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不是好人,你又那知道了?據江湖傳言,黃河九鬼和那六名女子沒有傳出什麼惡跡,你就放他們一馬,也許人家得了錢就打算隱退江湖。”
秦寶寶反駁道:
“江湖傳言大都道聽途說,不可盡信,依我經驗,他們根本無濟弱扶傾的觀念,算不得好人,而且,一個個臉上都寫著貪念,得了銀子只會更不知足想求得更多。”
說著扯扯衛紫衣袖子,道:
“大哥,你幫不幫我?”
衛紫衣無奈道:
“你想怎麼做?”
沈思一會,秦寶寶道:
“先把真琳兒送走,免得肥、瘦二僧回來對她不利,而且不用擔心那六個兇婆娘拆穿把戲,再調查他們的落腳處,以後再看情形行事。”
抬頭見衛紫衣盯著她看,又道:
“怎麼了?”
衛紫衣輕咳一聲,道:
“你是不是又想到什麼捉弄人的鬼主意?”
扮個鬼臉,秦寶寶道:
“總之,壞人不能有好下場,就對了。”
說完隨手拿起一冊”正一明威秘錄”給衛紫衣,道:
“一人一本,看看裡面寫些什麼?”
衛紫衣道:
“悟心方丈沒說不可以看麼?”
秦寶寶哼道:
“書本子就是寫給人看的,要不,前人何必將之述之文字,書在誰手上,誰就看得,誰規定這是張家所有物,下冊是我所有,我不給,他又能如何?”
衛紫衣知她任性,也不駁辯,要不然,她大有可能將下冊毀掉,讓張家的人拿不全”正一明威秘錄”。
“很晚了,你該去休息了。”
“看完再休息。”
“寶寶!”
把書放回懷裡,秦寶寶起身回房,把屋裡的燈挑亮,又把書拿出來翻,突然一隻手掌蓋在書上,衛紫衣道:
“我先替你保管,你休息一天,後天再看。”
秦寶寶嗔道:
“明天看,後天太久了。”
不由分說的將二冊書收起,衛紫衣微微一笑,道:
“後天清早給你。”
幫寶寶將燈火挑小,儘自回房,氣得寶寶跺腳道:
“大哥真是zhuanzhi的人!”
劉家村裡,總共只二間飯館,一間兼營客棧生意,就是琳兒家,另一家是沉大媽開的,小小的一家店,一個寡婦人家用來攢銀養兒子是儘夠了。
沉大媽的店裡只擺了四張桌子,幾條長凳子,中午吃飯時間一過,人就稀了,只剩靠左邊一個年輕人在灌酒。
這人天不亮就來敲門,沉大媽開了門,只一勁兒聽他叫酒,從早喝到現在,已喝了二十來壺,早醉醺醺的,卻還喝個不停,看得沉大媽直皺眉,跟十歲兒子道:
“你可別學他,會變壞變野。”
兒子點了頭,沉大媽才滿意著,卻又煩惱這醉鬼付得不付得出酒錢,這時店頭有個壯小子探頭進來看了看,大喝:
“二哥,我找得你好苦。”
卻是唐虎大步踏進,抓住那醉鬼肩膀,那醉鬼揮手將他甩開,打個酒嗝,道:
“別吵我,再拿酒來!”
唐虎怪叫道:
“二哥!你是怎麼了?你一向不愛喝酒的。”
卻是唐卓喝得頭也抬不起來,道:
“誰說我不愛?酒是最好的東西,不管你是誰,都坐下,坐下,陪我喝幾杯,我……我請客……”
唐虎見他著實醉得不象話了,丟下一錠銀子,強硬把唐卓架在肩上,踉蹡的走著,回到劉員外家,自有家丁幫他扶著到唐卓房裡,唐卓立刻嘔了一地,然後真的爛醉如泥,再也爬不起來了。
第二天──
醉酒後醒來一定頭疼如裂,唐卓只覺得渾身不舒服,有人扶起他把東西灌進他嘴裡,液體順喉而下,難受的感覺減輕不少,睜開眼睛,卻是衛紫衣關懷而帶笑的臉龐。
雙目在屋裡巡視,唐卓道:
“小虎呢?”
衛紫衣道:
“老展帶他去打獵,他想要一張白虎皮。”
唐卓急著想下床,道:
“那太危險了,我要趕去幫他。”
一下地卻是痠軟無力的欲倒,衛紫衣將他放回床,語重心長的道:
“你永遠都這樣?任何事都想追求完美,害怕出一點差錯,小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