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搜,搜不到,等坐牢!」一人在大街叫道。
腳步再次逼近,裴衡又施展輕功,越過圍牆。他走過民戶商鋪,始終找不到馬匹,逼於無奈去找東方幫的據點,才覓得良馬,然後趕在衙差發現前,張示鐵符,道:「火速轉告四爺,韓家遭受血洗,唯韓太白生死未卜,另有一位姑娘由我保護,稍避鋒頭才回蘇州覆命。」接著,他驅馬飛馳,直奔城西;路經城門之時,揮劍幾下,砍斷箭矢、逼退刀槍,成功闖過城門,飛馳荒野,直至四野無人之山林,且能稍避雨水,才下馬歇息。
少女仍是昏迷,裴衡僅略懂醫理,察看過少女的手腳面容,不似中毒,唯獨此時仔細地靜心把脈,才察覺有異常。
此少女看起來不過十四、五歲,還沒有挽髻插笄,也沒有披紗帶羅,活像個小婢女,然而切其脈象、觀其隆腹,該已身懷六甲,有五月以上。
他嘗試輸進內力,但見對方形容痛苦,嗆咳幾下,卻不見醒來,立時收起內力。他別無他法,只得脫下外衣,包住少女,免得著涼。又心道:「她沒武功底子,不會是血洗韓家的兇手,但韓家上下確死於韓家劍法。即使韓太白多行不義,道途傳聞,也只是竊玉偷香的無恥小輩,會冷血得殺害至親嗎?還是確屬黑衣女子所為?話說回頭,這姑娘明明未嫁,卻懷骨肉。素聞韓家只有韓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