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聲更大了,因為很累,平復了一下以後,她才調皮地道:“抱歉,大家,我今晚就唱到這裡了,新歌還在製作中,會跟大家見面的。”她的視線在freen的身上沒有挪開,“我現在要去跟我的太太約會了。”
有人不捨,但沒人攔著她。
有別的歌手在這時候上了臺。
freen被becky牽著走的時候還往後看了看,她眯了眯眼睛,有些不確定地問:“這個人好像是irin?”
“就是irin。”
兩人牽著離開了人群,becky才摘下面具,她的額間的頭髮都被汗水浸溼。
freen連忙從包裡拿紙巾給她擦汗,心疼地道:“戴面具唱歌好辛苦。”
becky由著她為自己擦汗,自己捏著面具,笑了笑:“後悔給自己定為為‘面具歌手’了。”
“那以後會嘗試著不戴嗎?”freen又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