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可就長了。而且能不能衝開還不一定。”
“而現在這個辦法卻是乾脆直接把內力凍成冰柱,把經脈凝成硬質軟管。靠凝成冰柱的內力,硬是蠻力把經脈撐開。方法野蠻是野蠻了點,但這效果確實也是槓槓的。所有的瓶頸點同時衝開,起碼在衝破瓶頸的速度上就快了無數倍。怪不得這小姑奶奶說兩個小時之內讓我突破到古武十六重呢!在這破椅子上,突破境界原來是如此簡單啊!”
“這辦法好啊!可是這道理雖然簡單,但誰又能做到把內力和經脈弄成這樣,可人卻不死呢?正常把人凍到這個程度,早特麼死挺挺的了,還衝個屁的瓶頸!”賈大少忍不爆起了粗口。
“尼瑪,這破椅子是什麼做的。真是好寶貝啊!這要是弄一把回家,每次修練到每一重的瓶頸,往這破椅子上一坐。就什麼都解決了,還不爽死啊!”賈大少都忍不住開始yy了。
只是,也僅限於yy而已,賈大少卻是絲毫沒有興起過真把這東西佔為己有的心思。從小的精英教育讓賈大少非常清楚,什麼東西是自己這個層次該擁有的,什麼東西是自己這個層次不該擁有的。沒到那個層次卻是擁有了那個層次的東西,或者對那個層次的東西起了覬覦之心。那都是在玩火,都是在作死啊!
就這麼幾把破椅子,就 ;憑這功效。真拿到聯邦,那古武十八重的武者一下子多出來幾萬都不止!
自己真把這麼個東西弄自己家去,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一旦洩露出去。自己的家族雖大。照樣分分秒秒間就會被那些終生卡在瓶頸中不得寸進的武者撕碎。
再說了,就是自己不顧後果,真想把這些東西打包帶走,那也得帶得走算啊!就這小姑奶奶,手指頭都不用動,自己就歇菜了。更不用說這艘船和這幾把破椅子的那個神秘主人,看樣子連小姑奶奶都忌憚幾分,自己真把主意打到這種人頭上。那真是壽星老上吊——活膩歪了。
在賈大少的胡思亂想中,身體經脈中的幾處瓶頸點已經被盡數衝開。經脈中的內力冰柱開始在經脈中緩慢但是卻再無阻礙地前行著。
如同有靈性一般,在賈似道體內經脈瓶頸悉數被衝破之時,身下的椅子之上便不再有寒氣傳來。灰突突毫不起眼的破椅子,又變成了平凡得扔大街上都沒人撿的破爛。然而就是這破爛,剛剛輕輕鬆鬆地讓賈大少突破到了古武十六重。
身下不再有寒氣傳來,賈大少體內的內力和經脈漸漸開始融化。內力從固態冰柱慢慢變成半固態如冰淇淋一般,又軟化成膠質,再到濃稠的液體,再到流體,半氣態,濃稠氣態,最後終於恢復到了之前的正常狀態。與此同時,原本凍僵的經脈也已經完全軟化成平常的狀態。
經脈和內力重新恢復,功法的執行終於回到了正軌。那種神秘的超強感知也終於完全褪去,賈似道又回到了平時的內視狀態。
從凍僵的狀態中恢復,賈似道賈大少只覺得全身酸脹麻如萬蟻噬身一般,全身的肌肉都忍不住抽搐。賈大少忍不住苦笑,看來剛才的野蠻強行突破瓶頸,自己的經脈好像受傷了。
不過以經脈的輕傷換得突破到古武十六重,這筆買賣無論怎麼算都是值得的,都是大賺而特賺的。這種程度的經脈受傷,只要用內力溫養上半個月就能完全恢復,而且恢復好的經脈,在柔韌性上還會略有增強,絕對是因禍得福的大好事,這種內傷多少人還巴不得多來幾次呢。
只是這種對經脈全方位可控性的挫傷,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稍不注意傷得過重,一旦把經脈弄殘了或者弄廢了,那可就等於斷了自己的根本。所以,沒人敢這麼幹。
正是因為如此,雖然經脈受了傷,可是這傷卻是讓賈大少受得是如此爽歪歪,不但不懊惱,反倒是甘之如飴。從古到今,能受傷還高興,還上癮的,除了賈大少之外估計也不多了。
心情大好的賈大少正要體會一下古武十六重境界給自己帶來的變化,忽然覺得身下的破椅子上居然又傳來一陣溫潤的暖意。這暖意如同之前的寒氣一般,無視賈大少的血肉筋骨,直接溜達到了賈大少的經脈之中,很快便和賈大少經脈中流動的內力打成一片,融為一體。以至於,融入了這些暖意的內力都變得暖洋洋的。隨著暖意湧入得越來越多,很快,賈大少經脈中全都佈滿了這種暖洋洋的內力。
暖洋洋、懶洋洋讓人微醺的內力流過經脈,賈大少只覺得自己的全身經脈也都跟著暖了起來,連丹田都暖烘烘的微醺。只覺自己飄飄然如同泡在了溫泉之中,實在是有些飄飄然的舒坦。
就在賈大少的飄飄然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