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牽動嘴角。女人會來找他不是貪他的家世背景,就是想利用他,看來眼前的女子已經到手一半了。
“我的勝訴守則嗎?就是律師費愈多,官司勝訴的機會愈大!”他以戲謅的口吻回答她。
嵐子感覺出他極為自負,她安靜的凝視著他狀似多情又無情的眼,突然覺得難過,“謝謝,再見!”她緩緩點頭致意後離開。
“喂!”白雲翔再次追了上去,“你不是有事要拜託我?”這樣掉頭就走,太突然了。
嵐子不顧他的叫喚,徑自往前走。
“喂!至少讓我送你回去吧!”他仗著自己的優渥條件,想必她一定不會拒絕他的提議。
“你住哪兒?”見她仍不理睬,他又問。
“至少念在你跟蹤我這麼多天的份上,我有權利知道……”女人這麼多,為什麼自己偏偏為一個不理睬他,而且毫無瓜葛的女人心急?
他自己也說不上來,那種感覺就好像看見一面湖水,會想看清,它就愈模糊。
“這是要脅?”嵐子終於止步,冷冷的說。
她看著他堅毅的眼神、濃濃的眉毛、粗獷而利落的輪廓、野性的頭髮……她長嘆,“知道又能如何?如果有緣,自會再見面……”她輕柔的聲音彷彿在回答白雲翔的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白雲翔望著神色飄忽的嵐子,他心裡暗自發誓,他要定她了,因為她是唯一不用正眼看他的女人。
“這是今晚寒舍宴會的邀請函,不想來就直接把它丟進垃圾桶吧!”他非常紳士地說道。
他說完便轉身離去,不再為難她。
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嵐子悠悠的道:“就算你不說,為了凡妮,我們還是會見面的!”
繁華市區內,一幢歐式豪華建築在霓虹燈閃爍下顯得特別耀眼。
臺灣企業龍頭十方企業的龍頭白震天六十歲大壽,發函邀請官府政要及各界企業代表,共同歡樂慶祝;但是大家都明白慶壽只不過是個幌子,白震天想替兒子找媳婦的幌子!
而實際上,他想搞定兩個兒子的婚事簡直比登天還難。
老大白雲飛知道他的計謀之後,剛剛已經駕車逃之夭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