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狗男女啊!”
“你,放開我!誰跟你是一對!你這個禽獸!”何玉在小沖懷裡使勁的掙扎,但她使出的勁卻太小,小到就像欲拒還迎。
“好像你比我更禽獸啊,你不是也給我們下藥,還在花裡裝攝像頭!”小衝笑著說。
“我。我哪有!”何玉臉色頓時通紅,卻還懷著僥倖的抵賴著。
“不過我倒是很欣黨你的行事作風也很佩服你的手段,隨隨便便就布了一個這麼巧妙的局,如果不是我夠醒目,這一回不想當AV男優恐怕都不行!而你的後路就留得更巧妙,竟然借院長的名義來安排這件事,就算被我們發覺也只會想到院長,而想不到是你,可是啊,寶貝兒你想過沒有,狐狸如果真的有狼那麼狡猾的話,那狼還能每次都把狐狸吃得死死的嗎?不過啊,我發覺我真的愛上你了,愛你愛得要死了!”小衝說著忍不住親了一下她櫻紅的唇。
“流氓!”何玉趕緊別過臉,不讓他的狼吻再落到她唇上,但仍是掙不出他的懷抱,不禁又羞又氣。
“是的,我是男流氓,你是女流氓,我早說了,我們是天生一對!”小衝嬉皮笑臉道。
“呸!”何玉唾了小衝一臉口沫。
“暈死,怎麼像小孩子一樣呢!”小衝空出一隻手抹了一把臉,手離開後便突然變了一副臉道:“半邊燒鵝腿的裝修我很滿意,證明你真的花了心思,可是你砸了我還沒開張的診所,我真的好傷心!寶貝,你怎麼可以這樣呢?我很難過你知道嗎?你知不知道我對那間診所花了多少心思,那可是我抵押了金錶換來的!”小衝真的難過,因為那個金錶是齊非兒買給他的,他想著診所一有收入就去贖回來,這回倒好,診所被砸了個稀巴爛,金錶也白白犧牲了!
“你活該,不這樣怎足以洩我心頭之恨,我就是讓你雞犬不寧,不讓你好過,你現在也知道被人傷害的滋味了吧!”何玉看著痛苦的小衝,心裡很解恨,但同時又有種說不出口的痛楚在流淌。何玉不敢去想這是種什麼痛楚,她不能心軟,特別是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絕不能!
“那你現在感覺好受一點了嗎?”小衝輕聲的問她,用的是每次他與女人上完床後的語氣。
“……”何玉不敢面對他灼熱的眼神,因為那隨時能會讓她引火燒身。
“現在,你是不是該實行你的承諾了?”小衝仍然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像看齊非兒,孫閃閃,蘇姍一樣,在他的眼裡這是一個可愛又可憐而且寂寞需要人來愛的女人,又像一朵渾身帶刺的玫瑰,更像一隻渾身長滿長刺的刺蝟,從不讓人靠近她的心房,一旦靠近她便箭拔怒張,不顧一切的捍衛自已的領土。不容許任何人侵入。
“什麼承諾?”何玉忍受不了他這種目光,把臉扭開問。
“你是故意忘的是嗎?你答應過,只要你再次落入我的手裡,你就得洗乾淨身子疊硬心水做我的女人!不過……”小衝說著把臉貼在她的脖子上深吸了一口氣道:“你好香,不用再洗了,咱們愛過之後再去洗!”
何玉只覺得脖子一股熱氣突然襲來,原本被他抱著感覺慌亂的自已忍不住更加慌亂,渾身也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不!我沒答應過!”耍無賴好像已經成了女人的專利。何玉說這話的時候想著自已與他的賭約,不禁臉紅到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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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就喜歡你這樣!煮熟的鴨子嘴還硬啊!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有多硬!”小衝見她耍無賴,他只能比她更無賴。
他一翻身便把她壓到了身下,何玉立即知道了他的企圖,趕緊拼命掙扎,卻不叫,只是無聲無息的反抗,可她哪是小衝的對手,不但被小衝壓的死死的,可且衣服也一件一件被小衝慢慢的脫了下來,小衝的吻也如雨點般落到她的身上。征服女人,是他最喜歡做的事。征服了女人,可以滿足男人的虛榮心,而征服女人的快感有時候要比征服一個城市還要強烈。他的動作緩慢而有力帶著霸道的氣勢,不容何玉有一點抗拒。
何玉沒能堅持多久便被小衝弄得氣喘吁吁,小衝咬著她的耳朵低聲說:“寶貝兒,既然無法反抗,不如放鬆一點來盡情享受好嗎?”
何玉無法答應,她不知道她該抗拒還是該接受,小衝的霸道是她無法反抗的,但她強烈的自尊心卻使她放不下臉來接納他。其實她認真的想了想,小衝確實是她想要的男人,他所說的都已經做到了,弟弟的手術他做了,做得堪稱完美,他盡心盡力的奔波於手術室的樣子讓她感動,雖然那是他罪有應得,但這個男人對承諾的執著仍舊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