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嫂子,你那手在幹嘛阿?正在偷窺的龍白忍不住慘叫一聲,因為他發現他那風騷得能殺死人的嫂子正一手捏著玉瓜,一手伸到了身下,微閉著又目,輕啟櫻唇,仰著頭似有似無的發出一聲痛吟之聲。
龍白見此情景真想對著窗戶朝她大喊,嫂子,何苦如此為難自己阿,讓小叔子來助你一臂之力吧。
看著看著,他實在忍不住了,掏出自己的物什對著美人撫慰了起來,頓時,一個在屋裡,一個在屋外。一個在地上,一個在半空之中。一個孤苦伶仃的嫂子,一個慾火婪身的小叔子。隔著天地,胡天胡地的狂搞了起來。
過程是怎麼樣的?龍白已經沒辦法仔細回憶,他只知道自己噴薄而出的時候,嫂子也正好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嗚鳴,然後草草的沖刷了幾下,便穿上衣服離去。
發洩了,暫時平靜了,該離開了!龍白這回是傻了眼,上馬容易下馬難阿。這麼高的地方,到底是怎麼爬上來的?誰知道呢,當時心裡鬼五馬六的急如婪,鬼使神差下什麼潛逼不出來。可是現在呢?剛剛發洩,一丁點火星子都沒了。別說是潛能了,本能都發揮不出來啊!
涼風有信,秋月無邊,虧我思嬌的情緒度日如年……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吟詩,快想個辦法下去啊!龍白一邊罵著自己一邊想折。涼風確實有信,可這風也太他媽的涼了吧,甚至有點冷了。老天爺,救救我吧,難道讓我在這樹上呆到天亮嗎?
沒辦法好想了,拼了。吃得鹹魚就要抵得住渴。抱著樹幹顫顫巍巍的往下移,全身都在打哆嗦。生怕一個把握不穩就摔個皮開肉綻狗吃屎。一點,一點,往下移,眼看就要平安著陸了,心裡一高興,一放鬆,腳下一滑,雙手想抓緊,越抓卻越滑,終於,啥也抓不到了,身子一個懸空。
“哎喲,我的媽哎!”屁股先著陸,摔得七葷八素,眼前一片金星亂冒,卻只能咬著牙在心裡呼痛,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一捌一捌的回到了書房中,嫂子好像沒來,趕緊吧,做戲做全套,在那兩箱拉圾中翻翻檢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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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弟,找到什麼嗎?太晚了,要不今晚就在這住下,明天再找吧!”嫂子穿著端莊的衣服,又恢復了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
“沒事;我在公司熬夜慣了,嫂子不用管我,你先去睡吧,最好別關門!”龍白頭也不抬的說,最後一句聲如蚊鳴,只有他自己能聽見。
“那我去給你倒杯咖啡來吧!”陳芸說著就欲往外走。
“咦,這個是什麼?”龍白手中拿著一份報紙,頭版是五哥和一個年青人的合影,而這個年輕人他好像在哪見過一樣。
“這個阿,這個就是你哥從外地請來的那個什麼手術團代表啊!好像姓個複姓,不過我記不住名字了,你看看上面有沒有他的名字,這是完成手術後的留念合影。不知怎麼的竟被弄上了報紙!”陳芸當然不明白了,這是龍中自己出錢讓編緝放到頭版上的。
“歐陽衝?”龍白看著報紙文字上的名字,然後又看他的照片,看來看去,越看越覺眼熟,自言自語的道:“這個人我肯定見過,只是一時想不起在哪見過!”
“這有什麼奇怪的,人家是名人,你或許是在電視阿網上什麼的見過啊!”陳芸想當然的道。
“不對,不對;先別吵讓我仔細想想!”龍白的樣子就像是一個新手打麻將,拿到一個牌好像是要自摸,又不敢確定似的數著牌一樣。“我想起來了,這人,我確實見過,在大哥房間裡,門背後,大哥把他製成了一個飛鏢的靶子,天天弄來練飛鏢的。我還問過大哥這是誰呢,但他不說!我馬上給他打電話。”龍白說著不管三更半夜,立即給龍東打電話,龍東已經睡了,但聽得龍白說起這樣的事,立即就驚醒的跳起來,讓他馬上把報紙上的相片掃描到網上發給他。
龍東一看相片立即就有點明白了,一幕幕往事跟著湧了起來,看到相片的那一刻,他已經基本可以肯定,龍中發瘋的事情必定與三年前招自己報復的歐陽衝有關,預感到危險訊號的他,吩咐龍白,明天一早,必須與龍女立即返回莞城,不得有絲毫延誤,否則以家法論處。
龍東兇狠毒辣陰險成性,他的話甚至比老頭子更具威嚴,所以他趕緊答應下來。時間不多,他總該項在深城流下一點什麼再走吧。
是夜,龍白真的留在了龍中家裡,但是龍中在瘋人院裡,只有陳芸一人在家。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女人必有損失,這話有道理嗎?那也只有試過的人才知道了。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