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在用一雙眼睛問freen有什麼事。
“不一起吃飯嗎?”freen壓低了音量,又指了指餐桌。
再怎麼說這些飯都是becky定的。
becky回答:“好,我馬上來。”
freen腦袋輕點,剛轉身,又聽見becky跟手機那端的人用英語含笑道:“剛剛是我的太太在問我要不要一起吃飯。”
“……”freen的身體都僵了下,又故作自然地走向了餐桌。
門又關上了。
freen撩了撩自己的頭髮,回想著剛剛的內容是不是她產生的幻聽。
becky的聲音不僅還帶著笑,而且還說“我的太太”。
雖然以她們現在的關係這麼說一點錯都沒有,可她就是覺得有那麼一點的奇怪。
沒必要吧?完全可以只是說“被問要不要一起吃飯”吧?怎麼非要加“我的太太”這個字首呢?
儘管聽在她的耳朵裡一點不舒服的感覺都沒有,甚至還有些難言的……愉悅?
freen又解鎖了手機,先用跟朋友們聊天來轉移注意力。
剛回了nam對於下次約喝酒的邀請,becky就從房間出來在她的對面坐下了。
已經放了假,becky穿得沒那麼正式,也是一條淺色的長裙,露出了漂亮的肩頸和鎖骨。
freen放下手機,目光卻總是飄向她的肩膀那一處的痣上面去,又做出一副只是路過的模樣。
“我媽媽邀請你一起的嗎?”freen想了想問。
becky嚥下嘴裡的沙拉,很平靜地道:“是,正好我也很久沒見阿姨了。”她的眉頭一抬,“不可以嗎?”
“可以。”
freen瞬間洩氣:“能有什麼不可以的呢?我們是婚姻關係。”
“嗯。”
“不過我要先去一趟我的工作室。”
“好。”
“……”
坐到becky的車上的時候,freen都有些沒反應過來,她其實說的回工作室是自己一個人去的意思,但怎麼就發展成了becky送她去呢?
這是一輛黑色的轎車,車內的裝飾不多,就擺了玲娜貝兒和星黛露的擺件,添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