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清醒,被扶入沖涼房做民間傳說中的藥燻他也知道,只是全身上下懶懶的,被藥氣一蒸,更是昏沉得想睡,可就在他迷迷糊糊之際,不小心張開了睜睛,就看到藥霧之中朦朧的誘人春色,以為是做夢,定了定神,發現此情此景仍在現實中,色狼的本性驅使,趕緊半眯上眼睛仔細的觀看起來。
狹窄的視線下,在霧氣瀰漫的狹窄空間裡,一具玲瓏浮凸的玉體若隱若現的出現在眼前。
如春山般的秀眉下是一雙深邃而透著神秘光采的大眼,如雕塑精品般細緻而挺直的鼻樑,弧度優美柔嫩的唇型讓小衝看了就想上前咬上一口,尖而圓潤的下巴,那已溼潤服貼在臉上如絲的長髮,讓她無形中增添了無限的嫵媚藥水的蒸氣凝聚在她光滑美麗的身子上,加上被熱氣蒸出來的細汗,形成一粒粒的水球,順著滑嫩的脖子,緩緩的流過她完美傲人的胸姿,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圓潤挺翹的豐臀,均勻又修長的雙腿,尤其是神秘的地帶此時展露無餘,灑下的水滴在上面鑲上一顆顆透亮的小珍珠,顯得格外的黑亮誘人……
白裡透紅的粉嫩肌膚,挺拔的尖峰,苗條的身材,修長的玉腿,在氤蘊的水霧中彷彿妖豔的妖精般動人心魄……
儘管小衝有病在身,但胯下仍被眼前活色生香的美景所誘而起,身體雖然懶懶的,卻有無數股無法抑制的衝動氣息直奔腦門,匯成一個張大的合流:交配!交配!交配……
讓人失望的是,生病中的小衝心有餘而力不足,就算在獸慾的支使下也無法讓他立即痊癒獸性大發的把此女就地正法!所以,他只能眼眯眯的看著她在自己眼前脫光,又看著她在自己眼前穿上衣服……天下最痛苦之事莫過於此啊!小衝十分悲涼的想!
席子被收去了,兩桶藥水也被移到一邊,蒸過藥霧已打扮妥當的田月晴給人一種出水芙蓉的感覺。她叫來了來福,兩人合力把小衝移駕臥室,當田月晴看到由始至終只穿著一條內褲的小衝此時已經頂起一座小山的時候,她的心裡嗑嗒一聲,像是被老鼠咬去了一角;臉如火燒雲,心下悲哀想:不會是叫他看見了吧?不會吧!應該……完了,完了,又叫這色狼給眼睛強Jian了,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喲……
想到此,田月晴不禁狠狠的擰了一把小衝的胳膊!
身為資深演員的小衝沒敢在臉上透露絲毫疼痛,只是嘴角輕輕抽動了一小下,暗地裡把牙咬得緊緊的。這女人,真他媽的狠啊!
田月晴與來福把小衝扶回到了床上;又給他灌下了一碗柴胡魚腥草金銀花菊花熬成的黝黑濃湯;此湯有清熱解毒;疏風散熱防感染之功效;對於小衝這種風感最有奇效。但必須配合藥燻與捂被出汗三管齊下;才能發揮其效力。所以田月晴讓來福抱來了兩床綿被把小衝像個種子似的結結實實捆起來;讓他發汗.
這種土偏方在西醫來說是行不通的;西醫遇到病人高熱時不但不給其蓋被子;反而要在其腋窩;腹股溝處置放冰塊讓其退熱。但中華醫術博大精深;可謂是無奇不有;只要能把病人治好;恐怕只有愛鑽牛角的科學家才會去管行不行得通了.
來福見小衝已經躺在被子下;此處已沒他什麼事;便退出去幹農活了.
來福走後很久;田月晴才想起了一件事;想叫他;但人影已經不知所蹤了;所以她只好又一次為難了自己;把手伸起被窩裡扯下了小衝那條已經溼透的內褲.
“你說你啊;不是徹頭徹尾的流氓你是什麼;連生病了都這麼不老實!”田月晴罵道,但聲音已經稍顯溫柔!病人嘛,讓著他一點咯!
小衝好像睡得很沉,一點反應都沒有,心裡卻有一個聲音在唱歌:“我可以假裝聽不見,也可以偷偷的想念……我頂你個肺哦,那麼美的一對咪咪不屬於我的,實在是太可惜了。
某人就這樣,帶著點惋惜的感嘆,又帶著回憶中一副美景,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2008年的第一次病,比以往時候好得都快一些。小衝這回病得不輕,如果不是田月晴的三管齊下,他恐怕得有幾天下不了床。如今用了她的家傳土方,小衝在入夜時份就醒了,他不是自然醒的,而是漫田遍野的蛤蟆叫聲吵醒的。
綿被已經少許溼潤,他的身上粘呼呼的,但這裡是鄉下農村,熱水器屬於稀罕玩意,想衝個涼並不是件隨意的事情。小衝坐起來,發現床頭疊折整齊的話著一套衣服,不知是田月晴還是來福媳婦細心,反正連內褲都準備好了!而且還是牌子都沒拆的新內褲,雖然是十塊錢四條的那種,但有衣裹體,他已經很滿足了,他那套衣服早就髒得不能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