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道。
“哼……”安哲哼了一聲,“誰說的,不管喬梁在不在我身邊工作,只要他做過我的秘書,他都是我的人,過去是,現在是,以後還是。”
安哲的口氣很霸道。
“哼……”吳惠文也哼了一聲,“少來,我才不管你怎麼認為,反正我做這事之前沒打算告訴你。”
“不告訴我是要付出代價的,這不,被喬梁拒絕了,沒得逞吧。”安哲道。
吳惠文嘆了口氣:“這一點,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但不出乎我的意料,這說明,在對這小子的瞭解上,你
是大大不如我的。”安哲道。
吳惠文眨眨眼:“那就是說,對喬梁這麼做,你能理解?”
“當然,這小子的行事風格向來另類,往往會出乎常人意料,這事你要是提前告訴我的話,我會勸你打消這念頭的,不然就是白費力,你看,果然……”安哲道。
吳惠文努努嘴,接著道:“但還有關於喬梁的一件事,你聽了不但會出乎意料,甚至都未必能理解。”
“嗯?什麼事?”安哲提起注意力。
吳惠文接著把喬梁告訴自己的,他拒絕擔任關新民秘書的經過原原本本告訴了安哲。
聽吳惠文說完,安哲皺起眉頭,不由摸起一支菸點著,深深吸了兩口,眉頭隨即皺起,一時不語。
安哲此時確實感到了意外,不止因為喬梁拒絕關新民,還因為關新民突然有此舉,而且此舉是透過駱飛。
安哲一口接一口吸菸,半天道:“惠文,你對此事是怎麼想的?”
吳惠文接著把自己想的那些告訴了安哲。
安哲聽完又沉默了,神色有些嚴峻,一會道:“這小子……”
“這小子怎麼了?是不是難以理解?”吳惠文道。
“不告訴你。”安哲道。
“為什麼不告訴我?”吳惠文道。
“因為你是吳惠文,我是安哲,我是喬梁的老大。”安哲乾脆道。
吳惠文皺皺眉頭:“這話……似乎不好理解。”
安哲利索道:“不好理解回頭慢慢琢磨,好了,就這樣吧,此事你彙報地很及時,提出表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