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對不起它的付出!
可惜,人家沒有理它,也只是淡淡的瞟了它一眼,接著離開了長公主寢宮。
直到南宮流雁消失在了它視線中的時候鳳小小才意識到,它不是要領她去看看它給老母雞刻的那牌位嗎?怎麼跟她講起了詭異的長公主詛咒的事情?
“喂喂,南宮流雁,你等等本公子!”它衝著那個早已經看不見的背影喊了起來,
展開雙翅飛往了那個方向,“本公子還沒告訴你,本公子不喜歡老母雞······”
當天傍晚,無面的一隻飛鏢再次將南宮流雁引了出來。
她一身紅色的便衣,來到那片昏暗的樹林中,照例,無面早已經等在了那裡。
“你做的很對!”無面背對著她,首先開口道。
他雪白的衣服,透著一股冰冷。
“你什麼意思?”南宮流雁警覺道。
“有沒有覺得,那些看似毫無關聯的人或事,總會不可思議的緊密的連在了一起?”無面轉過身,面具下的臉看不見表情,但是能夠看到他眸子中的清冷。
“你讓我做的,我都做了!是不是可以告我蘇錦年的下落?”
南宮流雁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當然,我言出必行!”他一甩手,袖中一個錦囊“嗖”的飛了出去,南宮流雁手一伸,靈巧的抓住。
“他的去向,便是這蒼穹大陸的天秘,所謂天機不可洩露,能不能參透他究竟在哪裡,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不過,你放心,真相總有大白的那一天!就看你能不能捱到最後,做那個最後的贏家!”
“你這話是什麼——”
她的話還未說完,無麵人已經消失不見。
南宮流雁沒有再遲疑,藉著燭光開啟了那個錦囊。
錦囊中是一張紙,裡面寫著幾行字:
亦步亦趨海角遠,時走時停天涯長。
孤魂在天淒涼地,清夜無眠沉睡時。
“這是什麼意思·······”南宮流雁攥著那紙張喃喃著,“天涯,海角,無眠·······”
“錦年,這意思是在說你遠在海角天邊,你掙扎徹夜無眠嗎?”她猛然哭了出來,他死前的音容笑貌再次展現在了她面前,“可是,你究竟在哪裡?過的怎麼樣?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只剩下內疚了!”
一整晚,南宮流雁都沒有回皇宮,她在客棧中拿著那張紙看了半天,渺茫了半天,也哭了半天。
無面給她的這個答案,只交代了蘇錦年此時是痛苦煎熬的!
可是,他的煎熬會讓她更煎熬,更內疚!
正是這份內疚,那個下午,南宮流雁買了一罈子酒,一邊喝,一邊哭,一邊哭,一邊喝······
喝完了,她將罈子一扔摔的粉碎,然後跌跌撞撞的走進了寂靜的巷子中。
“錦年·······我以為我能夠找到你的·······”她一邊走一邊喃喃著,“可是,你究竟在哪裡?”
“阿鳳,你在哪裡,我要找到你······”
迎面,一個口齒不清瘋瘋癲癲的男人跌撞著走過來,他的手中,緊緊地握著一個石俑。
它面色祥和,似乎是個娃娃的樣子。
“阿鳳,墓中那麼黑漆漆的,你不要害怕,我把你救出來!那陵墓是空的······”
他一邊走,一邊痴痴傻傻的呢喃著。
“陵墓是空的······我一定把你救出來······你看我還給我們孩子做的石俑,它可以保佑我們的孩子健健康康的······阿鳳······你不要怕······”
“嘿嘿······陵墓是空的·······”他忽而笑了幾聲,然後緊接著哭了起來,一直像是夢囈一般,“陵墓是空的······那個陵墓竟然是空的·······”
“嘭!”南宮流雁被他撞了一個趔趄。
“阿鳳,我要找到你······陵墓是空的······”瘋漢似乎沒有意識到撞了人,依舊夢囈著。
“你說什麼?”南宮流雁晃著身子站直了,一把揪住那瘋子的衣角,“你說什麼陵墓是空的······老孃早就不盜墓好多年了·······沒有偷你家陵墓裡的寶藏·······它怎麼會空了······你說清楚!老孃沒有盜你家的墓······”
“阿鳳······我要去找阿鳳······”瘋漢撤著身子往後想掙脫開。
“你不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