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接;這電話對她可能不重要;但對壓在她身上的這個人卻是重要的.
“喂;你好;我是何玉!”何合鬆開小衝的脖子;騰出一隻手接聽著電話;但兩人都沒有停下身上的動作.
“……”
“哦~~~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啊~~~”何玉咬著牙;因為小衝好像故意折磨她似的加快動作的頻率.
“……”
“嗯~~~他的人品與醫術都沒問題~~啊!”何玉接聽電話同時;一邊要要儘量的使自已的聲音平穩;還要一邊承受著身下不停的襲擊;這對她來說有點難受有點殘酷但更多的卻是刺激與興奮.
“…”
“嗯~~~你放心~~~啊!”何玉只希望這個電話快點結束;身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已漸漸使她無法自恃了!
“……”
“呼;呼;沒做~什麼;在;跑步呢!”想必是電話裡的人感覺何玉說話的聲音不對。何玉斷斷續續的解釋道.
“……”深更半夜的在跑步;這何小姐可真是好興致啊!
“白天;白天;沒時間;所以晚上鍛鍊了;你;還有;什麼;事嗎?”何玉說著忍不住抽出另外一隻手捂住了話筒;放開壓抑得痛苦的聲音呻吟起來,卻不忘把聽筒緊貼於耳朵上。)這種動作實在高難度啊!
“……”
“好,88!”何玉說著便不管不顧的把手機扔向遠處一邊放聲的呻吟一邊緊緊的抱著正在瘋狂撞擊她的小衝,這短短兩分鐘的折磨真的差點要了她的命,她發誓以後只要和小衝在一起,不管什麼情況她也要把手機關掉了,不然這麼的緊張時刻再來幾次這樣的痛話,她不得心臟病都很難啊……
又是一個第二天,小衝仍然很早的回到龍心診所,但有一個人來卻得比他更早。其實小衝並沒有看到他的人,只是看到了屬於這個人的特殊標誌——加長林肯,沒錯,這個人就是昨天說是來拜訪其實來看病的王友古。
昨天王友古回去後立即和二奶說了治病的事情,二奶的意見是隻要能治好,那就必須治,不管花多少錢也得治,她實在受不了這種肉體與精神雙重空虛的生活了,但王友古仍然拿不定主意,五百萬,還是美金啊,他有多少個五百萬啊!
二奶見王友古仍然拿捏不定,知道他無非是心疼錢,一發急就給他來了個要命的選擇題,要麼他明天拿著錢早早的去龍心治病,要麼就是她明天早早的收拾東西離開。王友古更為難,他兩樣都不想選,可是二奶卻非得讓他做出選擇,王友古衡量輕重得失,最終還是選擇了前者,因為捨去了五百萬換來他健康雄壯的身體及二奶的歡心,這筆賬他還是能算得清的。但他為了穩保起見,還是問了一下附屬醫院的院長及衛生廳的何玉,而他打電話給何玉的當下,正是她與小衝交鋒最激烈的時候。
“醫生,早啊!”王友古見小衝回來趕緊走下車堆著滿臉笑容與他打招呼,天還沒亮他便被二奶趕起了床,然後又早早的把他趕出了家門,他來到龍心診所的時候看了看錶竟然五點鐘還不到,站在清早的冷風中他禁不住冷得瑟瑟發抖,趕緊坐回車上去等,誰知這一等竟然是三個小時,小衝這才在他千呼萬喚千等萬盼中姍姍來遲。
“啊,王老闆,你也這麼早啊?你這是去散步呢?還是去買菜啊?”小衝邊用鑰匙開門邊若無其事的問。心裡卻已經樂開了花,這麼一大早就有財神爺給他送錢來,這診所想不旺看來都很難啊。
“不是的,我是專程來找你的!”王友古不知道小衝到底願不願意給他治病,所以不敢再說路過經過順便的那些扯談,神情也和昨天那目中無人目空一切目中無人的態度相去十萬八千里。
“哦,找我?有什麼事嗎?”小衝的記性好像很不好,完完全全把昨天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王友古聞言不禁一驚,看來這傢伙跟本就沒把他的病放在心上啊,難道是真的捨不得功力來給他治病,又或者說這傢伙跟本就沒有什麼氣功,一切都是他吹噓出來的。
“昨天,昨天說的事!我的病的事!”王友古心裡雖然天人交戰忐忑不安,仍忍不住提醒道。
“是這個事啊,我不是讓你回去考慮了嗎?”小衝一直站在門外,好像一點也沒有請王友古進去的意思。
“醫生,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進去說話行嗎?”王友古看著人來人往的街說,顯然是怕別人看到丟身份。
“好吧,先進去再說吧!”小衝說著帶頭走了進去,王友古見狀趕緊按了一下車上的搖控裝置開啟了後尾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