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側了側身變成仰躺的姿勢。
天助我也!小衝心裡大叫一聲,大嘴一張已經含住那隻出牆來的玉兔,吞吐,吮吸,撫弄。一個感覺,爽啊!如此飽滿的酥胸,足可以飽餐一頓了,趕緊把另一隻也掏出來,怎能厚此薄彼呢。
吳悅欣早已經醒了,可是摟著他睡覺的感覺好舒服,好安全!所以沒有懶床習慣的她也不願起來,就這樣抱著他,靜靜的感受他的氣息,他的存在,這是一種幸福啊!
苦盡甘來!當她感覺到他的手伸向自己那羞人所在的時候,終於體會到這話的含義。當她把自己胸前的寶貝含進嘴裡的時候,一種似癢似酥的感覺襲來,使得身體忍不住一顫。櫻唇微啟,而那隻的撫弄自己下身的手就更是要命,圈圈點點,時輕時重,若有若無,而他好像知道自己敏感所在似的,始終圍繞著那一點來撫弄,讓她渾身是似觸電一般,無法控制的扭曲起來,一種發自於靈魂深處的聲音也從自己的嘴裡發出,身下很快就泥濘一片,她忍不住羞赧,伸手輕輕的圍住了愛郎的身體。
“愛……我……”一種如癢入骨髓的感覺使得她的身體燃燒了起來,她想要,但不知道要些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使自己飢渴的身體得到滿足,讓這熊熊燃燒的大米熄滅下來。
小衝得到了提示,知道她已動情,輕輕地分開她的大腿,來到她的下身,握起那早已脹得難受的物什就準備給以致命一擊。
“叮咚!叮咚!”門鈴就這一刻響起了,好事多磨啊!
兩個赤裸的摟在一起的男女面面相覷,抱以苦笑。吳悅欣挪動身體,正欲脫離他的身體。
小衝卻仍然壓著她,並把手指放到她的嘴唇上示意她不要作聲。他的策略是給來人一個不理不睬,讓其人知難而退!啥事也重要不過老子日女人啊!
兩人一動也不敢動,好像生怕弄出一點聲響就會讓別人發覺似的。但按門鈴的人很頑固!
“叮咚,叮咚,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叮叮叮叮叮叮咚——叮叮叮叮叮叮咚——”
“……”
這,是要找人還是在玩啊?
一個單調的門鈴都能玩得出這麼多花樣和節奏,門外的不是高手必定就是妖怪了。
看來人如此堅韌頑強的氣勢,兩人想繼續偷歡是不可能了,只能無奈的鳴金收兵。
整理妥當,小衝開啟門,發現站在門外的竟然是哭喪著臉的張志傑,爵士鼓高手,難怪玩轉門鈴。
“你老爹死了嗎?一大早就哭喪似的!”小衝沒好氣的罵!
“老大,我爹死了快大半年了,而且現在已經不早了,都十一點了!”張志傑提醒道。
十一點了嗎?這麼晚了!失誤失誤!你爹過身了嗎?不好意思,提起你的傷心事,不過,要我是你爹也會被你活活氣死的,所以小衝仍然惡氣十足的問:“什麼事?”
“救命啊,老大!”張志傑哭喊著就欲撲進小沖懷裡,臉上卻沒有一滴眼淚,小衝習慣性的一閃,他就抱著防盜門,確切一點,應該是撞上去。
小衝這回才看到他身後站著一個眉清目秀,氣質不俗,打扮時尚的妙齡女孩,但此時卻面帶煞氣,杏目圓睜的瞪著張志傑。
“妹妹,發生了什麼事?彆著急,告訴我,我揍他!”小衝一看是個美女,立即倒戈相向,有異性沒人性……不,幫理不幫親是他的為人準則。
女孩聽得有人出來說公道話,小嘴一扁便委屈的訴說起原娓來!
這女孩不是別人,正是陸娜,省衛生廳廳長的千金小姐。自從那天她撞破了張志傑與女醫藥代表的醜行後,發了性子跑到外地去散心,但到了外面她的心反而沒有散開,反而是越散越傷心,孤伶伶的連個安慰她的人都沒有,能不傷心嗎?所以沒幾天她就回來了。
可是一回來卻聽父親說,他犯了事被開除了公職,此時已不知去向。大小姐就發了脾氣,埋怨父親為什麼不幫他,老頭被氣得七竅生煙,那個用JB想事的草包除了知道日啥事都不會,你要他來有啥用!老子這是替你下半身性福著想!萬一這草包出去叫妓惹了你,到時你哭都沒眼淚出。氣歸氣,想歸想,卻硬是發作不得,惹了小妮子生氣,卻他爹那裡告御狀那他就慘了。別看他現在四十好幾了,還是個廳長,可是把老爺子惹急了皮鞭照樣抽到他身上所以這種事,他也懶得再管了,你愛咋地就咋地吧。
陸娜氣張志傑的負心,同心又擔心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