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面是一塊薄涼的裡衣,它佔據著那塊女人最珍貴的風水寶地。
那起伏的胸膛,那傲立的峰巔,一點一點加深對面男子眼中燃燒的***。
身子一涼,她的絕望終於到達了最後的深淵。
南宮流雁終於閉上了眼睛,眼角的淚滾落。
這是怎樣的屈辱?
她多想此刻失去感覺,不要覺察到那隻觸上她頸項的冰冷的手,不要覺察到它慢慢的滑向下方······
可是,不能!她渾身戰慄了起來,身體恐懼的已經不能呼吸······
“叩叩!越王爺,旗勝國太子西子朗來與王爺商討大事!”
伴著一陣敲門聲,傾心的聲音傳來。
秋逸寒要解開那最後一層貼身衣物的手頓了下來。
“掃興!”他罵了一句,隨即一掀被子蓋上了南宮流雁的身體,起身離開。
她鬆了口氣似的睜開了眼睛,立刻開始執行周身的內力,看看能不能將身上的穴道解開。
可惜的很,那百翎雀鳳毒蟲靈體就是為了腐蝕人的功力,所以憑她的修為,僅存的內力根本衝不開穴道。而且,她一催動內力便渾身劇痛無比!
這百翎雀鳳毒蟲靈體存在於人的血液中,每日吸收寄主的精華。
在白天的時候,被寄生的人會時時刻刻在疼痛中度過,唯有到了晚上,靈體休息的時候那種疼痛才會消失!
但只要人一執行功力它們便會甦醒,繼續侵蝕血肉。
南宮流雁緩緩放棄了掙扎,她從未有覺得像今天這般屈辱,先是被心愛的人背叛,然後被人暗算,現
在竟落得個再無還手之力的下場!
她知道她將要面臨的下場,那麼,她情願此刻便死去!
可惜,她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她連死的資格都沒有。
恍惚間,眼前出現了一張孩子的臉。他衝她微笑著,然後甜甜的叫著:“孃親······”
“孩子······”
她想伸手撫上那個已經存在的小生命,但已經無力——她根本無法支配自己抬起手臂。
“孩子,孃親對不起你!孃親恐怕不能保護你了,讓你來到這個世上,卻不能讓你出現在這個世上!是爹爹不要我們了,他背叛了我們·······”她眼角的淚,再次洶湧而出
門“吱呀”一聲推開,接著是緩緩地腳步聲漸漸走近。
她聽得出來,那是一個男人的腳步聲。
該來的總要來吧!她竟然連死都死不了!南宮流雁緊閉著眼睛。
“流雁姑娘·······”那是一個溫柔的熟悉的男音,她彷彿回到了洛水之上,看見了他帶著淡淡憂傷的眸子。
他走到了床邊隔著被子晃了晃她,“你聽到我說話了嗎?我放你走!”
南宮流雁猛然睜開眼睛,臉前秋逸塵帶著擔憂神色的眸子。
“你不用擔心,我現在便放你離開!”秋逸塵緩緩掀開被子,無意中掠上她狼狽的衣衫時突然撇過臉去,伸手將她的外衣攏了起來。
“你被點穴了?”沒有聽到南宮流雁回話,他才終於意識到,隨即伸手解開了她的穴道。
渾身一陣鬆散,南宮流雁暢快的呼吸了幾口氣。
“秋逸寒他怎麼可以這麼對你?”秋逸塵嘆口氣,“難道他不知道這是天理難容之事嗎?”
南宮流雁有些疑惑,為何秋逸寒碰她是天理難容?
“流雁姑娘,你額上的丹砂魅蓮,能隱藏多久便多久吧!它若出現,少不了一場風波!”秋逸塵又道。
隨即,他抱起了南宮流雁,“我把越王爺暫時脫住了,在他回來之前,我讓師傅送你回皇宮!”
方才,傾心敲門說西子朗來了是為了將秋逸寒引開。
他本來以為傾心不會幫他,可是,最終她還是照做了。
“我不要回皇宮!”南宮流雁掙扎著想要下來,奈何他抱的很緊,就是不肯鬆手。
“流雁姑娘,這本就是越王秋逸寒與硯兒的一場陰謀,或許你誤會他了!”秋逸塵很肯定道。
“誤會?”
這個問題南宮流雁思考了很久,在鬱孤城送她回去的馬車上,她又將事情的前前後後想了一遍。
陰謀是絕對的了,她忽而想到了,會不會看到的也不一定是事實!又或許,那日與硯兒在床上的人並不是蒼漪瀾。
“流雁姑娘,你不要誤會了他!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