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一張床上,身上正壓著一個男人正拼命的擠壓著自己疼痛欲裂的身體,而這個男人正是她最討厭的左野山田;這個禽獸不如的日本鬼子竟然在那醜惡的東西上帶著一個狼牙棒似的避孕套;周身滿帶著軟刺那種;這對有SM愛好的個別女性或許感覺會爽;但對剛開苞的Chu女來說無異是地獄一般的折磨。而女秘書的後門也插著一根巨大的假棒棒.
女秘書不幾天就要與未婚夫結婚了;性格剛烈的她一直把貞操看得比性命都重要;如今身子被破,未婚夫能接受自己嗎?就算他能接受;自己能接受自己嗎?她不能;她無法接受自己殘花敗柳一樣的身體;那麼她的新婚;她的丈夫;她美好而幸福的生活通通都沒有了;她悔恨交加痛不欲生,怒火隨之熊熊燃起,一把推開了他之後,抽出了自己藏在手袋裡以防不測的剪刀,“咔嚓”一下就把他的命根子剪成兩截,看見慘痛得滾落在地上哭爹喊孃的日本鬼子,她仍覺不解恨,撿起那根斷落的殘肢手起剪落,連續剪了三下,剪成四截這才罷手,正欲包好拿去餵狗的時候,王友古與翻譯,及那左野三田的秘書聞聲趕來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女秘書反手一剪就扎進了自己心臟裡,不到五分鐘就魂飛天國。
事情太大條,旺解酒樓的老闆方信中沒敢隱瞞馬上報了警,警察來了卻不了了之;左野三田呼天喊地哭爹喊娘卻仍堅稱自己與女秘書是情侶關係;因為感情發生糾葛;女秘書一時想不開才會切了自己又自盡而亡。警察要求屍檢;但左野三田等人卻堅稱女秘書沒有死;必須送往醫院搶救;警察只好尾隨救護車前往省人民醫院;就在半道上警察就接到了上頭撤回的命令。原來王友古利用龐大的關係網加上三野集團雄厚的金錢實力;硬是上上下下搭通天地線買通了主管這起案子的一等頭頭.
王友古當然不會把事情發生經過毫不保留的告訴小衝;他只是選擇性的把一些該說的說了。但是這件事情由始到末都是見不得人的;所以他支支唔唔的講了將近大半個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