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廳長大人你誤會了,我只是一個想賺錢的生意人,我看中了惠城,但是惠城沒有路我賺不到錢!我和彭市長暫時還扯不上任何關係,不過我聽說,你不也為一點雞毛蒜皮的事掐住他不放嗎?”
“一個月內,我搞定這件事,底片與燒錄出來的碟子全給我!”鍾努滄果然有點能耐,不過,他如果連這點能耐都沒有這把交椅也難坐得穩。
“很好,夠爽快,事情搞件,你自然會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嘟嘟嘟……”
掛了電話,鍾努滄像是被幾十個老婦女輪姦了一回似的,軟軟的癱倒在椅子上。
一個月後,彭市長給小胖打來電話,欣喜又激動的說修路的款項已經批了下來,不日即可動工。小胖並不驚奇,這是他意料中的事,這一個月來他也沒有閒著,他在瘋狂的收購惠城的地皮與商鋪甚至荒山,因為他把修路的事情報告了華弟,華弟再透過某種渠道轉給小衝,小衝下的最高命令是下足血本,不惜一切代價擁用惠城城。
這一次小衝確實下了重本,他知道,位於三叉口的惠城一旦把路修通,必定會吸引商家與外資,那麼到時候惠城所有的地皮,房子,商鋪都將會升值,而且升值的前景將不可限量。
惠城修路的訊息很快就被傳開,許多房地產商地皮炒賣商紛紛湧入惠城,正想實行收購的時候,卻得知大半個惠城都已經在龍興企業的彭胖手裡。他們知道購得原始股的願望落空後,又一窩蜂的找到小胖開出極高的價碼讓他轉讓手上的資產,小胖很是心動,卻不敢自作主張,又一次請示上面,上面下來的命令是不可貪眼前的小利,待公路修通後觀形勢再作決定。
小胖不禁匝舌,現在別人出的價碼已經是原來收購的十倍,但在阿公的眼裡仍然是小利,阿公的慾望到底有多大,他不敢想像。但這卻讓他更為歡喜,因為阿公站得高看得遠,自已也能沾著他的光登登高望望遠,做做神仙跟班的感覺也挺不錯。
華弟離開的事實,對原大頭打擊很大,他像是發了瘋似的在訓練場上折磨小衝等人,但他練來練去都是老一套,小衝等人都不禁膩歪了,沒有什麼新花樣,每個人都無精打采的。原大頭見狀正想大聲喝罵,遠遠的卻跑來一警衛:“報告,軍營外來了許多老百姓,指名要見D集團軍S偵察大隊最高軍官!”
“哦,有這樣的事?是誰又惹禍了?”原軍聞言不禁回頭冷冷的掃了小衝等人幾眼。
“不知道,他們只說要見你,並沒有說是什麼事,但看情緒有點激動!”那名警衛說。
原軍聽完立即對小衝等人說:“你們幾個,給我在這老老實實的練著!”話畢便跟著警衛離去。
原軍走遠,小衝停下了練習卻都沒說話,只是眼光齊刷刷的投向張志傑。
“你們看我做什麼啊?我可沒惹禍啊!”張志傑很無辜的樣子。
“你把人家列車員給搞了,你還說沒惹禍!”雙喜一本正經的道。
“就是啊,肯定是人家列車長找上門來了!說我們特種兵欺負了他的女同志!你這回有難了!”小衝幸災樂禍的說。
“什麼啊?我和林蔭的事是你情我願的,我們是兩情相悅真心相愛的!”張志傑理直氣壯辯解道,但心裡仍然有些擔心,不會是這麼快就有了吧?那可不得了啊!
“是,你們是郎情妾意,你們是金童玉女,你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狗男女!”小衝笑著說。
原軍跟著警衛來到營門,果然見門前站著許多老百姓,於是便說:“鄉親們,我就是這裡的最高指揮官,你們受了什麼委屈,我的哪個兵欺負了你們,你們只管和我說,我打斷那狗崽子的腿!”
那些老百姓聞言便七嘴八舌的比劃起來,原軍聽後忍不住呆了呆,趕緊吩咐警衛去把那幾個兵找來。
警衛很快就把原軍指的那幾個特種兵找來了。
原軍指著那三個兵對那些老百姓問:“是他們嗎?”
“是的,是的就是他們!”眾人紛紛應道。
“喂,你們別血口噴人啊,我們可沒得罪你們!”說這話的當然是張志傑。
“對啊,我們一直都很本份的做一個每天挨訓的特種兵!沒時間出去做壞事啊!”雙喜道。
“就是了,我們最多是把原大嫂養的雞弄成烤雞,別的什麼也沒做過!”小衝道。
“我們最多隻是偷偷的喝點酒,抽根菸,說說黃段子而已!”張志傑道。
“我們進了這裡之後一直洗心革面,半點壞事都沒敢做,你們不能冤枉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