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看到,他的欺騙,他的隱瞞,他甜蜜的情話······卻原來這一切都是他戴在臉上的醜陋的面具。
她跌撞著步子,再也找不到前方的路。
南宮流雁不會知道,她離開醉春樓的那一刻,房中的男女嘴角一彎,陰險的笑了。
“她走了,她一定是信了!”女子身上赤身的男子悠悠道,“我故意說出那番欲迎還拒的話,就是為了讓她更信一點!”
此刻,他已經不是蒼漪瀾溫柔的聲音,而是那種冰冷的屬於越王秋逸寒的聲音。
“嗯·······”硯兒享受的哼吟了一聲,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不要停!”
“好!”他身子一挺,如長龍貫空,探向更美妙的深淵······
“真是沒有想到,蒼漪瀾是個君子,不到大婚真的
不碰你,今日倒是讓本王撿了個大便宜!”
秋逸寒冰冷的笑著,嗜血的眸光伴著那節奏和絃一起一伏。
“越王爺,我的身體美吧!”硯兒的聲音帶上了絲絲顫抖,那痛並快樂著的感覺令她無比陶醉,“就算是沒有愛,至少我們都很滿足,這就是我對蒼漪瀾的報復,他不是不愛我了嗎?那就讓他痛些,再痛些·······”
“啪!”
好像有什麼抽在了身上,令她麻木的神經一點一點復甦,南宮流雁終於悠悠醒來。
腦海中浮現出她遭人暗算的那一幕:她因為徹骨的痛,毫無防備的在昏暗的小巷中走著。突然鼻尖一絲異香,接著她身體倒了下去。
此時,她被綁在一個十字架木樁上,胸前的衣襟已經被長鞭打碎,而她白皙的脖頸上,已經有一道鮮紅的透著血絲的猙獰鞭痕。
身上,火辣辣的疼。
甦醒過來,她才發現,原來心更痛——所有的悲痛絕望再次充斥了她的神經。
“南宮流雁,怎麼,是不是覺得很痛呢?”東鳳硯收回了手中的鞭子。
“怎麼樣,你沒想到吧!你的蒼漪瀾,對我還是有感覺的!”東鳳硯附在她耳邊,“你看,我昨晚約他來醉春樓他真的來了!男人,其實都有獸性的,他說他心裡還有我!真是沒有想到,我們第一次歡-好就被你撞上了!”
南宮流雁徹底處在崩潰的邊緣,她沒有心思再去想其中的真正內情,滿腦子只有昨天晚上他的聲音,還有他們在床上······
沒有比此刻她心中更恨他!
“喔,漪瀾他已經回去了!”東鳳硯笑眯眯的說完,“我真是感謝你,這麼些日子將他調教的這麼好!你知道昨晚我為什麼要捉你嗎?”
南宮流雁抬眸,猩紅的眸子狠狠的盯著她。
“南宮流雁,我捉你,不過是為了與秋逸寒做個交易。我要蒼漪瀾,而他要你!”她突然伸手,觸上了南宮流雁額頭上若隱若現的丹砂魅蓮,冷笑了幾聲,“越王爺說,你是這蒼穹大陸最美的女人,好像是啊!怪不得她不讓我殺了你!要不然,衝你已經是漪瀾的女人這一點,我一定不會讓你活在這個世界上!”
南宮流雁死死地咬住嘴唇,心早已痛的什麼話都說不話來。
“南宮流雁,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百翎雀鳳毒蟲靈體!”她忽而揚起了手,裡面是針尖黝黑的銀針,“我相信它們一定會讓你痛不欲生的過完人生的最後五年!也算是我答應越王的,做他五年的女人,我想他差不多也會膩了!”
“哧!”
她將銀針刺進了南宮流雁的肩頭,再拔出時,那針頭上的黑色已經消失不見。
“啊!”
血液中好像有無數根針刺痛著,南宮流雁痛苦的呻-吟出聲。
她的全身的血肉中,好像立刻爬滿了蟲子,在她身體上下游走,那尖利的牙齒,一點一點啄食著她的血肉!
痛,劇痛,比拆骨剝肉還要痛······
她終於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天一閣中,千默離焦急的派了人手四處搜尋南宮流雁的下落。
沒有比此刻他更加悔恨,原來東鳳硯針對的不是他,是為了流雁!
她說了那麼多關於她身份的秘密,不過是引他出去,藉機給南宮流雁下了一個套,他竟然這麼傻!
昨天晚上他跟著東鳳硯走了幾條街,才意識到眼前這個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覺中變成了假的東鳳硯。
是他疏忽大意了,東鳳族的靈女怎麼可以小覷?
他猛然意識到這是調虎離山,他趕忙回到皇宮,卻發現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