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月晴拼死不從,把小小的腦袋搖來搖去的躲閃他的狼吻,可是他的耐性很好,你躲我就追,硬是軟磨硬泡著她!小妮子搖了一會DISCO之後,脖子酸了,頭也有點昏,停下來想喘口氣,卻不防一把就被他吻住了。
強吻既然無法反抗,那就學著享受吧,可是小妮子偏不,唇雖然被侮辱了,卻咬緊牙關,不讓他侵入自己的口腔,更深入的糾纏自己。
強攻不下,小衝使用了迂迴戰術,伸出舌頭不停的挑逗她的雙唇,用舌頭舔,用牙齒輕咬,用嘴吮吸……無所不用其極,田月晴最初是羞怒無比,真恨不得賞他兩耳光,可是沒一會,她就被他技藝高超的吻術給弄得有點暈暈呼呼了,他的唇很厚,很軟,很滑,帶著無法形容的觸感,而他的舌頭就更是要人命,不斷的舔弄的同時還用牙齒輕咬,沒多久她就無法自恃了,直覺得臉紅耳熱心跳得不行,牙關稍稍鬆動,他那如蛇一樣的長蛇便趁虛長驅直入了。
田月晴很想咬他,卻終究狠不下心來,這個像流氓一樣的男人雖然蠻橫的霸佔了她的初吻,卻並未讓她有不適的感覺,相反的,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受與感覺在身體裡流敞,那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一種感覺,好舒服,好溫柔,如果有感情作為基礎,她相信還會多許多感覺,那就是甜密,浪漫與幸福。
一個馬拉松似的長吻過後,兩人終於分開,小衝已經感覺缺氧,但田月晴卻仍然意猶未盡,但她哪好意思說出來,此時臉早紅成了茄子,小衝卻一臉竊笑的看著她!
“你這無賴!”田月晴被他瞧得渾身不自大,原本就羞赧,此刻更是惱羞成怒的伸出粉拳擂打他,雖然她已經使出吸奶的力氣真打,但在小衝看來,那仍然是撓癢癢按摩一樣。
“你還不把那條蛇趕走!”田大小姐打了好一會這才把心中的一腔火氣發洩了一小半。
“咦?你不知道嗎?那蛇早就跑了,估計它仍未成年,這種十八禁的畫面一開場,它就跑了,這蛇,估計是沒看過三級片啊!哈哈!”小衝大笑著說。
“那你還不放開我!”田月晴嗔怪道。
兩人終於分開,而田月晴頓時恢復常態,又失去了剛剛那種柔情似水的女兒態,而是換上了冷若冰霜的臉孔面對小衝。
回去的路上,倆人沉默無語,氣氛……哪裡還有什麼氣氛可言!
待到了來福家,卻見來福已經回來,正在水井旁做起了屠夫的工作,屠殺那些蛤蟆!
其實來福早就打道回府了,在半路上見小衝與田月晴摟抱成團,與程咬金扯不上關係的他自然識趣的繞道而行!
這會看到小衝倆人回來,這個敦厚的漢子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搞了這麼老久,看來小衝兄弟的功夫不錯啊!
田月晴見來福那神色古怪的笑容,心知他已知道自己與小衝的醜事,剛剛才退燒的臉龐頓時又紅了起來,嚶嚀一聲便閃身進了屋裡。
小衝見來福在水井邊把那些蛤蟆殺得血水四漸,汁液橫流,想起自己被蛤蟆調戲了一夜,也是時候報仇了,於是便走近前去充當助手。
來福今晚一人獨自工作,但收穫卻比昨夜三人合作更豐富,他整整捉了五十隻蛤蟆,此時宰殺工作也進行過半了。動作雖然有點殘忍卻是極乾脆利落;身旁放著著兩個盤子;一大一小;大盤上裝滿了剝了皮的蛤蟆;小盤上放了幾隻沒剝皮的蛤蟆.
“咦?這幾隻沒剝皮;我來剝吧!”小衝道.
“不用;不用;這是我爹要吃的!我爹吃蛤蟆喜歡帶皮吃;而我媳婦與小孩卻不喜歡那皮;太韌了;咬得費力;我估計你們應該也不喜歡吃這皮;所以就剝了!”來福解釋道.
“阿福哥可真是孝順兒子!”小衝道.
“唉;一人輩子只有一個爹;現在不好好孝順;以後還有多少時間教順啊!”來福道.
一句簡簡單單的話;頓時像一塊巨石般投入到小衝平靜的心湖;是啊;人這一輩子有多少個爹?不就是一個;如今還不好好孝順的話;難道等他死了之後再孝順嗎?思想及此;他竟然瘋狂的想起他爹來;憶起小小的時候;爹手把手的教學醫;教做人;教醫德……孃親打罵的時候;爹總是心疼的護著自己;有好吃的總是第一個想到自己;過年過節玩具;新衣……原本;爹孃隱身的這幾年;他以為子欲養而親不在了;心中的悲痛比死更難過;可是如今他們全都回來了;上有老;下有小;一家老小都在;四代同堂;這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啊!
“阿福哥;你這村上有電話嗎?”小衝雖然已是兩個孩子的爹;但是一旦被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