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小衝不是窩囊廢,所以他親了親奈美便穿起衣服走了出去。
十分鐘,一秒不多,一秒不少,張芬芳的紅色跑車出現在小衝面前。
“你住哪兒啊?在診所住不好嗎?還有好幾個空房間呢!”小衝上了她的車道。
“我住這裡不方便!那些房間留著給你以後摘的那些花兒不是更好!”張芬芳專注的看著前面道。
“有什麼不方便的啊?不都一樣嗎?”小衝不解的問。
“別和我說話,我拿駕照不是很久!”張芬芳想給他一個白眼,可是她不敢,因為她是前天來廣城才買的車,而她的駕照是來坐上來廣城火車前一刻才領的。
小衝只能無語,車裡很沉悶,他只能四下尋找,開啟一張CD放進音響裡,第一首歌竟然是《溫柔的慈悲》,阿桑蒼涼廝啞深帶磁性的聲音飄入兩人的耳膜,張芬芳把窗戶升了起來,讓音樂更密實的充斥在車箱裡的每個角落。
“你溫柔的是一種慈悲,但是我怎麼了學不會,如何能不被情網包圍,其實我早應該告別,你的溫柔和你的慈悲,但是我還深深的沉醉在,快樂痛苦的邊緣~~~~”音樂完了之後,張芬芳深帶磁性的聲音也跟著唱了起來,沒有伴奏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夜裡顯得更是蒼涼。
小衝沒敢問她離開的這些日子過得怎麼樣?單單就是這幾句簡簡單單的歌詞,就已經道出了一別後的辛酸與痛苦。一個女人,一個那樣的家庭,一個那樣的丈夫,沒有人能體會她的內心世界。
“你去當兵的那會,我和他離婚了!”張芬芳幽幽的道。
“……。”小衝為她的解脫而高興,但他卻想不出祝賀他的話。
“他不肯的,我是去法院起訴的,他敗訴了,他把所有的財產全給了我,一個人去了他們在新省的辦事處,我很可憐他,但是我可憐他誰來可憐我,所以我和他是徹底完了!!”
“……。”小衝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