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任敏姨在下面瘋狂地搖動。
「哦……上帝……這是什麼感覺……啊……好舒服……敏姨要死了……乖弟弟……親弟弟……快……再快點……啊……用力……好……好……用力……操得好……操得敏姨好舒服……敏姨要死了……哦……敏姨要被壞弟弟操死了……啊……太刺激了……敏姨不行了……敏姨要洩了……哦……好弟弟……親老公……用力操……操死敏姨呀……」
敏姨用力收縮著緊窄的小肉洞,肉洞兒像鯉魚嘴樣的一鬆一緊地抽搐著,淫|穴內洪水氾濫,Yin水不斷地汨汨流出,蔭道開始痙攣,火熱的淫肉緊緊地吸住我腫脹的Rou棒,陰壁劇烈地蠕動著,不斷地收縮,再收縮,有規律地擠壓我的Rou棒,花蕊緊緊咬住蔭莖,一股滾熱的白漿,從淺溝直衝而出,燙的我的雞芭猛地一顫抖,抖了幾下。
敏姨直浪得洩了幾次身,流盡了積存了半年的陰精,嬌軀一陣大顫,長長地舒了一口滿足的大氣,一股陰精直洩,一雙玉臂,一雙玉腿,再也不聽使喚了,徹底癱瘓下來,嬌軀軟綿綿無力地癱軟在床上,捧著她九個月的大肚子,兩眼失神地看著天花板,無能為力地張大著口,只有大腿的肌肉和隆起的小腹隨著我的撞擊抖動,浪酥酥地昏了過去。
我看敏姨這樣子,向母親求助,恐懼地說:「媽,敏姨怎麼了,是不是死了?」
母親坐在敏姨身邊,輕輕地替敏姨按摸著心口,沒有多久,敏姨呻吟一聲,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甦醒過來。
「阿敏,你怎麼啦?」母親關切地問,敏姨睜大眼睛望著母親,臉上泛起紅暈。
「我昏過去了。」
「昏迷?」
「真的,」敏姨兩眼閃著光芒,彷彿還在回味道:「你兒子太能幹了,第一次行房,根本沒有床上的經驗,卻天生精力無窮,插得我是死去活來,飄飄欲仙,我結婚十多年,行房成千上萬次,從來也沒昏迷過,想不到今天被個小夥子搞成這樣!」
突然,敏姨用手按摩著圓滾滾的肚子,眉頭皺了一下,我看她這樣子,關心地問她:
「敏姨,怎麼了,是不是要生產了?」
敏姨說:「預產期還有兩週,應該不會這樣快吧!可能剛才操得太用力吧,出現宮縮,不一定是真的陣痛,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敏姨發現體貼的我仍沒敢抽動我深植在自己體內的的那塊肉,只是靜靜地低下頭用手輕揉敏姨九個月的大肚子,敏姨用嬌媚含春的眼光注視著我說:
「你怎麼這樣厲害,敏姨剛才差點被你乾死了,我卻已經洩了三次,寶貝,你還沒有She精?」
「敏姨,我看你剛才痛快的洩精,我只好不動,我根本還沒玩痛快,也沒She精嘛!」
「乖弟,真難為你了。」
「敏姨,你已舒服過一次了,我還要……」
我頑皮的頂了一下,敏姨被這一頂又抽了口氣:
「啊!輕點!乖肉……你……你頂死敏姨了……敏姨這會兒有點尿急,好不好讓敏姨先下床解個手,再讓你……」
「嘿,我願意,只是我那大雞芭不願意,來嘛,讓我再操多幾十下就是。」
「不要了,敏姨憋著尿讓你再操多幾下,那泡尿可要給壓出來了,到時候弄的滿床都是……」
「嘻!敏姨,這床單早就讓你的Yin水給溼掉一大塊了,那還怕你再尿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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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抽插了幾十下,敏姨突然氣喘道:
「不行啦!再操下去,敏姨可要把肚子裡的那泡尿都洩給你囉!」
「那……」
「好人!好不好,你先聽敏姨的話!先別操了,讓敏姨先下床把那令人提心吊膽的尿灑了,再把那|穴兒擦上一擦,再回來和你操|穴,乖!聽話,待會兒等敏姨回床來,再好好地侍候你一段新鮮特別的,包你比現在快活百倍……」
敏姨知道我還是捨不得把雞芭自那熱呼呼的|穴內拔出來,於是像哄一個不肯聽話的小孩一般,靠近我的耳旁輕輕說道,用手推了推我,抵不過敏姨的催促,我只好依依不捨地抬起屁股,將依然堅硬的陽物,自敏姨的陰滬硬生生地拉了出來……
如蒙大赦的敏姨,趕緊坐起身子,下得床來,三步並兩步地跑去洗手間,叮叮咚咚將那忍了好久的一泡尿給灑了出來……
敏姨上洗手間回來右手撐住痠痛欲裂的腰身,聲音因為腹痛和恐懼有點顫抖問我母親:「糟了,我肚子好痛,而且好象見紅了,預產期還有兩個禮拜,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