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著他,不斷的羞辱著他,心裡有個極大的聲音正在嘲諷他:你的老婆被人家日了,從上到下,從裡到處都被人家搞了!
龍中頓時就蔫了,那原本漲大的物什也瞬間隨著他的意志變得蔫不拉及的。
“怎麼了?”陳芸溫柔的抱著他,撫摸他的背,溫柔得就像洞房初夜。
“沒。沒什麼!可能是有點累了!”龍中推開了她,平躺在床上。他能說什麼?難道他敢說你被人家日了,我沒有性趣嗎?
陳芸看了看龍中,沒有言語,這個溫柔如水,嫻熟善良的女人沒敢去懷疑丈夫已經知道了早上的事,她以為丈夫真的累了,於是體貼的低下了頭,把他已經軟軟的物什含進了嘴裡,用他調教出來的技巧深情的服侍他。
身下襲來的無邊開感暫時讓他忘記了傷痛,但當他正想放鬆身體,全身心的迎接與享受這種快感的的時候,早上那一幕又如陰魂不散的惡靈一般襲入了他的腦海,使他想起這張溫情的嘴曾被別人的東西入侵過,那滑膩的舌頭也曾在別人那髒得可怕的物什上流連忘返過,一陣陣的噁心就隨之而來,使他無法忍耐,一把推開了她。
她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眼裡有委屈,也有傷痛,不一會便迷霧濃罩,雨水隨之而下。
“我累了!”龍中不敢去看妻子的眼睛,側過身子便把背留給了他,然而此時,他的眼睛也是溼潤的。
陳芸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抱住了龍中,失聲痛哭起來。
夜,仍在繼續。月很黑,風很高,陰陰沉沉的,變得十分詭異。
心事重重的龍中沒有睡著,他在想那個騙了他五千萬的胡來,他在想早上的一幕,他在想那個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