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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母親能想點辦法吧!她不是皇室公主,不是一直很有辦法的嗎?

因為凌想容即將進宮,凌夏臉上並沒有太多的喜悅,將馬扔給門口的守衛,他獨自黯然地走進小院裡。

天空一片陰霾,仿若凌夏此刻的心情,然而看到屋頂上炊煙裊裊,霎時又感到幾分溫暖。楓林別院人不多,安安靜靜的,凌夏緩緩向廚房走去。按照雲橋的作息時間,這個時候,她應該在廚房準備晚膳。

可是,廚房裡忙碌的身影沒有裡雲橋。據說,聶姑娘這兩天在跟二公子學琴。

凌夏本打算去“沁雪”看看,然而路過“青衡”的時候隱約聽到一陣琴聲,他便遲疑地走了進去。

凌越的書房裡,雲橋端坐在一架秦箏前,凌越坐在輪椅上,緊挨在她身邊指導。

“這裡有一個滑音,右手撥絃之後,左手在把弦按下去,動作要柔美而利落,時間要把握好……”

凌越一邊說,一邊示範。雲橋身子往左邊側,給他讓出空間來。

“來,你試試!”

雲橋自以為聽明白了,但自己做起來卻總是不夠自然流暢。

“要注意右手手型,手腕提起來,這樣,把虎口開啟……”說著,凌越便抓住雲橋的手腕,另一隻手再幫她調整手型……

凌夏從視窗望進去,只看到二哥正拉著雲橋的手,兩個人非常親密。凌夏是瞭解雲橋的,她向來大大咧咧,不懂什麼男女之防,但是二哥……在他的印象中,二哥一直都是守禮的君子,從未曾與女子如此親近,他也從未見過二哥對女子露出如此溫柔耐心的笑容,難道……

凌夏心中一痛,竟然呆怔在窗外,不知該不該驚擾了他們。

還是雲橋因為不耐煩而罷學,無意中抬起頭來,發現了凌夏。她好幾天沒看到凌夏了,心中不由得也有些想念。乍然見到他,她立即滿面驚喜,竟然一下子跳起來飛撲到視窗,熱情地拉著他的手道:

“凌夏你怎麼來了,你好幾天沒回來了。快,進來聽我彈琴。我剛學的哦,彈得不好你可不許笑話我……”

看著雲橋一如往常的熱情,凌夏悄然吐出一口濁氣,不由得暗自鄙視自己。一個是自己一起長大知根知底的親兄長,一個是與自己同生共死私定終身的未婚妻,他竟然懷疑他們,他才真的該死!

雲橋拉著凌夏從視窗跳了進來,這才隱隱發現他有些不對勁,她回過頭去,想了想,遲疑地問:“你怎麼了?”該不會是看到她和凌越在一起,誤會什麼了吧?

凌越臉色微微一變,立即敏感地想到是不是剛才自己拉著雲橋的手讓凌夏誤會了。他正想著今晚是不是找個機會跟凌夏解釋一下,就聽凌夏一臉憂慮沉痛地說:“今天上午聖旨到了……”

“怎麼?難道皇上沒有同意賜婚?”凌越也緊張起來。

凌夏搖搖頭道:“不,皇上冊封雲兒為驕陽縣主,晉封我為靖遠將軍,還親自為我們賜婚,婚期就定在五月初九。但是……”

“你後悔了?不想要我了?”既然一切順利,他幹嘛好像死了親媽似的沉著個臉?雲橋故意嬌嗔道。

凌夏瞪了她一眼,卻望著凌越道出實情:“皇上下旨,封想容為‘容妃’,今年九月進宮……”

“什麼?”

“想容?”

凌越和雲橋震驚地叫出聲來。怎麼會牽涉到想容?想容怎麼能進宮?

“是不是……是不是因為我們?”雲橋很快反應過來。她拉著凌夏的手,眼中淚光閃爍。如果她和凌夏的幸福要用想容一生的幸福來換取,她寧願放棄凌夏。想容那個單純的性子怎麼能進宮?那不是要她的命麼?

凌夏搖搖頭,痛苦地說:“我不知道,雲兒……也許吧……”

“所以,你們一定要幸福!”凌越忽然冷靜地出聲打斷他們的自責。

凌夏和雲橋一齊抬頭看著凌越。

凌越正色地說:“聖旨已下,無可挽回。所以你們兩個一定要相親相愛幸福地過一輩子,這樣才對得起想容!才不會辜負了她一片心意!”

凌夏也醒悟過來。他堅定地點點頭,望著雲橋道:“不錯!聖旨已下,想容進宮已經無可避免,自責與愧疚都無濟於事。幸而皇上還給我們留了幾個月的時間,我們得好好教導她才行!”

雲橋也跟著點點頭說:“對,我要好好計劃一下,好好的給她上幾堂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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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凌夏躺在凌越身邊,兄弟倆擔憂地說了好一陣想容的事情,凌夏卻忽然想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