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攬入懷裡,輕輕的道:
“有許多人跟大哥過不去,天知道他們會耍什麼下流手段,大哥不能讓你有一點差池,你就乖一點吧!”
秦寶寶趕緊道:”要是我惡作劇了,大哥,你不會生氣吧!”
衛紫衣也知道要寶寶不惡作劇,比要牛不吃草還難,但是”金龍社”的魁首夫人到處捉弄人戲耍,又直在對屬下交待不過去,想了想,道:
“這樣吧你想惡作劇時,就把它寫下來過過癮,別對自己人下手,等遇上敵人,再把你記下的惡作劇法子,一股腦兒全用在敵人身上,如何呢?”
猛翻白眼,秦寶寶嘟聲道:
“大哥根本不懂,玩某種惡作劇就有某種心情,那有人先欠著等以後再玩的,一丁點樂趣也沒有了。”
扳起臉,衛紫衣道:
“不能再小孩兒脾氣了,寶寶,你不能永遠做小孩子。”
秦寶寶咬著手指頭,突然拉上棉被睡下,道:”我困了,晚安!”
衛紫衣一把將她扳起,喝道:”你看著我!”
秦寶寶不由得睜開眼,衛紫衣正色道:
“你不能每次遇上無法解決的事,就採取迴避一途,你有什麼話,說出來跟大哥商量,否則問題永遠留在那裡,變成你心裡的疙瘩。”
秦寶寶別過頭道:”我不知道,我不說!”
衛紫衣扳正她臉蛋,正視道:
“如果你不願說,那以後再談,只是悟心大師在廳裡等著。”
接著把”正一明威秘錄”的來歷說了一遍。
秦寶寶負氣道:”一定要今天說麼?”
衛紫衣正色道:”是的,你不能使你大和尚叔叔等太久,而且,說完了,就下山回劉家村。”
看了衛紫衣一眼,秦寶寶下床把鞋子穿了,心中氣道:
“大哥也不問我昨天到今天受了多少欺負,只一味要知道破書的事情,哼,根本不關心我。”
誠如衛紫衣所說的,秦寶寶一遇上無法解決的事,就想法子迴避,此時衛紫衣和她提到婚嫁之事,及日後的禁忌,她心中難以適應,就故意避開這個問題,把注意力全移到衛紫衣不關心她死活的事上,自覺無人關愛而委屈著。
衛紫衣看她神色不對,十九也猜得出她想的,忖道:
“等回劉家村,她休息夠了,精神好些再問她昨日之事,再陪她騎著新買的馬蹓躂,就會忘了不愉快的事。”
牽起寶寶的手,衛紫衣笑道:”別扳著臉,人家還道我欺負了你。”
秦寶寶甩開他的手,道:
“你自不會欺負人,你是‘金龍社’的大當家,高高在上,不容人冒瀆,我只是小人物,不用你關心。”
說完氣沖沖的出房,留下衛紫衣在房裡一楞一楞的,最後只好無奈一笑,回到廳上,只見展熹和戰平都以古怪的神色望著他,問道:
“悟心方丈和寶寶呢?”
展熹和戰平互望一眼,都無言以對。
衛紫衣坐下身,安詳道:”是否寶寶又有古怪了?你們有話就說吧!”
輕咳一聲,展熹道:
“寶寶一出來就拉著方丈往外走,說有話跟他說,方丈大師就不說什麼的和寶寶走,然後不久魁首就出來了。”
衛紫衣輕喟一聲,道:
“這孩子從來不知別人的苦心,只道自己都是對的。”
展熹本來想問他們為什麼鬧不愉快,但見衛紫衣這樣,只好忍住。
衛紫衣起身道:”夜深了,回去吧!”
展熹道:”不等寶寶麼?”
勉強一笑,衛紫衣道:”在少林寺,她不會有事的,自有人保護。”
說完出房下山,展熹、戰平只好跟著。X X X
在悟心大師禪房裡,說完了”正一明威秘錄”的由來,秦寶寶吃著素齋,道:
“還是大和尚叔叔疼寶寶,會想到寶寶沒吃飯。”
悟心大師搖頭道:”你這孩子就會鑽牛角尖。”
秦寶寶不服道:”才不是,是大哥不關心我,只關心那本破書。”
悟心大師合什道:”阿彌陀佛!你這麼說真是冤枉衛施主。
令尊在世時,讓你扮男孩子,叔叔見你也不自覺是女兒身,心中十分擔憂,多次與堂兄提起,他依然我行我素,等他過世,表叔想點醒你,總是開不了口,只盼你日後長大會明瞭,天可憐見,衛施主早一步點醒你,又耐心的幫助你慢慢適應,而