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小阿姨會給我做飯，她7點鐘下班，如果那時候我還沒有回來，她就把飯菜放在桌上。我也不用洗碗，她第二天中午來的時候會收拾好。”

“這樣挺好，家裡乾淨，你的生活也健康舒服。”她說。

他對她微微一笑，說：“對了，有件事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前兩天升官了，當上了處長助理。算是一次邁上了兩個臺階，你得恭喜我。”

這麼說，算是個很高的級別了。“那可真得恭喜你。”張小冰對他由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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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蒙領導的賞識。所以最近很高興，今天本想找你慶祝一下。”他說。

“噢，是嗎？”她低著頭，擺弄著自己的手指。

“沒想到，你卻辭了職。這麼不喜歡工作嗎？”他向她身邊靠了靠，關心地問。

他們坐在客廳裡的大三人沙發上，此刻，他的身子緊挨著她，有點曖昧。她往角落裡移了移，向後靠去，不說話。

“不想說就別說啦。反正你只要好好的，就行了。”他不勉強她，看了看錶，說：“在我家吃晚飯吧？算是為我慶祝。好嗎？小阿姨手藝不錯。”

她抬起頭，對他說：“不如我哪天專程請你吧？今天我想先回去啦。”

“可是。”他緩緩地說：“不知道下次見到你，又要等到什麼時候了。我覺得你很難接近。”他拉過她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大手裡摩挲。“我的心思我想你是知道的。可是，不知道你為什麼不願意和我交往，現在竟連做個朋友也不能夠。”

“我願意和你做普通的朋友，我甚至願意做你的床伴。但是情侶不可能。註定是不能答應你，所以不想給你希望。其實，我們的相處算不錯，我是很信任你的，你知道吧？”

“這我明白。最起碼，我知道你願意讓我給你快慰。如果你不提，我也不會提這個。也是因為這，我更加不想放手。我想要得到更多。如果你願意，我們就從情人開始也行。我們曾經那麼親密，你一點兒也不把它放在心上嗎？”

“當時你情我願，兩個人都滿意。這不是挺好？何必總是念念不忘？一開始，我和你就不來電，因此不能當你的女朋友。而且，有件事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有愛的人啦，就是最近的事。”她使勁抽出自己的手，說：“所以現在，我們只能做普通朋友，所以你我要保持距離。明白嗎？我的話說清楚了，我要走了。”

“你愛他嗎？”

“我不是說了：我有愛的人啦。雖然，也不覺得很愛很愛他，但是很喜歡他。為了他，要得罪你。”她說。

嘆了口氣，他站起身：“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啦。”

“不，這是基本的禮貌。”

“有這種禮貌的男人不多。”

“可是這樣，也不能給我加分。”

“是啊，讓你失望了，對不起。”

“沒關係，我會繼續想辦法的。”

“最好不要。”

他溫柔地看著她，說：“讓我送送你吧。”

“那好吧。”

張小冰是由林立送回家的。下了汽車，她向他擺了擺手。

他微微一笑，開車離去。

站在路邊，張小冰的心底突然湧現出了一個錯覺：也許這會兒，她的光光正站在窗戶旁，透過玻璃向下看著她呢。自己的謊言也許就這麼被戳穿了吧？……

她沒有抬頭，而是徑直走上樓。開啟房門，看見王光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回來啦？你吃飯了嗎？”他問她。

“沒有。你呢？”

“也沒有。”

她走過去，坐在了他的身旁，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伸出手臂環住了她的腰，她輕輕地依偎在他的胸前。他們這樣靜靜地抱著，好久她都不想說一句話。然後，她聽到他說：“回來的還真早，是不是想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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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給出肯定的答覆。

“我就知道。所以等你一起吃晚飯呢。”

“嗯。”她忽然就感到一陣酸楚湧上心頭，明明是歡喜，卻覺得心酸。

她抬起頭，雙手纏住他的脖子。沒等她施力拉他的下來，他就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嘴唇。他們輕輕的吻著，象是怕傷到彼此，或是打破什麼貴重的物品，溫柔繾綣而又小心翼翼。

她的唇輕貼著他的。軟軟的，柔柔的，他的嘴唇象一片羽毛。她偷偷看他，發現他閉著眼睛，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