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
我們沿著海邊走了很久。海風是鹹鹹的、溼溼的。母親捲曲的頭髮在那條黑色長裙的襯托下,顯得格外地飄逸。我走在她的後面默默地注視著,母親白皙的脖頸在髮間時隱時現,在乘涼的人群中顯得那麼高貴、端莊。
我越來越覺得喜歡自己的母親是正確的,到哪裡能找到這樣精緻的女人呢?但在這種場合我們只能以母子的方式行進著,時而我會裝做撒嬌地似跑過去擁著她的肩膀,我想就算有人看到了,也只是以為兒子跟母親鬧著玩呢。
天漸漸地黑了下來,海的顏色越來越深沉。我跟母親漫無目的地沿著海邊走著,我不知道母親這是做什麼?很快的,我們就來到一個小山坡,由於這裡尚未被開發,連路燈都沒有,因此很少有人會走到這兒。
「媽,我們來這裡做什麼呀?」
母親這時突然拉起我的手,象個孩子似的拽著我往坡上奔去。走到半坡的時候,母親雙手摁著我的肩膀讓我坐在草地上,她也面對著坐了下來。這時候,藉著皎潔的月光,我看到我母親的眼睛,那是一雙充滿渴望激|情的眼睛,我看懂了。我這才明白母親的用心,她是想讓我嘗試一下在大自然間放縱自己的感覺。
我的慾火再一次被點燃了,好多天未曾有過的強烈感覺又一次充滿了我的全身。我的心跳在加快,我的血液在沸騰,沒想到幕天席地地親密是如此地妙不可言。
我脫下上衣墊在母親身下,雖然我很猴急,但我知道那些草呀石子呀,會刮傷母親、墊疼母親的。晚上的海風有點涼,但母親的體內是那麼地溫暖,我閉上眼睛,享受著母親帶給我的這次驚喜,風~~時而送來草木的香氣,進而捎來海的鹹腥,耳邊傳來昆蟲們的竊竊私語和母親的喃喃呻吟,還有那兩具快樂的身體撞擊時迸發出的清脆聲響。
之後我才知道,我們的那種行為被稱之為「野合」。古時,我們的祖先也是在這樣的環境中,愉快地繁衍著自己後代,雖然我們的目的跟祖先的目的不同,但過程都是快樂的,令人享受的。
此時此刻,不僅僅是我跟母親溶為一體,更是我們跟大自然溶為一體。雖然不能象在家裡一樣放肆,緊張歸緊張,但興奮的情緒還是一直伴著我,母親終於忍受不住我的強烈攻勢:「哥哥,我受不了了,我到了。你放過我吧,求你了,我我……!!!!」母親極度地興奮,但又不能大聲地喊叫,很是痛苦。她張著嘴巴,大口地喘著氣,迷離的眼神看著我,似在哀求。
「啊?你到了?我還沒到呢。不行!!!」越看到母親求饒,越讓我有不想放過她的念頭。我的動作更加猛烈,我儘量控制著自己的節奏。我不想讓這一刻這麼快就走掉。我甚至都能感覺到我的面目變得可怕起來,母親也開始有驚恐的眼神注視著我,我非但沒有憐愛她的感覺,反而更加難以抑制地興奮。
正當我揮汗如雨地折磨著母親的時候。一束燈光從我們身上晃過。著實被驚了一下,怎麼這裡也會有人?我和母親趕快穿上衣褲。我甚至都來不及讓自己的興奮情緒收回來,當時我真擔心會不會嚇出陽萎。但到底是些什麼人呢?這麼晚了還會來這裡?
燈光越來越近,幾個手電筒一起朝我們走過來。母親緊張地拉著我的手,其實我比她還要緊張。走到跟前後,我仔細地觀察了一下,一共有五個男人,他們的穿的衣服說象警察也不象警察,手臂上紅底白字的「值勤」在忽閃忽閃的燈光下特別醒目。後來我才知道,那些人是聯防隊的。
「你們是什麼人?這麼晚了,在這兒做什麼呢?」
「哦哦,我們……」母親由於剛從興奮轉到驚嚇,一直有點張口結舌。
「我們是談物件的!」我下意地說出個這樣的理由來。那五個人,特別是最前面的一個三十多歲,象是這幫人的「頭兒」的男人,看了看母親,又看了看我,馬上就露出懷疑的神色。
「談物件!?我看你們的年紀……」
「是啊,我喜歡比我大的女人,還犯法嗎?」我感覺我是男人,我應該保護母親,而面對這些人不能太軟弱了。
「你橫什麼橫呀!?我他媽揍你……」其中的一個瘦高個男人想捋袖子動手。結果被那個「頭兒」制止住了。
「有話好好說,別動手。什麼事得問清楚吧!」看上去這個「頭兒」還是很明事理的。
「那你們跟我們走一躺吧。」必竟是他們人多勢眾,亦或是剛剛我們的行為也不知道他們看到了沒有。於是我和母親便跟著他們去了所謂的聯防隊。
一進屋他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