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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題,然後抓住小牟的手,把她拽到上次綁她的大樓後面的操場上。出大樓走廊後門的時候,他用鑰匙反鎖上了後門。

小牟覺得大腿上重重地捱了一腳,身子“撲通”一下倒了下去,剛想喊叫,接著頭上也被拳頭似地東西打了一下,昏昏沉沉地就暈了過去。

警察順利地放倒了小牟,本能地朝四周望了一眼。夜闌人靜,月暗星稀,大樓後排的電燈全部都已熄滅,只有周圍地方的燈光碰上大氣中的分子和微塵再折射下來的若明若暗的光線,將任何鬼魅似地動作遮掩得是這樣的恰到好處,從遠處看來黑暗一團而近處則依稀可辨操作無誤。空曠的操場上,除了自己和地上這個楚楚動人、在大庭廣眾之前可望而不可及的女孩子,再也看不見其他的生物。想到這個女孩還是個道道地地的Chu女,警察心裡的熱情就如火山一樣地噴發出來。他嘴裡咕噥著:“Chu女,多麼美好的聖物啊!這是上天,不,是我的頭兒給我的最高的獎賞!你還企望做什麼Chu女膜檢查,讓你的檢查結果見鬼去吧!從此以後,你將永遠不是什麼貞潔的Chu女了!……”

警察覺得遺憾的是,這裡的光線太暗,使得他不能清晰地瀏覽和欣賞手中這具珍貴的寶物的每一絲細節。要是在明亮的室內的綾羅帳中,在噴著香氣的絲絨被褥上,讓我從容不迫地細細品玩,那是多麼地浪漫和愜意啊!他熟練地解開少女的衣釦,將她豐滿的胸懷袒露開來,再解下她的褲腰帶,扒下她的褲子,然後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伏下身子,迫不及待地就要實施自己的滔天的罪惡。

突然,“哇呀”一聲淒厲的慘叫,竟然從警察的口中發了出來。他猛地轉回頭,昏暗中有一條不大的野狗圓睜著雙眼,倒豎著蝴蝶似的耳朵,將全身的狗毛反聳得像槍矛挺立,喉嚨裡發著只有在極端仇恨的狀態下才有的窮兇極惡的“呼呼”的聲音,張大開長著尖銳如刀鋒般牙齒的嘴巴,咬住了他的一條大腿。狗狠狠地甩著頭,拼命地使著勁,三拉兩咬,切割並下,約有一斤來重、比瓷飯碗還大的一塊鮮血淋漓的帶皮的溫熱的肌肉就從他的腿上撕扯了下來。狗嘴裡咬著勝利品,“哼哼”地得意地叫了幾聲,慢悠悠地蕩起四腿,帶著有點醉意的樣子那種蹣跚的步伐,從操場的圍牆上那個不起眼的小洞裡鑽了出去。

警察還能做什麼壞事嗎?他不能做,也沒有力氣做了。他抽出自己的內褲,給自己的大腿包紮起來。因為劇烈的疼痛,他的手哆嗦得厲害,軟弱無力,包紮不緊,鮮血從被撕斷的動脈靜脈不斷地湧流出來。他胡亂穿上外褲和衣服,瘸著腿開啟大樓的後門,連鑰匙也顧不了抽出來。他想,這一定是一條病入瘋狂期的流浪瘋狗,狗的牙齒和口水帶有致命的狂犬病毒。他要盡最大的速度趕往急救中心止血縫針,要到衛生防疫站去打狂犬病疫苗,一切都沒有自己的性命重要啊!

隨後,小牟甦醒了過來。她發覺了自己的上衣被人扒開,褲腿被褪到了腳踝處,心裡立即緊張起來,擔心自己昏迷的時候被壞人強暴了。她搖搖晃晃地進了大樓,在走廊裡,就著燈光,仔細地檢查了女孩子最珍貴的地方,發覺沒有髒物沒有流血也沒有受到損傷,而且沒有什麼異常的痛感,這才將衣服和褲子穿好。這麼多天反反覆覆的鍛鍊,使她對難以忍受的猥褻和侮辱有了一種奇特的耐受力。只要保住了自己的Chu女膜,自己伸冤就有希望,其他的一切都無所謂!如果不是這樣,自己已經被強Jian,她就立即在這大樓裡堅硬如鐵的牆上結束自己脆弱的生命!

大門被逃命的警察從外面鎖上了,小牟出不出去。地上有很長的一溜血跡,小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猜想是在自己失去知覺的時刻,前面發生了一場生死決鬥,有人受了重傷,警察們都應付更加嚴重的情況去了,只好把她單獨鎖在了這裡。她覺得腦子還有些昏沉沉的,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於是穿好衣褲,坐在大樓裡的地上,背靠著厚厚的牆壁,靜靜地等待天亮,心裡卻輕輕地哼起了自己在學校文藝演出時扮演過的舞劇“白毛女”中喜兒在野地裡的那段悲憤的唱段:

風雪漫天,喜兒在深山。

懷念眾鄉親,鞭下受煎熬。

恨難消,仇無邊,

心潮洶湧如浪翻。

春夏秋冬來複去,

報仇雪恨志更堅。

狼嚎虎嘯何所懼,

喜兒不滅豺狼心不甘。

為報仇雪恨心緒焦急,

我盼啊盼啊,

我盼望東方出紅日,出紅日!書包 網 87book。com 想看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