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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112用陪睡來還債

浸在了自己的開心之中,而醉春樓中也上演了另一幕好戲。

二樓越王雅間中,燈火通明,門窗上面映出了兩個黑色的身影,如鬼魅般,夜色中繚繞中正在密謀著什麼。

越王爺秋逸寒坐在桌前,似乎悠閒的喝著茶,他的對面,站著一個身穿白色紗裙的女子,她的頭上,戴著一個白紗圍沿的斗笠,將整張臉遮擋了起來。

“本王聽聞,兩年前,景王蒼漪瀾曾經有個深愛的女人!”秋逸寒悠悠開口,鋒芒深刻的眸子慢慢抬起,“後來又聽聞,那個女人在與景王大婚的那天離奇死去!就是你吧!”

“不錯!”白紗女子緩緩開口,“死去的那天我說過,我一定會回來的!”

她聲音中帶著一絲的沙啞與顫抖,像是好久不曾開口說話那般,字句咬合的很不標準。

“我說過的話,怎麼會食言呢?我看上的東西還沒有得到,我又怎麼會甘心呢?”

她突然攥緊了拳頭,兩年前大婚的那一幕再次展現在了她的面前。

原本,她放棄了使命,一心想與他雙宿雙棲,可是蒼漪瀾竟然拒絕了她,而且還扔下她一個人在喜房中。

那一刻,她是恨的!

為了他,她曾不惜

殺掉真正的明月郡主代替了她,她不想自己一個多月的努力付之流水。

死前的那一刻,她便發下毒誓,終有一天她會回來,奪回屬於她的一切,包括那個心已經在別的女人身上的男人!

而今日,她回來了!

“一個死了兩年的人突然復活,呵呵!真是有趣啊!”秋逸寒輕輕吹著手中的茶水呷了一口,“就是不知道,你今日來找本王所為何事?”

“越王爺,不如,我們來做一場交易?我可以讓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女子又道。

“交易?”秋逸寒手中的茶杯頓了頓,“先告訴本王,你叫什麼名字?”

“硯兒!”

“硯兒·······”秋逸寒慢慢念出這兩個字,“當年的明月郡主變成了硯兒,看來,兩年前的事情就蹊蹺的很呢!”

他陰冷一笑,“那麼,你想做什麼交易?”

“越王應該知道蒼龍國那個古老的預言!”硯兒往前走了幾步,雪白的紗裙扇出了一股陰冷之氣,“我更知道越王一直想要將那個預言成真,你想要吞併蒼龍國,而我只要蒼漪瀾!所以我們正好可以合作,相信越王一定會答應!”

“奧?”秋逸寒清冷的眸子幽深了幾分,“看來,硯兒你什麼都知道啊!那······你想我們怎麼行動?”

“我要你先不要行動!”

“為何?”秋逸寒一怔。

“我剛剛回到這副身體,還需要一段時間適應!”硯兒抬起胳膊,露出了蒼白的似乎還冒著冷氣的手,“所以,越王執意要動手的話,我幫不上你任何的忙!我只是怕越王爺又將事情搞砸!”

“你——”秋逸寒立時暴怒,這話就是在羞辱他一次次敗在蒼漪瀾跟南宮流雁手中。但他又很快又壓制下來,“那麼這段時間讓他們逍遙自在?”

“不!”硯兒的手指掐進了掌中,“他們當然不會逍遙!”

“奧?”秋逸塵望著她的憤怒,饒有興趣的挑眉,“你想怎麼樣呢?”

硯兒清麗的眸子像是染上了一層寒冰,然後一字一句道:“我要——藉助蒼漪瀾之手除掉蒼龍國皇帝蒼凌深!”

鳳小小被蒼漪瀾抓走了,南宮流雁又一個人留在這裡看母雞。

不過很快,她身邊多了一個白衣女子,她蒙著面紗,露著那雙大大的眸子。

“布神醫來了!”南宮流雁淡淡的口吻,卻沒有扭頭。

“南宮流雁,知道我當初在聖手醫館為何跟你作對嗎?”佈施澤道。

“因為我長得醜吧!”南宮流雁無所謂的笑了笑,“跟我作對的不是敵人的人,都會用這個當藉口!”

“呵呵!南宮流雁,我終於知道瀾哥哥為什麼喜歡你了!”佈施澤微微一笑。

喜歡她嗎?南宮流雁不以為然,蒼漪瀾只是透過她去看另一個他真正愛著的女子而已!就算是真的睡一張床,也不過是心中各有所想!他有他的明月郡主,她也有她的蘇錦年——這個,不會改變!

兩日之後,南宮流雁離開景王府。

走之前,蒼漪瀾握住她的手,神色凝重的說了這麼一句話:“流雁,蒼龍國大風將起,只是不知道是那個時候會多久才能雨過天晴,你一個人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