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烏拉……”李鵬程這回才是真的慌了,聲音開始顫抖,底氣有點不足的道:“我可是公安局長的兒子,你敢動我!”
“你?你算個屁,你知道打的是誰,是我的阿公,如果你把我老大華弟打了,我看在你爹的面子上最多也是斷你一隻手指,可是如今你打的是我阿公,是華弟的老大,我不卸掉你的雙手雙腳我能交待嗎?這回別說是你老爹來,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老子照砍不誤!來啊,給我把這幾個雜碎拖下去!別髒了我阿公的眼睛!”烏拉霸氣十足的怒喝一聲,立即便有人衝上來,把這一幫不長眼的人拖了下去。
那些人被拖下去後,烏拉撲通一聲跪倒在小衝面前:“阿公,對不起,我救駕來遲,讓你受傷了!我自願受罰!”說罷烏拉拉出一把刀子,刷的一切砍到自己的手上,把小指頭整根切掉了!骨肉分離,血花四濺,但這個硬漢卻硬是眉頭也不皺一下。
“烏拉,你這是何苦呢!”小衝不忍心的看著這一幕說,烏拉的動作實在太快,他想阻扯已經來不及。
“阿公,請跟我下車吧,我給你接風洗塵!”烏拉說著便領頭走了下去,一班大大小小的頭目便垂立在車門外兩邊,迎接龍興社的龍頭老大。
“林妹妹,你沒事吧?”小衝看著神色有點痴妄的林妹妹問道。她始終都是恍恍惚惚的,好像對眼前發生的事沒有一點感覺。
“沒,沒事!”好一會,林妹妹才回過神來。
“那咱們下去吧!”小衝說著牽起她的手往外走去。林妹妹任由他拉著,低眉順眼的像個小媳婦。
小衝與林妹妹在眾混混的簇擁下上了一輛寶馬;直奔惠城最好的酒店.
最好的房間裡.
林妹妹正在用馮了性跌打藥酒給只穿著四角短褲的小衝擦傷.
小妮子個子高佻;若顯削瘦;力氣卻不小。真把小衝搓得齜牙咧嘴.
“林妹~~妹;別這~~大力~~~啊~~~好痛~~~哦!”小衝這悶哼之聲不絕,神態當真是咬牙切齒了。
“小樣,剛剛捱打的時候一聲都不吭,這會倒在我面前裝起矯氣了……”林妹妹此時已恢復了往日雷厲風行咋咋呼呼的模樣,可是見小衝冷汗都疼出來了,語氣不禁軟了下來:“忍著吧,淤血不散開以後會成老積!”
“嗯~~”若換作是別一個女人,此小衝必定要調戲上兩句,以減輕身上的痛苦,這是面對著這個女人,他著實不敢造次。別看她此時斯斯文文像個淑女一樣;一旦瘋起來可真的不像人.
一個馬拉松似的推拿(搓藥酒)下來;小衝不知是被搓怕了還是搓累了;躺在床上喘了一會大氣竟然呼呼入睡.
林妹妹看著這個全身上下只穿著四腳褲;露著一身嫩白肌膚滿身傷痕的男人;第一次感受到羞澀的滋味。但看著他熟睡如嬰兒般的神態;又覺得他可愛又討厭。林妹妹的名詞解釋;可愛:可憐沒人愛。討厭:討人喜歡;百看不厭.
她痴痴的看了他許久;偶一回過神來;不禁暗罵自己騷包;一大把年紀了竟然對一個毛頭小夥動心;如果傳揚出去;當真是笑得死人了.
林妹妹思想到此無奈的嘆了口氣;孽啊!
小衝醒來的時候;發現林妹妹和衣平躺在另一張床上;隔得不遠;他可以肆意的欣賞她睡熟的美態。此時的她溫柔而寧靜;臉上帶著甜甜的微笑;暗忖:正在做夢嗎?夢裡有沒有我呢?這個女人真的好美啊;可惜自己現在已是半殘之身;如此標緻美人;不能擁之入懷;可惜啊。想到這裡;看著她白裡透紅的臉蛋;神差鬼使的走了過去;悄悄的府下身子;不敢真正的偷香竊玉;只望稍稍一親芳澤以解飢渴之心;她的臉一寸一寸的在眼前放大了;甚至連細小的毛孔也清晰可見;小衝不禁微閉上眼睛;兜起鹹嘴嘴;去感受美人白皙粉嫩的臉蛋……
突然;一隻冰涼的手一把卡住了他的脖子;隨即傳來嬌喝之聲:“你想幹嘛?”
小衝張開眼睛一看,林妹妹杏目圓睜的看著自己,不禁嚇了一跳,想解釋可是喉嚨卻被卡得緊緊的,只能發出囫圇混沌的聲音。
“你想死麼?連我都敢沾汙?”林妹妹想必是真的怒了,一張臉漲得通紅。
“格格格格!”恰在這個時候敲門的聲音響起,隨即傳來烏拉的聲音:“阿公,宴席已經準備好了,兄弟們也已經到齊,請問可以出發了嗎?”
小衝已經連氣都喘不過來了,整張臉變成了豬肝色,小命都快要不保了,哪還有功夫來回答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對林妹妹露出了哀求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