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麼時候,太陽早已落進西山。蘆葦叢裡早已是夜色朦朧了。這時,遠處突然傳來弟弟福林的叫聲。
“娘——哥……”弟弟的叫聲把我們娘倆從夢幻中驚醒了,是福海來找我們來了。
聽到弟弟的叫聲,把我嚇了一跳,我顧不得許多了,趴在地上給娘磕了一個頭,笈拉上鞋子抓起衣服,急忙竄進了蘆葦叢中。
第三回與第四回第三回相思難熬窺娘窗畫餅充飢驢當娘那天被弟弟福海驚散後,我在外邊遊蕩了兩天兩夜才回家。
白天,我在蘆葦叢裡瞎轉,夜裡,我藏在看林子的山洞裡。我心裡又後怕,又緊張,感到無臉回家見人。如果娘對爹說了,那就更可怕了。但是一回想起和娘在一起性茭時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就又控制不住的興奮和激動。
第二天將近天黑的時候,我來到那片蘆葦叢中,看到我和娘壓倒的那片草地上,還殘留著我們盤壓的痕跡。我兩腿跪過的地方留下兩個深深的坑,那時侯我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量,我腳蹬的那塊地方的草都被蹬掉了一大片。在孃的頭擺動的草叢裡,我發現了幾根娘灰白的頭髮,我急忙收了起來準備留作紀念。我順著盤倒的草往下看,在我兩膝頂的沙坑之間,是娘扭動屁股的地方,細茸茸的草葉上還殘留著已經凝結的白色的液體,那是從孃的體內流出的Yin水和我的Jing液的混合物。我的心不由得又狂跳起來。無意間,我發現在那草叢裡有幾根細茸茸彎彎曲曲的茸毛,我檢起一看,竟然象孃的頭髮似的灰白——原來那是孃的蔭毛,我急忙象發現珍寶一樣收藏起來。我再也無法按耐衝動的心情了,回家!
我家在村子的最東頭,是一個獨門院子,三間堂屋,兩間西廂房。爹和娘住在三間堂屋的東里間,原來我住在西頭的一間,後來弟弟大了,他住在了西頭那間。我就住的西廂房是我家的牲口屋,其實我是為了照顧我家的一頭牛。後來為了給父親治病,把牛賣了。莊稼人離不開牲畜,今年初我又買了一頭母毛驢。我家門前有一片茂密的竹子,院子裡長著兩株高高的梧桐樹,那是我和爹在十幾年前種下的,期盼著“栽下梧桐樹,引來金鳳凰”。可是我們的家境一點也沒有改變,我都三十歲了,連一個說媒的媒婆都沒有上過門。
我到家的時候,家裡已經吃過晚飯了。爹一見我就發了一通火,問我為什麼一去兩天也不說一聲,讓家人著急。我唯唯諾諾什麼也不敢說,我接過弟弟遞給我的飯碗,悶聲吃起來。吃著吃著竟然在碗下發現兩個荷包蛋,這是娘特意給我做的,我偷眼看看娘,娘若無其事的收拾著家務,象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我估摸娘不會將那件事說出去的。我知道娘是一個愛面子的人,小時侯既是我們犯了錯,娘也從沒大聲吵罵我們。況且這件事關係到全家的名聲,她肯定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想到這裡,我暗自高興起來,為自己兩天來多餘的擔心感到懊悔。
一連幾天,我都沒有和娘在一起單獨相處的機會。偶爾我和她的目光相遇,娘就急忙躲開,從不正視我一眼。越是這樣,我那種渴望就愈加強烈,望著娘忙忙碌碌來來去去的身影,我身下的棒棒就愈加頻繁的衝動勃起,頂的褲襠象一頂帳篷,我不得不把手伸進褲袋裡握住它,否則,我簡直無法走路了。
晚飯後,我獨自躺在西廂房的小床上,聽著毛驢嚼草的聲音,怎麼也不能入睡。從衣袋裡摸出娘那幾根頭髮和那彎彎曲曲的蔭毛,在手裡把玩起來。我望著黑煳煳的屋頂,心猿意馬的想起來蘆葦叢裡的一幕,我堅硬的Rou棒搏動了幾下,就有力的翹了起來。我把孃的蔭毛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彷彿還帶著孃的體香。我把孃的頭髮纏繞在我蔭莖的冠狀溝處,隨著我蔭莖的搏動漲大,孃的頭髮緊緊的勒進了我的蔭莖肉體,Gui頭更加充血堅硬,更加敏感。我用孃的蔭毛輕輕的拂過Gui頭,一股強烈的衝動幾乎掙斷孃的頭髮,蔭莖根部好象聚集了千萬條蠕動的小蛇,亂竄亂跳。
我再也無法控制衝動的激|情,把孃的頭髮和蔭毛夾在書裡,然後一躍而起,悄悄的走出門,來到院子裡。
山裡的夜晚安詳靜謐,月牙被雲彩遮住了,漫天的星星不停的眨著眼,好象在窺視著這萬籟寂靜的夜晚。我看見父母房間的窗戶還亮著燈,頓時,我有一股渴望看見孃的衝動。我躡手躡腳的來到了窗下,透過窗欞往裡邊窺視,昏黃的月光照的屋子裡濛濛朧朧,一切都模煳不清。閉上唿吸也只能聽見爹孃兩人的唿吸聲。爹打著鼾聲,不時的說一句夢語。孃的唿吸很細很均勻,就象她平時那樣默默無聲的照料著我們。我想象著娘躺在床上的樣子,雞吧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