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的黑髮擋住了林一的雙眼他迎風搖了搖頭,轉而帶著幾分好奇張望著神識之中,祝皂正在那幾處石山中徘徊
一個粉sè的人影越過身邊,隨之一縷沁人的幽香多了幾分的野xìng,撲鼻而過林一與阮查同時留意到了花塵子,見這女子的窈窕的身姿扭動著,跳躍著,竟是多了幾分未曾見過的嫵媚,使人心神一蕩
察覺林一看來,阮查忙從那婀娜的身影上移開眼神,神sè略顯尷尬他佯作清咳,神情矜持起來
林一則是淡淡笑了下,原地踱了幾步,隨即又輕輕皺起了眉頭那縷幽香竟是於風中縈繞不去,令人yù罷不能他心有疑惑之時,花塵子與阮青玉湊到了一起,說道:“祝前輩所言不差,此處荒島的樣子與圖簡中極為一致,阮姐姐,請看……”
“……還是真如此呢若非祝前輩跟著一同前來,誰能想到未央海中,還有這些荒島……”阮青玉看了玉簡之後,一臉的欣然即便是手持海域的輿圖,若想於茫茫大海中找到這麼一片地方,亦著實不易幸虧那個祝前輩熟悉海路……
“林前輩,要不要看下玉簡……”花塵子又拿著玉簡跑到了了林一的面前許是這荒島的襯托,這女子眉目透著水靈,愈發顯得明****人
暗中留意著遠處的動靜,林一對面前的花塵子無動於衷他輕輕搖頭,對方嘻嘻一笑,不以為然地又跑向了阮查
“阮前輩乃有道高人,還請為小女子多多指點……”
“呵呵拿來與我瞧瞧……”
“……”
身後的花塵子與阮查又湊到了一起,林一緩步走向了阮青玉這容貌清秀的女子,還是往rì沉靜的樣子,只是一雙明眸中隱隱閃現著欣奇的神sè
“阮姑娘亦是首次出海遠遊嗎?”林一問道
頷首笑了下,阮青玉說道:“我只是去過幾個夏州境內的仙坊罷了,又怎敢四處闖蕩,畢竟修為低劣,路途艱險……”
“哦據海圖所載,此處已是遠離夏州,豈不是加的兇險莫測?”林一接著問道
“前輩說的極是此地遠離夏州,距陽州、梁州與燕州,皆有五、六百萬裡之遙,換作往rì,我是斷不敢輕涉險地而我已是築基後期,卻遲遲未有結丹的徵兆……”神情中露出幾分的無奈,阮青玉又帶著憧憬說道:“而那玉簡所載的地方若真是前輩高人的洞府所在,說不定便是一樁機緣如今有我族叔隨行,又有花妹妹的救命恩人祝前輩甘為嚮導,這趟遠行應無大礙……”
“又為何邀我同行呢?”眸光一閃,林一笑著問道
阮青玉稍顯羞澀,隨即話語聲小了許多,說道:“在下信得過前輩……”
“正如你信得過他人……”林一又道
阮青玉打量了下林一的神情,嗯了一聲,說道:“同行者皆為知根知底之人……”
林一不再出聲,而是嘴角掛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轉而遠眺
此時已是下午時分,天sè晴朗,遠近的海島清晰在目祝皂傳音招呼大夥兒過去,於是幾人御劍騰空,飛向了十里開外的那幾座石山
四五座高約百丈,乃至數十丈的石山環繞著,成就眼前的這片山谷一處狹小的谷口與海水相接,使得兩三里方圓的谷地當央,多了一處數百丈大小的水塘
祝皂站在一石山前,正衝著面前的石壁打量個不停見幾人到了跟前,他又索去了花塵子的玉簡細細看了一遍,這才揚聲說道:“之前,祝某猜測玉簡所載的這片地方暗藏蹊蹺,果不其然……”
說到此處,祝皂指著面前的石壁,神情得意地睨了一眼林一與阮查,又道:“兩位可看出些名堂……?”
聞言,阮查、阮青玉與花塵子皆往前走了幾步眼前的這座石山有百丈高,光禿禿的倒顯得山體平整,光滑的石壁與別處並無不同
不一會兒,阮查面露驚奇,說道:“這石壁深處好似有禁制的存在……”未幾,阮青玉與花塵子亦同時覺察到了異狀,紛紛點頭稱是
“林道友……?”祝皂見有人不出聲,不禁轉過身來問道他清瘦的面頰上被笑容擠出了幾道皺紋,神sè中盡是炫耀與自得誰料對方並未留意石壁,而是在打量著不遠處的水塘
祝皂微愕,林一好似漫無目的地巡睨了一圈,這才回首衝其一笑,說道:“祝道友識微見遠,呵呵此處果然暗藏玄機……”
祝皂的臉sè稍沉,轉而乾笑了兩聲,說道:“還請林道友與阮道友上前,你我三人合力破開這禁制……”
阮查再次打量了下石壁,眸子放光若是此處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