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叫救命,你這小壞蛋,」我輕輕地打了她一下,「我還要留一點給你媽媽,要不是她,我們也不會在這裡。」
那以後,只要阿莎麗和我有需要,我們都會狂歡一通。但她不敢和我、妹妹一起上床,因為妹妹其實是吃女兒醋的,如果她真敢爬上我們的床,我敢肯定妹妹一定會挖掉她的眼珠。當然我不會冷落自己的女兒,我們大概一星期來上那麼兩三次。
我教會她各種各樣的Zuo愛方法,她特別喜歡肛茭,這使我很高興,因為妹妹雖然不反對我進入她的肛門,但是顯然她並不喜歡,現在好了,有女兒可以滿足我。
六個月後,阿莎麗讓我再帶她到海灘去。
我們又在日落前趕到海灘,阿莎麗站在沙丘上,側身迎著如血的夕陽,一件件脫去衣服,然後用Ru房、屁股、淫嘴和陰滬來滿足我這好色的爸爸。
「這段時間對我來說很重要,爸爸。」她說,「我的月經已經停止三個月了。」她走向我,把我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
「你打算給他起個什麼樣的名字?」
「理查,」我說,「這是我爸爸的名字。」
她的另一隻手也按在了微鼓的腹部上,說:「理查,這是你的爸爸和媽媽。」
我吻著她的小腹說:「我的兒子,爸爸非常愛你。」
那晚,我又找回了與孕婦Zuo愛的樂趣,我們在海灘上度過了瘋狂淫蕩的一晚。我回家後把阿莎麗懷孕的訊息告訴妹妹,想讓她驚喜一番,沒想到她已經知道了。我們假裝安排阿莎麗到法國去留學一年,其實卻把她安置到我們在俄勒岡租的一個房間裡。
這樣,既可以保護阿莎麗的名譽不受損害,我們也可以經常去探望她。事實上,我和妹妹每天都要輪流去陪她,遇到週末,我們就會全家團聚。
在那些天裡,我難得地有了休息的時間,要知道每天疲於應付兩個如狼似虎的女人也是很累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