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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10半夜賴皮爬上她的床

翌日,三國武試第三輪比試如期舉行。

隨著層次遞進,越往後面越是高手之間的較量,因而武試也越發激烈。

擂臺周邊,總會飄飛著各種劍氣大顯身手,揮來呼去,離著擂臺稍稍近些的觀眾總會感覺面頰出一陣涼氣刮過,有時候還刺得面板生生的疼,竟讓人分不清到底是自然的風還是擂臺上面激烈的風。

這樣的景象持續到了中午,第三輪正好接近尾聲,大家等來了第三輪的最後一場比賽,也是大家最關注的蒼龍國的武學命運的問題。

因為這一場比武對手之一——蒼龍國只剩下華殤一個人。

幾乎所有人,包括南宮靜在內,都已經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了。蒼龍國只剩一根苗子,但是其他兩國還有幾倍的人數,這個數字比較起來是可怕的跬!

就算是這一根獨苗苗再厲害,也禁不住一次又一次的體力消耗;就算是中途每場賽事都會有休息,但是也抵不過連著一場一場的比試。

南宮靜已經冷靜下來了,這是他最後能做的了,哪怕是慘敗,也要平平靜靜的捱到最後。

擂臺北面,蒼漪瀾神情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麗元國太子秋逸塵只是在喝茶,面色從容,也看不出在想什麼。

而旗勝國太子卻是露出了絲絲得意的神情,因為三國武試蒼龍國若是慘敗,豈不是正好印證了那個古老的預言?

而且此次的三國武試連蒼龍國的皇帝都沒有來,這不更加驗證連皇帝都對這場武試沒有信心?

這樣正好,皇帝不在這裡,他們的計劃便好辦多了!

想到這裡,西子朗又是一笑!

很快,他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皇帝之所以不來,恐怕就是怕自己到時候龍嚴蕩然無存!

平靜的氣氛下,漸漸地有某種肅殺在凝聚,像是寒冬中融化的積雪,看似在消融,卻總在某個驟然冷卻的夜晚變成冰,凝成堅硬。

華殤緩緩地走上了擂臺。

他深知自己是南宮家是蒼龍國最後的希望,他更知道自己的本領究竟如何,在這些高手中他簡直不值一提!但是他沒有絲毫的洩氣,他一門心思就是儘自己最大的努力能夠擠進一等武者行列中。

退一步講,就算這個達不到,至少不要發揮失常!

“對手是旗勝國虎躍派掌門上官忌!”

此話一出,華殤再次愣住。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次他的對手竟然還是旗勝國。

上次他的對手是南宮流雲,雖然她不是旗勝國人,可是她是代表了旗勝國來參戰。

今日他面對“旗勝國”這三個字已經壓抑了太大的仇恨了!原本他想三國武試之後拜別師傅回去報仇雪恨,如今這令人不可捉摸的三國武試選手對決一次又一次的挑戰著他仇恨的神經!

多年的仇恨孕育到今日,已經不是血海深仇那麼簡單了!

它比因壓抑太久而爆發的火山還要兇猛;比朝天鋪開的海嘯還要洶湧;比山崩石裂還要撼天動地!

仇恨,更猛烈的撞擊著他敏感的神經。

他的對手是竟然會是旗勝國虎躍派掌門上官忌,那個門派,也是他的仇,他的恨,更是他發誓要毀滅的東西。

很小的時候他就知道,旗勝國的虎躍派是大派,裡面高手如雲,更是依附於皇族存在的。他們為皇家做事,聽命於皇帝,而皇帝為他們支付一切的開銷。

不難猜測,當年殺他父母族人的仇人當中一定有虎躍派的人!那樣的矯捷的高手,其他地方會有多少人?

此刻,面對自己真正的仇敵,華殤終於不能夠冷靜了。

他攥緊的手掌中青筋暴起,咬緊的牙齒將那原本軟軟的腮撐得鼓了起來。

武試開始的那一刻,他便將全部的仇恨加註到了他的對手上官忌身上。

這一次,華殤終於被恨意衝昏了頭腦,他忘記了憤怒則亂,忘記了他方才還想著不要灰心,要堅持到底。

他什麼都忘了,只顧著盲目的發洩著仇,發洩著怨!

本來掌門人對決弟子在起點上華殤已經處於下風,而他又因為仇恨頭腦不清晰,出招混亂,因而招式失去了原有了功力。

上官忌是武場上的老手,這麼多年經驗無數,面對華殤的混亂,他招招化解,從容淡定。

這場比武的結局顯而易見,上官忌以絕對優勢勝了華殤。

第三場結束,蒼龍國已經徹底沒有人參戰了,雖然華殤在二等武者再戰的比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