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掌,卻拿住紅葉的太淵**,道:「晧兄,你每掌都要奪人性命,未免太狠。咱們兄弟聯手,抓她回去問個明白,不是更好嗎?」東方晧說:「哼,即使要活捉,都是為兄來捉,你快滾開。」東方炎卻堅決說道:「不行!」二人自少水火不容,今度亦靠動武解決。
紅葉身中東方炎點**功夫,不得逃脫,又中東方晧鐵扇隔空點**,不得講話。她見東方炎到來,心道二人聯手,自己無還擊之力,只是不明白兩人本是同伴,亦已經逮住自己,何以又大打出手?
東方晧與東方炎均是四十有餘之年,正值武功盛極之期。如今東方禮已歿,若要再選天下第一,必少不得此二人。
紅葉先後與兩人交手,清楚二人半斤八兩,各有千秋,這一戰定是難分難解。然而眼見兩人拆過二十餘招,東方炎顯是有所避忌,一套「易天掌」比上次與自己交手時減弱得多,反而東方晧雙眼冒滿布紅絲,招招兇險,不禁心想:「兩人明明是同族兄弟,目標都是我,但是東方炎明顯要活捉我來問話,東方皓卻每招皆是殺著,難道二人目的不同?東方晧似與劍舞門有關,難道當真是劍舞門中,有人置我於死地?」
東方炎使一手「斗轉星移,輔弼奪魁」,制住對方腳步,接連使一招「江河逆流,水淹大地」,此招巧妙之處,在於正面一掌往往是虛,反手一下才是實,下襬一掌統統是假,上挑一掌才是真。可是東方炎知道對方熟悉「易天掌」,哪裡不知招式秘訣?他忽然變招,正面一掌化虛為實,便打中東方晧的胸膛。
東方晧抱住胸懷,後躍一步,笑罵道:「好小子,武功進步不少……」
然而東方炎一面難色,原來是受了對方鐵扇一擊,斷了一條肋骨,只得忍痛道:「兄弟相殘乃江湖大忌,咱們還是收手,一起帶這姑娘回去,待眾人商議決定如何處置。」東方皓透一口氣,邊接連出招,邊說:「炎弟,此女子是劍舞門的棄徒,狡猾無比,將罪名嫁禍三叔,定要將她就地正法。」他突然發勁,鐵扇戳向對方右肋。
東方炎避開一扇,禁不住鼻哼一聲,說:「晧兄,即使她是劍舞門的棄徒,也不見得是壞人。而且王猛等人被殺一案,線索不多,咱們怎能輕易斷言她就是殺人兇手?再者三叔臨死之前與她交頭接耳,顯然相識。如果她是兇手,怎會現身刑場?她可能是三爺心腹,得到些交代,所以必須要留活口。小弟粗枝大葉,不及晧兄精明能幹,卻不是沒長腦袋,還懂得權衡輕重、分辨是非。」他使一記鴛鴦腿,踢中東方皓的胸口,但是勁道不足,用處不大。
東方晧卸去腿勁,一聲恥笑,道:「好,拐個圈子罵為兄,腦筋好了不少。可是你長兄人稱『無情書生』亦非浪得虛名,向來要誰死,就不准誰活,哪用計較長短?」一手鐵扇虎虎生威,威力更猛。
東方炎一手托起東方晧的手,搖首道:「叔伯與父親當年立幫,是為拯救黎民百姓,揚善懲惡。咱們習武之人更不可恣意放縱、恃強凌弱。晧兄,念在前人教誨,暫且留住女子一命吧。若然查明她是陷害三叔的兇手,為弟絕不阻止晧兄。」東方晧擋住東方炎的一掌,卻說:「為兄再說一遍,『無情書生』向來要誰死,就不准誰活。即使面對骨肉至親,也決不留情。為兄剛才一擊已打中你要害,還不讓開,別怪為兄狠心。」
果然,東方炎再鬥二十數招,始感喉嚨發腥,鮮血要湧出來。反觀東方皓受傷不重,又見對方面有難色,於是張開鐵扇成圓形;扇葉與扇骨不分彼此,成為刀片和刺針般的利器,此變形之扇運用起來,容易傷及用者,實在不好使用,但是東方皓從父親承了一套獨創的「虎嘯百扇功」,讓鐵扇合來時可當鐵筆使用,半張時可作盾用,全張則當戟、槍、劍、刀之合用,用法複雜多變。假若遇上武林中人,未曾見識此等兵器,更不測有此等怪異之招,往往有出奇制勝之效。
然而東方炎哪裡不知鐵扇奧妙?他心道強攻上中路是無用,於是以「易天掌」為掩飾,突然轉用腿法,攻其下三路之不備。他果然勾中東方皓的膝後,立時發勁屈膝,東方皓便登時跪倒。但是東方皓變招快,鐵扇隨之而落,勢要插在東方炎的腿上。東方炎早料一著,及時轉使膝撞,正中對方胸口,連帶擊中下��6�金┥�掄鸕靡豢諮萊萃崖洹⒛墾6���補哪誥ⅲ�羌�砑湎袂嗤馨慍淦��秩ヒ換鰨��切乜諞換骺墒淺災亓耍�壞妹腿會嵬聳�醬�ⅰ�
東方皓嘔了一口血,卻忽然擲出鐵扇。兩人相距不過數步之遙,此下暗器一擲,東方炎只有踉蹌的橫身避過。東方皓則乘此時機,撲前拍出一掌,兩人遂硬拚一招,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