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吧,七級魔獸的魔核哪會是那麼容易碎的,除非你故意砸碎的。想一步登天?這回吃苦頭了吧。”
“咳咳”天決麟假咳兩聲,站起來便朝門走去。風笑笑大驚,道:“你要幹什麼!”
“當然是開門唄,再不把風元素放出去一點我就真得爆體而亡了。”天決麟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
“不要!”風笑笑急聲制止天決麟的動作。
“難道笑笑學姐你忍心看著我爆體而亡嗎!”天決麟故作驚訝。
“不是的!只要我吸收一些你就不會難受了呀,這樣白白的放掉多可惜。”風笑笑一下子鬧了個大臉紅,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天決麟卻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原來是這樣……”話說一半,故意頓了一下。風笑笑只想找個地縫鑽下去。
“笑笑學姐對我真好,那你快吸吧,吸吸我就不難受了。”天決麟道,這麼感覺這話好邪惡,天決麟想起了一些黃段子。
呀?咦?這傢伙是真傻還是裝傻?風笑笑不解了,還以為自己的目的被他識破了,不過現在聽他的話,好像他完全沒搞明白呀。“七級魔核,這可是幾百萬金幣,不能浪費了。那…那我冥想了,你……你可不準在我冥想的時候搞什麼小動作。”風笑笑道。天決麟啞然,道:“絕對不會!等風元素少一些我也要冥想呀。”風笑笑聽了天決麟的話,道:“那還差不多。”說著便跑到天決麟床邊,一屁股坐到床上。盤膝,開始冥想。天決麟無語,這妞神經還真粗條呀,半夜三更的跑到別的男人房裡居然還敢上床冥想。看來自己得坐地板了,還真是禽獸不如呀!天決麟想起了那個“禽獸不如”的笑話。天決麟意念一動便從戒指中取出一件衣服鋪在了地板上,盤膝冥想。
傾城學院白塔之上,一個白鬍子老頭和一個藍衣少女對桌而坐。“你說那個搶龍奪寶的賊子現在在學院裡?”開口的是那白鬍子老頭。
“爺爺,他不是什麼賊子,您忘了,我還跟您說過他曾經救過我一命。他…他其實不是那麼可惡的。”說話的是那藍衣少女,正是納蘭輕雲。
“哦?你倒是替他說起話了,我納蘭鴻途什麼時候吃過那麼大的虧!唉……也罷,看在他救過我寶貝孫女的份上我便不追究他了,只要他在學院中不給過惹事。”納蘭鴻途有些無奈,自己孫女說話怎麼處處向著那賊子。不過聽輕雲說那賊子資質驚人,若是能將他拉到一條船上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爺爺,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放心,他不會給你惹事的。”說著納蘭輕雲從椅子上站起來給納蘭鴻途捏肩捶腿。
“還不會惹事,聽安達說,他昨天一來就把阿蘭斯男爵的兒子小阿蘭斯的手打斷了!”納蘭鴻途故做怒聲道。
“那事本來就是小阿蘭斯先惹起的嘛,況且哪有打斷手那麼嚴重,只是小指骨折而已。”納蘭輕雲辯解道。
“呵呵,女大不中留嘍,說話都向著別人。”納蘭鴻途一笑,對這個寶貝孫女他可是發不起半點脾氣。這時候突然颳起一陣詭異的風,將白塔的窗戶刮的彭彭作響。納蘭鴻途立刻走到窗戶邊向外看去。白塔是整個傾城學院最高的建築,自然能俯瞰傾城學院全貌。納蘭輕雲也朝窗外望去,卻見男生宿舍區的一座木屋青光閃耀了一會,但很快又黯淡下去。“那不是天決麟的宿舍嗎?他不會出什麼事吧?”納蘭輕雲身為學生會長自然可以知道天決麟宿舍的位置。納蘭輕雲不淡定了,急匆匆的下了白塔朝天決麟宿舍方向走去。
納蘭輕雲來到男生宿舍區,立刻給自己施加了一個水系隱身術,“水月鏡花”。來到天決麟宿舍門口,卻條件裡面傳來對話。
“不要!”
“難道笑笑學姐你就忍心看著我爆體而亡嗎?”
“不是的!只要我吸收掉一些你就不會難受了呀,這樣白白放掉多可惜。”
“笑笑學姐對我真好,那你快吸吧,吸吸我就不難受了。”
納蘭輕雲瞬間俏臉通紅。心想,“風笑笑?她半夜三更的在天決麟房裡幹什麼?難不成……他們在作那檔子羞人的事?太不要臉了……”
這個世界的人要比地球上早熟許多,對於男女之間的事納蘭輕雲自然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出生上流社會她反而要比平民家的小女生要知道的多。最可惡的是天決麟故意將最後那一句說的那麼歧義。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由得納蘭輕雲不誤會。
一瞬間納蘭輕雲覺得心好痛!“他已經和風笑笑好上了嗎?他終究是心裡沒有我,原來都是我在自作多情。”想到這裡納蘭輕雲淚如泉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