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是天意!”白衣女子悠悠道。
她的聲音很低沉,還帶著些沙啞,但更像是來自地獄的幽怨的魔鬼。
“你——”蒼凌深陡然間冷汗涔涔,“你是景王妃,你不是死了嗎?你是人是鬼?”
“我當然是人!”她沙啞的回答,“我叫硯兒!我今天,就是想要告訴皇上,蒼漪瀾,他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而如今,他馬上要娶蒼龍國第一高手為妻,難道皇上猜不到他想幹什麼嗎?你不要忘記了他的真實身份是什麼!”
那一刻,蒼凌深陷入了惶恐中,前所未有的危機感撲面而來。所以他萌生了要馬上除掉蒼漪瀾的想法,便想到了要在景王大婚的晚上派人以“謀反”之名剿滅景王府。
“皇上是說,硯兒復活了,而且還找了皇上!”蒼漪瀾肯定道。
他表情隨即凝重了起來,硯兒此舉,就是要他們自相殘殺,然後她收漁翁之利。
可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今日他蒼漪瀾與蒼凌深註定只有一個人活下來!
他猛然大悟:硯兒是想要借他的手除掉蒼凌深!
“不錯啊!本皇才知道,讓景王爺你愛的死去活來的硯兒竟是這麼一個心狠
手辣的女子!她可是說了景王爺你的不少壞話呢!看來,你這個傾城王爺也不是迷倒了所有女子嘛,至少,你那第一個景王妃成功的對你恨之入骨!”
蒼凌深繼續冷笑著,“蒼漪瀾,現在是世間去你該去的地方了!來人,將他們拿下!”
“慢著!”蒼漪瀾一擺手。
“怎麼,莫非蒼漪瀾你急著交代臨終遺言?”蒼凌深譏諷道。
“不是王兄有話說,是本公主有話說!”
話未完,蒼竹心突然攥緊拳頭“轟”的一聲炸開了繩索,緊接著一掌揮開了蒼凌深架在她脖子上劍。
與此同時,手掌擦過他的胸前,一閃身已經賣出一步,將手一舉道:“蒼龍國始皇玉圭在此,見玉圭如見始皇!眾將士聽令,馬上撤離景王府,違抗者殺無赦!”
她高舉的手中,正攥著一把翠綠色的玉圭,那是方才她觸及蒼凌深胸前的時候偷來的。
這是蒼龍國始皇帝蒼陌建國之時鑄造的玉圭,是皇權的最高象徵!他曾經有言:見玉圭如見始皇,始皇之命誰都不可以違抗!
“始皇萬歲!”
所有將士紛紛跪在地上叩首。
“啊!怎麼會!你——你不是蒼竹心,你究竟是誰?”蒼漪瀾指著蒼竹心,驚詫的說不出話來。
那個刁蠻任性的小公主,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公主怎麼會變成了一個武功高強的人!
“皇兄,我怎麼不是竹心?只不過,蒼龍國的小公主有兩個身份而已!”蒼竹心突然掀起了衣服,剎那間已經將它們翻過來穿在了身上。
同時,衣襟上的一塊白色紗巾已經蒙在了嘴上。
“啊!你竟然是神醫佈施澤!怎麼會這樣?”蒼凌深已經驚詫的說不出話來。
南宮流雁笑了笑,從什麼時候她知道蒼竹心就是佈施澤的呢?應該是從幾天前她與莊明陽一同來的時候。
那天,小鳳公子被蒼漪瀾捉走的時候,佈施澤出現在了她身邊。
就是那一刻她幾乎已經確定蒼竹心就是佈施澤。
佈施澤笑道:“呵呵!南宮流雁,我終於知道瀾哥哥為什麼喜歡你了!”
“蒼漪瀾喜歡我?”南宮流雁搖搖頭,“這個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在我所見過的女子中,你佈施澤是很厲害的角色!”
“此話怎講?”佈施澤面紗之下的眸子笑意加深。
南宮流雁低頭,嘴角微微一彎,“又或者說,竹心公主你是個不簡單的角色!”
佈施澤驚詫萬分,隨即將面紗拿下,露出的正是蒼竹心的那張臉。她點點頭讚歎道:“南宮流雁,我很佩服你,其實你才是個更不簡單女子!你是怎麼發現我就是那個刁蠻的小公主的?”
“本來我沒有想到,不過,從上次你以蒼竹心的身份來,找小鳳公子吵了一架。你很會吵架,話很鋒利,很能抓住小鳳公子的弱點,所以我便才想你其實不止是刁蠻這麼簡單!”
南宮流雁輕聲一笑,“後來,你又跟著蒼漪瀾進了書房,我聽到你說的話了。你說‘王兄,神龍怒,洪災注,我們真的要小心了’。這是一句暗語,應該是說皇上怒了,可能對我們不利。
“聽到那句話,我才真正想到你的不簡單。又突然聯想到三國宮宴之前,你前來傳聖旨,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