今已是金丹修士,還被宗主親自接進了山門。對此,古峭還是識得輕重的。前來拜會的他,依足了禮數,以示天璣閣的誠意。
……
………【第五百一十九章 師徒】………
當木天遠與玉珞依來訪的時候,得知二人結成了道侶,林一為之欣慰,以兩把靈器飛劍與‘土遁術’作為賀禮。!。
在正陽宗內,林一所結識的練氣弟子都不在了,與其有交情的惟有這二人。木天遠得知他回到丹陽山時很意外,卻並未詢問其間的緣由,只是帶著欣然的神色大禮參拜,多謝對方殺了木家的仇人。
這麼多年過去了,三人再次聚首,自然有許多話要說。林一便簡略說起過往的一些遭遇,對於返回大商乃至殺了冼峰等事,他是隻字不提,只道是在海外飄蕩至今。木天遠則是提到了族叔木至信還活著,並已返回棲鳳坡重建木家。而顏家亦摒棄前嫌,新家主顏守德親自門示好,如今落霞山的這兩個家族相處的還不錯。
初入正陽宗的時候,林一不過是一個尋常的外門弟子,不到百年的工夫,便已成為了門中的金丹祖師,著實令人匪夷所思。為此,玉珞依驚羨之餘,免不了就此討教一番,並要以晚輩自居,使得木天遠亦跟著尷尬起來。須知,她二人的師父冷翠便是金丹修士,仙門中長幼有序,尊卑有別,若是亂了輩分,怕是會惹出麻煩來。
人前人後稱呼不同,皆不妨彼此的交往,這便是林一的意思。
“這麼多年過去了,除卻修為之外,你的相貌與為人是分毫未變!結識你林一,真是一大幸事啊!”木天遠的頜下留著淡淡的三綹青髯,整個人顯得儒雅而不失俊秀。他的話是有感而發,使得玉珞依亦是頷首稱是,並說道:“正陽宗內,祈願你林一無事的人,除了我與天遠之外,還有一人……”
“哦!那人是誰?”林一反問了一句。他自忖那人不會是晏起,更不會是簡已與古峭。果然,未待玉珞依說話,木天遠便不無感慨的說道:“那人可是盼了你二十年,若非其整日裡閉關修煉,只怕早便跑來了,你且稍候……”
木天遠話未說完,隨手祭出一道傳音符,便與玉珞依相視一眼,同時露出了笑容。林一猜不透其中的蹊蹺,只得衝著二人搖搖頭。
不過是片刻的工夫,洞府外便傳來急切的喊聲——“可是我師父回山了——?”
聞聲,林一訝然。他已看清洞外之人,乃是一青髯飄飄的中年男子,丰神俊秀,仙風道骨的模樣。這是一位築基初期的修士,相貌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