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小衝大叫一聲衝了上去,結果,迎接他的仍然是那幾把黑洞洞的槍口。
“咦?小衝,你怎麼會在這裡?”附屬醫院的院長這會才看到小衝,不禁眼前一亮,驚喜的叫了起來,他已經沒折可想了,多盼望有個福星來打救一下啊,結果還真來了!
“我一直在這裡啊!”小衝苦笑道,他對著頂在頭上的槍口很不舒服,真的很想放倒這幾人,可是又怕擔誤救人。
“你們幾個幹什麼?有槍很了不起嗎?快收起來!”院長喝道。
“可是保護首長的安全是我們的職責所在,我們不能讓有危險的人物靠近首長!”其中一個十分為難的說。
“我日你娘個蛋蛋!老子長得很危險嗎?”小衝終於無法忍耐,大罵出聲。
此言一出,舉座鬨笑出聲,笑得最開心的還是那個斯文男。
“愚昧至極,你們首長都斷氣了,還保護什麼東西,他是龍心醫院的院長,你們攔著他,不是等於把你們首長更往死裡推嗎?”院長罵道。
“龍心院長?”眾人不免又是一片譁然,原以為他只是一介赤腳醫生,想不到竟然是鼎鼎大名的龍心院長歐陽衝,那個以他承名的新龍心醫院投資可不下十億,別的都不論,單是論這種一投就十億的資本,在場的人中就沒有一個能比的。
第十九章 再也不要裝B
“龍心院長?”眾人不免又是一片譁然,原以為他只是一介赤腳醫生,想不到竟然是鼎鼎大名的龍心院長歐陽衝,那個以他承名的新龍心醫院投資可不下十億,別的都不論,單是論這種一投就十億的資本,在場的人中就沒有一個能比的。
小衝沒有理會掉得滿地的眼珠子;手一抬重重的一拳就砸到了那名護衛的頭上;護衛沒想到這個人突然偷襲;直砸得他頭昏眼花;滿頭滿地的星星;一個站立不穩便跌坐於地上;另幾名護衛立即就把槍指在小衝的頭上;但小衝卻看也不看;抬頭挺胸朝老頭走去;把幾把手槍當成是玩具一樣了。
他算準了他們不敢開槍;如果報上了身份;他們還敢開槍;那他也認了。
小衝搶到老頭的面前;對著那幾個正在又是接吻又是襲胸的醫生喝道:“讓開,把門窗全都開了!”
幾個醫生雖然未見識過小衝的本事,但囂張神醫的大名他們還是聽過的,既然神醫來了,無計可施的他們只能讓開了。
那幾個拿著槍被人無視的護衛眼睜睜的看著小衝從他們槍口下走過去,臉上實在有點掛不住,可又不敢開槍,只好把氣都出在門窗上,“噼哩啪啦”就是一通亂砸,前門側門後門和窗戶通通被砸了個稀巴爛。
一陣風吹來,在宴廳裡的眾人都感到一陣清爽,忍不住撥出一口濁悶的氣體。
小衝一把撕開了老頭的西服與襯衣,把他瘦若雞肋的排骨胸露了出來,雙手齊非,銀針不停的扎到了老頭的心臟位置上,一根,兩根,三根,四根……一百三十多針一起扎到了老頭心臟部位,這時“愈難針”裡難度最高的也最耗內氣的“還魂原陽迫氣針”,很傷元氣,一般情況下,小衝絕不輕易使用,可如今人命關天,他哪還來什麼顧忌。
針一紮完,小衝大喝一聲:“彈!”運氣在雙手掌上,把十指張到最大,然後收緊突然彈到了那些針柄上,一次,兩次,三次……小衝的動作也從緩慢變為急促,針柄不停的震動,發出嗡嗡細響,像是無數密蜂在集團吟唱一般,全場靜悄悄的,大家都凝神靜氣的在看他亂彈琴。
小衝毫無章法卻有節奏的彈奏仍在進行中,眾人看他仿似悠閒自在,完全把生命當兒戲一樣,可是細心的人都會發現,他的臉已經從紅潤轉為蒼白,而豆大豆大的汗珠正從他的額頭上不斷的冒了出來,順流到眼裡,又酸又澀,偏偏陳韻詩卻像塊木頭一樣躇在旁邊,連抹汗這種基本的體貼都沒有,小衝在內氣大量消耗的同時不禁悲嘆,此女不可教也。
二十分鐘,小衝疾速彈奏慢慢慢慢的慢了下來,沒辦法,汽油耗盡了,速度自然就慢了,不一會引擎就停止運轉了,小衝也累得跌坐在旁邊,大口大口的呼著氣,身下不灘水跡,不知道的人以為他是失襟了,但他心裡很明白,那不是尿,那是他的汗水。
那老頭還是沒有絲毫動靜,一點都沒有,在場的人們才升起的一點希望也滅絕了,看來這傢伙除了會耍點魔術裝神弄鬼之外,也就是個繡花枕頭,跟本就沒真材實料。
那已停止哭泣的陳韻詩看了看她爹,又看了看小衝,尖銳的哭嚎聲又起欲撲到了老頭身上。
“等一下!”小衝眼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