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的散仙了!真崇拜啊!給籤個名吧,大叔。”
梁遠這廝,說著還真就把外邊的灰布褂子前襟給撕了下來。tiǎn個臉,一臉賤笑地託著這全新的破布片,還真就一副等簽名的架勢。
只是,對面的七大散仙卻是無心於梁遠的胡攪八攪惡搞,七人卻是震驚於梁遠適才的一番點評。
誠然,梁遠可以事先打聽出這七大散仙的修為,然後裝作不知,以此來鼓nòng玄虛。可事實上,這個根本就不成立。
因為,這七大散仙中,大炎真人和蘭苑仙子來到這中州城剛剛一年半,而且這倆都是平時足不出戶的,即使是散修聯盟那邊,都不知道這兩個人的具體修為。而梁遠卻是一語道破這兩人的修為,這是一個元嬰期的修真者能做到的麼?這七大散仙怎麼能不震驚!
更有甚者,梁遠連每個人的特長都如數家珍。最變態的是,梁遠居然探查到蘭苑仙子的偽仙器是一張瑤琴。這張琴是蘭苑仙子一個月前剛剛煉化的,連另外六大散仙都不知道。蘭苑仙子的震驚可想而知。
梁遠就是想震懾一下這七個人,讓他們看不出自己的深淺。梁遠實在是不想現在動手,怕bō及到丫頭修練。能嚇唬走最好。看這七人的架勢不像直接就開打的樣子,更像探虛實來的,所以梁遠特意展現了下實力,又不lù寶,怕眾人起貪念,多生是非。
這一手實在是有些驚人,七大散仙面面相覷。神識又是一通交流,迅速達成了一致。
“年輕人,好膽識!好修為!果真是後生可畏!難怪我七大派最優秀的傳人盡皆覆於你手!鑑於你等是平等相爭,幾人卻死於你手,只能怨他們學藝不精。老夫我也不以大欺小,年輕人你只要能接老夫三招,你與我七大派這場是非便就此揭過。”
聽了金行真人的話,梁遠心裡這叫一個不屑,心說:真狗血!這些大門派總是這套,就不能來點兒新鮮的!
金行真人這番話已經是在示好了。七大派啥時候這麼好說話了?什麼時候這麼講道理了?七大派真要是這麼講文明,講禮貌,那真是母豬都會上樹了。
這就是實力。梁遠展現出來的東西,讓這七大散仙覺得有必要一試梁遠的實力。
如果梁遠能接下金行真人的三招,就有資格與這些百劫散仙平起平坐。以百劫散仙的身份,殺死幾個小小的修真者,還真不算什麼。
同時,透過這三招,還能看看梁遠的底牌。同時又為日後的交好留下了空間和餘地。
如果梁遠接不下這三招,那就對不起了,就只有去死了。有被試招的資格,不等於就有了可以平起平坐的資格。既然沒透過試招,那就說明你沒資格和七大派論交,死了也是應該的。
“呵呵,小子我倒是想拒絕,但是可以麼?”梁遠一臉揶揄地笑著回答道,表情依然是輕鬆淡定。
“人在修真界,當然有些事是不可以迴避的,正如老夫一把年紀,還要為那些不爭氣的晚輩找場子一樣。作為長輩,我也是必須要做的。這就是修真界。一切全憑實力說話。”
“好了,年輕人,老夫也不做得太絕。老夫的第一次攻擊,大約是千分之一的修為一擊;第二次是百分之一;第三次攻擊是一成功力。老夫也不動用最強的仙劍,只動用老夫早年所用的一把最普通的下品偽仙器——金霄劍,發動最普通的劍光攻擊。年輕人,準備接老夫這第一招吧。”
梁遠心裡暗罵:媽的,這幫老東西,果然沒一個好餅!說得好聽,什麼千分之一、百分之一、十分之一的修為,好像多麼仁慈放水似的,又好像多光明正大似的,把個名門正派的派頭做了個十足。
其實呢,卻是殺機隱現,梁遠是死是活,卻是隻能靠自己。靠功力頂,靠本事撐。沒那個本事,就只能自求多福。如果在沒福氣的話,就去死吧。
千分之一,聽上去好像沒怎麼出全力。可是,別忘了這金行真人什麼修為!這老傢伙是兩百七十劫散仙,論功力,是兩百五十劫散仙蘭苑仙子的上萬倍都不止!
這老道千分之一的功力,也至少是蘭苑仙子的十倍以上!金行真人千分之一功力的一擊,連蘭苑仙子都接不起!
讓梁遠一個元嬰期修為的修真者接下如此一擊,這個還不算以大欺小麼?還算是不為己甚麼?真的是金行真人口口聲聲說得那麼仁慈麼?
這就是試金石!反正是有本事你就活,沒本事你就死!
金行真人百分之一功力的一擊,一個兩百六十劫的散仙也接不起。
至於金行真人一成功力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